忽然,男人的背影微微一怔,末了,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她,雙手垂了下來,微瞇著目光,冷峻的臉色凝上一團疑惑:“你說什么?”
眼前的女人,如此勇敢,是他看錯了么?
許解意勾起嘴角,悠然自得的笑了起來,從容不迫:“你可是薄彥尊,別告訴我,你怕跟一個你無法得罪的人斗?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何必要在這里?我跑去當你父親的女仆,也好過跟一個懦夫!”
“……”
氣氛凝固,安靜肅殺!
懦夫,這兩個字,許解意用在了薄彥尊身上,這無疑是自殺式襲擊!
薄彥尊幽幽的視線盯著她,清冷的開口:“你倒是很輕松,一點都不著急嗎?”
“我有什么好著急的?反正都不想我好過,所以在我看來,你父親跟李馨兒和薄喬夏差不多,最壞的結(jié)果不過是想讓我死,哼,我會怕?”
她像是聽到笑話似得,她可不會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就算死之前,她也要想辦法惡心一下害她的人!
驀地,薄彥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兩只眼睛緊緊的盯著她,有一股將她吸入他瞳孔之中的狂熱,沙啞地開口道:“意兒,你真是讓我性致大發(fā)!”
“……”
許解意皺著眉,疑惑地看著他:“什么興致?”
窗旁的男人,慢條斯理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扔在了地上,直到只剩下一條小褲褲堅守,然后上了床,將許解意壓在了身下!
面對近在咫尺的男人,許解意這下徹底明白了,薄彥尊的興致大發(fā)什么意思了!
“喂喂,大白天的,你冷靜點,你爸爸剛走,你妹妹還在這里,我覺得你應(yīng)該……唔……”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唇瓣,所有的話被迫吞咽了下去。
將她的唇瓣,吻得又紅又腫,他才依依不舍地松開她,臉上的寒意早就一掃而空,此只剩下了充滿興致的微笑,“幫我涂藥水,又能避孕又能助興。”
他拍了拍她白嫩的臉蛋,眼角輕輕一挑,邪肆狂傲!
“……”
許解意心里涌著一團團火,嘴角咧出一抹適合殺人的時候使用的笑容。
她的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知道逃不掉,她就暫時受著,等日后慢慢還給他!
“好啊。”她勾起紅唇,嫣然自若的臉上,浮現(xiàn)出動人心弦的美好。
“真聽話。”他喜歡她這副乖巧又記恨他的樣子,每次都讓他欲罷不能。
他低頭,吻著她。
許解意閉上眼睛,一邊享受,一邊說:“明天把薄喬夏帶去吧,可別駁了你父親的意思,不然他會不高興的。”
“那你呢?”他捧住了她的小臉,“我想讓你出場。”
“可是我不想出場,我只想去見莫薩,其他的,我不在乎,我也不想應(yīng)付那些虛偽的東國政府人員。”
許解意這話倒是真的,她的確不想去參加那些,去了不但要應(yīng)付那些人,被他們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說不定還會遇到傅沂深,到時候她要是露出什么馬腳,薄彥尊發(fā)現(xiàn)了又要不高興了。
“真的?”他懷疑的目光望著她。
許解意撇撇嘴,她無奈的搖搖頭,抬高了聲音:“我的少爺啊,或許我跟你說的其他話是假的,可是這句絕對是真的。”
“其他話?包括哪句?”薄彥尊的眸子忽然沉了沉,語氣有些質(zhì)問。
“……”
許解意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嫣然一笑:“少爺,快親親!”
她抬起身子,堵住了這個男人不停讓她無言以對的唇瓣。
……
翌日。
臨走前,許解意跟小悠見了個面,小悠很舍不得她。
“許姐姐,你要走了,小悠肯定會想你的。”
許解意拍了拍她的腦袋,“瞎說什么呢?我過兩天就回來了。”
“可是我還是會想你,你對我來說你就像我的親人一樣。”
許解意抱了抱她,“好了,別難過,等許姐姐回來之后,向少爺請幾天假,帶你出去逛街,買衣服,吃火鍋,好不好?”
“真的嗎?”小悠睜大了眼睛,水靈靈的目光看著她,充滿了期待。
“當然是真的,姐姐什么時候騙過你?”
小悠很雀躍,差點跳了起來,可是突然間,又像是想到什么,說道:“還是不要了,我想要省錢。”
“你這個傻丫頭。”許解意笑著說:“有我在,還需要你花錢干什么?我要帶你去吃好吃的東西,帶你去買漂亮的裙子,把你打扮成一個小公主。”
許解意很期待小悠這個漂亮的丫頭,穿上好看的裙子的那一天。
小悠一聽,開心的不得了,可是一想到要許解意花錢,她就覺得不安,“許姐姐,我不想讓你為我花錢。”
“行了,別啰嗦,就這么決定了,你只有同意的份兒,不準拒絕,知道嗎?”許解意又霸道了起來。
小悠被嚇到了,她睜大了眼睛,無辜的望著她。
“行了。”她捏了捏她的臉蛋,“在家里等我,過兩天我就回來了。”
小悠點點頭,“好的,許姐姐,小悠在家里等你。”
如果許解意知道這是她這一生最后一次跟小悠見面了,她是絕對不會跟薄彥尊去首都的,也不會管什么莫薩,她一定會留在這里。
……
許解意坐在飛機窗口邊,從一萬兩千米的高空往下看,這景色美好的不像話。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云霧繚繞,除了霧,其他啥也看不到!
在無聊的數(shù)了幾百團白霧之后,她覺得太無趣,于是直接躺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端起了一旁的紅酒抿了一口!
莫薩上將,她今天就能看到了,想想還有點小緊張呢,他可是東國的上將,當年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
許解意無法想象,那樣一個人怎么會叛國呢?如果他真想叛國,就憑他的能力,東國早就變成殖民地了!
這中間說不定會有什么隱情,樹大招風(fēng)吧,很多時候,人就是這么骯臟,見不得別人輝煌,想辦法將對方拉下來,等掉下來的時候,智障們立刻上去踩一踩,卻忽略了自己從來沒有成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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