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現(xiàn)實大國里正兒八經(jīng)的上將,不是那種卡牌游戲里面虛擬的角色。
“你冷靜一點,我是你爸爸!”莫薩抓住了她的雙手,極力撫平她的暴躁。
“你才不是我爸爸,你……”許解意剛準(zhǔn)備罵他,但是忽然想到什么,她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薄彥尊,隨后,松開了莫薩,忽然說道:“爸爸,你太讓我失望了!”
莫薩是許解意的爸爸,所以,她得穩(wěn)住!
趁著這個機會,讓薄彥尊徹底認(rèn)為,她就是原裝的許解意!
莫薩并不生氣,他只是覺得有點奇妙,他活了半輩子,第一次聽到有人叫他爸爸。
原來,他有孩子,他還以為,他這輩子都是孤家寡人了,什么也沒有。
可是,如果有這個孩子,是因為另一個女人毀掉自己的一輩子換來的,他寧愿不要。
想到許黛貞,莫薩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我……”他頓了頓,不知該怎么開口,猶豫片刻,他問道:“你叫許解意,對么?”
“沒錯,爸爸!”許解意將爸爸這兩個字,叫的很有喜感,還帶著一點諷刺。
“那我可以叫你小意嗎?”莫薩忐忑的問。
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忐忑的感覺,忽然冒出來一個女兒,他怎么能不忐忑。
“可以的,爸爸!”許解意每說一句話,就叫他一聲爸爸,她得習(xí)慣這兩個字。
“……”莫薩忽然覺得,爸爸這兩個字,被她這么一叫,忽然了無趣味,這也太不走心了。
“……”
氣氛有點尷尬,父女兩個人之間,忽然沒話說了,還不如剛剛劍拔弩張的樣子來的自在。
“你媽媽……她……她還好么?”莫薩努力的想要打破沉默,可是話說出口,他就后悔了,她能好才怪,許解意也不會那么激動了。
“爸爸,你問的簡直是廢話!爸爸!”許解意咬著牙,每叫一聲爸爸,她就想把薄彥尊揍一頓!
她叫自己的親爸爸都沒有今天叫莫薩爸爸叫的多,她兩輩子都沒有一個靠譜的爸爸!
“你別叫我爸爸了。”莫薩聽著不自在,爸爸這兩字,被她說的,好像在讓他去死!
“為什么?爸爸?”許解意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這兩個字,如果不多多鍛煉,她就叫不出來了,還怎么糊弄薄彥尊?
“因為很奇怪,你根本就不走心。”莫薩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我很走心啊,你就是我爸爸,爸爸!”許解意抓住了他的手:“爸爸,我媽在家等你,你得回去見她。”
“什么?”莫薩皺著眉,臉色驟然嚴(yán)峻。
他,又要見到許黛貞了?當(dāng)年那個十八歲的小丫頭,現(xiàn)在因為等他,而熬了二十多年。
讓他再次面對她,他該如何應(yīng)對?
他不怕上戰(zhàn)場,不怕槍林彈雨,但是他有點害怕面對許黛貞,眼前這個女兒已經(jīng)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了。
“爸爸,我說的很清楚了,爸爸!”許解意將爸爸這兩個字,叫的咬牙切齒。
對上許解意警告的視線,莫薩知道,自己沒跑了,想繼續(xù)坐牢都不成了。
“所以……你們這是要帶我離開這里?”
“是的爸爸,帶你離開這里,爸爸!”
“……”
莫薩向薄彥尊投去了求救的視線,“薄五少,我可以不走么?”
薄彥尊搖搖頭,一臉無能為力,“不可以,她爸爸。”
莫薩發(fā)誓,他第一次這么愛這個地方,這個他住了三年的地方,他最后溫暖的歸宿。
臨走前,莫薩說:“等一下,我得讓他們把我的槍還給我。”
槍?
許解意皺了皺眉頭,問道:“你說的是那把銀色的槍上面刻著一個s,對不對?,
莫薩點點頭:“沒錯,那是我的槍,我貼身帶著的,自從我被關(guān)起來的時候,槍就不見了,應(yīng)該是被他們給收了。”
許解意笑了笑說道:“那把槍現(xiàn)在在我那里。”
“什么!在你那里!”莫薩伸出手,突然變得嚴(yán)肅,“把槍還給我。”
許解意臉色一陣?yán)渚拔乙遣贿給你,你是不是就要弄死我這個女兒?那把槍對你來說這么重要?”
“……”
莫薩臉上一僵,似乎想到什么,他垂下手,“沒什么,只是這么多年都習(xí)慣了。如果你愿意還,就給我。你如果不愿意還給我的話……”
“你放心。”許解意打斷他的話,“我給,你的槍沒什么興趣,等回去之后還給你就是了。”
莫薩松了一口氣。
許解意也可以理解他,如果自己貼身戴了很多年的東西被別人拿走了,她肯定也會抓狂的,想盡辦法都要拿回來。
薄彥尊看著他們父女,眼眸中閃過一抹幽光。
……
許解意不知道薄彥尊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居然就這么直接把莫薩帶出來了,沒有人干涉!
更要命的是,總統(tǒng)和市市長包括他的千金被殺的事情,雖然傳開了,可是刺殺他們的殺手已經(jīng)在宴會上被捉住。
被捉住的那些人,本來是要殺薄彥尊的,總統(tǒng)放水讓他們進宴會,最后刺殺薄彥尊沒有成功,卻背上了殺害總統(tǒng)的罪名,全部都被就地處決了。
副總統(tǒng)臨危受命,穩(wěn)住形勢。
副總統(tǒng)平日里就是一個擺設(shè),關(guān)鍵時刻才會起作用,這個關(guān)鍵時刻只有一種,那就是總統(tǒng)沒了。
薄彥尊的實力,真是強大的可怕,不聲不響去卻已經(jīng)解決了所有事情,許解意不得不佩服他。
將莫薩帶出牢房的第二天,他們就乘坐私人飛機,要飛回薄帝城。
飛機上。
莫薩一個人喝著悶酒,他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最簡單的穿著,卻透著最極致的品味。
尤其是喝酒的時候,直接用瓶子嘴對嘴喝,一口一口的灌下去,喝了幾瓶還沒醉。
許解意將薄彥尊哄睡著之后,拎著酒瓶,坐在了莫薩身邊。
瞬間,莫薩的身子都僵了。
糟了,他的女兒來了。
即便經(jīng)過了十幾個小時,他還是沒有消化完他忽然多了一個女兒的事實。
“爸爸,一個人喝酒多無聊,我陪你啊。”許解意舉起了酒瓶。
這一聲爸爸,叫的他渾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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