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yàn)樾那檫^于緊張的關(guān)系,好不容易才把懷中的女人安撫好。
婦人在男人懷中睡了過去,睡得很輕。男人也不敢亂動,生怕自己身子輕微的動作,就把她又給吵醒了。
此時的婦人就像是受了驚的母貓一般,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動靜,便會炸毛。
微微偏過腦袋,看向墻上那張詭異的笑臉,鮮紅似血,還沒有干透,不斷地往下躺著,將整張臉都給劃花了去。
“女鬼嗎?”
老板嘴中輕聲嘟囔著。
第二天清晨,天天剛剛吐出魚肚白,婦人就是轉(zhuǎn)醒了過來。
或許是因?yàn)槭芰梭@嚇,又或者是因?yàn)樗卟缓玫年P(guān)系,婦人的精神狀態(tài)顯得很差,眼窩深陷,臉上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
就是那原本殷紅的嘴唇,也是不斷哆嗦著,打著冷顫。
老板就更不要說了,抱女人抱了一晚上,基本上都沒有睡過,此時正頂著兩個黑眼圈,坐在床上愣愣地出神。
“夫君,要不就把店給賣了吧?”
婦人滿臉祈求地說道。
男人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女人的面頰,微微猶豫,但還是搖了搖頭。
“不行,這是我家祖宗留下來的宅子,不能賣!”
老板的語氣很堅定,只是那眼神就卻不敢再往婦人身上看去。他現(xiàn)在只期望,那只是有人惡搞,而不是女鬼作祟,要是再來幾次,就算是自己,精神恐怕都是承受不住。
只是天不隨人愿,人們期待的事情往往不會到來相反的,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卻如期而至。
就像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你低著腦袋,不想讓老師叫道你的時候,站起來的那個人,偏偏就是你。
接下來的日子十幾天,柳若汐時不時地都會出現(xiàn),唯一不變的就是,每次出現(xiàn),在墻上或是門上都會出現(xiàn)一張鮮紅的鬼臉,或大或讓人看了頭皮發(fā)麻。
“你們聽說了嗎,這女鬼都鬧到店里來了。”
“對啊,上次不是來了那伙商人嗎,聽說當(dāng)天晚上就被嚇跑了!
“可不是嘛,聽說都嚇尿褲子了!”
“哈哈哈哈哈”
近些日子,酒館內(nèi)都是類似這樣的傳言。
老板一個人站在內(nèi)院的門口,聽著自己這店竟是成為這些酒客茶余飯后的談資,不禁是一陣苦笑,無奈地?fù)u了搖頭。這內(nèi)心的心酸苦楚,只有他一人知道。
這段時間,自家的婆娘精神都快崩潰了。每每看到那張詭異的笑臉,總會蹲下身子,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腦袋,歇斯底里地叫著,將自己原本梳得整整齊齊地頭發(fā)弄得一團(tuán)亂。
別說是她一個女人,就是自己,這段時間也被搞得苦不堪言,自己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每當(dāng)夜幕降臨的時候,恐懼也隨之而至。每天晚上就算勉強(qiáng)入睡,也一定會被噩夢驚醒,嚇出一身的冷汗。
只有在白天,陽光正好的時候,才敢在木榻上微微瞇上一會兒,可即使如此,也不是長久之計。
照鏡子的時候,都感覺自己活活老了十幾歲。
五十的身子四十的心,這干起一些事情來都有些力不從心。
“夫君”
“你怎么起來了?”
老板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語氣中有些些許責(zé)怪。
“有些睡不著”
女人病怏怏的,有氣無力地說道。
“夫君,要不把這個店給賣了吧”
婦人語氣中滿是祈求之色,眼窩深陷,瘦削的手指搭在男人身上。
“嗯”
男人沒有說話,心中天人交戰(zhàn),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畢竟,這是自己經(jīng)營了半輩子的店啊
“好吧”
沉默良久,終于還是在拜倒在婦人那憔悴的面容之下。
“唉”
老板重重地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道:“此時眾人都是知道我這店中鬧鬼,此時若是把店賣了,那出價之人必定以此壓價,到時候”
“唉,罷了罷了。”
老板說著,又是看了一眼邊上的婦人,咬了咬牙,最后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我現(xiàn)在就去寫張告示貼出去,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嗯”
婦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三當(dāng)家的!”
“三當(dāng)家的!”
屋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砰的一聲,大門被推開,手中的茶水都是灑出了少許。
蒙鈞有些不滿地朝著門口看去,這么暴力的開門方式,不用猜都知道,除了胖子還會是誰。
“你敲個門會死!”
沒好氣地喊了一句,卻是看見胖子正笑吟吟地站在門口,只是在他身后,還站著兩道人影。
“大哥?”
“二哥?”
輕聲道出這兩個稱呼,身子下意識地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大哥,二哥,可真是想死兄弟了!”
蒙鈞走到兩人面前,給了兩人一個大大的熊抱,看那模樣,倒是激動得很。
“呵呵,都這么大了,怎么還和當(dāng)初一個模樣!
王五將蒙鈞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我與大哥風(fēng)塵仆仆地趕過來,怎么,不請我們進(jìn)去坐坐?”
站在一旁的周瑾也是笑著說道。
“是小弟怠慢了,兩位哥哥里面請!
被周瑾這么一說,蒙鈞才是反映過來,趕忙對著兩人說著,又是沖著屋里喊道:“若汐,兩位哥哥來了,幫我準(zhǔn)備幾壇好酒。”
“嗯”
屋內(nèi)傳來女子輕聲應(yīng)答的聲音,可卻是不見有人出來。
“怎么,若汐那丫頭還是那個性子?”
周瑾見狀,臉上露出些許古怪的神色,調(diào)笑道。
“呵呵”
蒙鈞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也不好說什么。雖是成婚了,可這人的性子,哪是那么容易改過來的,至少她對自己不是這般冷淡也就夠了。
“哥哥快坐!
蒙鈞指著面前的位置。
三人坐下,王五看著桌案上的茶具,笑道:“這一段時間不見,兄弟的日子倒是過得悠閑自在。當(dāng)年嗜酒如命的小子,此時倒是品起茶來!
“日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
蒙鈞摸了摸鼻子,笑著將沏好的茶遞到兩人手中,笑道。
“事情我們都聽胖子說過了,這次與大哥帶著兄弟們一起過來,有什么要做的,兄弟盡管說就是了!
周瑾接過茶水,淺淺地抿上一口,笑呵呵地說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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