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一片火紅色,巨大的云朵宛若翻滾的火浪一般。
空氣中遍布高溫氣流,這份灼熱會讓人產生莫名的煩躁心理。
嗖……
南知秋跳到了一塊巨大的山巖上,低頭望著下方的巖漿河流。
那巖漿表層還冒著泡,有些地方甚至會出現大大小小的漩渦。
“巖漿下面,似乎有生命存在。”柳殘鶯沉聲說道。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皺了下眉頭。
人們總是對未知生物感覺到恐懼,連修士都不例外。
“我敢肯定,巖漿下面的生命絕對不是人類。”沙浩說道。
南知秋環顧四周,沉思了片刻,并在之后說道:“我們初來乍到,首先要做的就是熟悉這里的環境,找出那些潛在的危機。”
“有道理。”霍霸鳴點頭表示贊同。
“我們分頭行動吧。”南知秋笑了笑,“胖子,霸鳴,你們兩人一組,探索火山山體和火山口,看看是否存在具有威脅性的未知生物和自然危機。”
“明白。”霍霸鳴和沙浩齊聲應道。
“切記,別走太遠,如果遇到危險,立刻通知我。”
“放心吧,老大。”霍霸鳴彎嘴一笑。
嗖嗖……
霍霸鳴和沙浩離開了,他們先選擇了其中一座火山,并順著山體外圍飛行,自下而上,打算從山腳一直探查到火山口。
“柳殘鶯,你負責探查地表和裂縫中的巖漿,以及巖漿之下的區域。”南知秋隨口說道。
“巖漿之下也要探查嗎?”柳殘鶯一臉錯愕的問道。
“當然,而且還要重點探查,你之前也說了,巖漿下面有生命體存在。”
“自然界中的某些巖漿并不是普通巖漿,可能會把我的身體焚毀。”柳殘鶯解釋道。
“毀了身體無所謂,靈魂逃出來就行。”
“萬一下面的生物很厲害,我有可能會被殺死,這里是它們的主場。”
“你就說你愿不愿意去吧。”
“當然不愿……”柳殘鶯說著說著,已是注意到了南知秋臉上的不悅,“行,主人讓我去,那我就去唄,反正這種最危險的差事早晚都是我的。”
“知道就好。”南知秋笑了笑。
“哼,我要是死了,對你也沒好處。”柳殘鶯說著,已是徑直向前飛去,并一擊撞開了前面的沙凝香,“讓開,別擋路。”
沙凝香吃痛,已是沖著柳殘鶯喊道:“你兇什么兇嘛?”
柳殘鶯停下了身影,扭頭瞪著沙凝香:“要不我讓你撞我一下,然后你去巖漿下面探查?”
“那還是你去吧。”沙凝香揉著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千萬要小心啊。”
此時柳殘鶯已經飛遠,聽到沙凝香的叮囑,她反而覺得非常的刺耳。
目送柳殘鶯投身飛入一道大地裂縫中,沙凝香已是收起了目光,開口問道:“大哥哥,我該做些什么啊?”
“你跟著我,找找看這附近有沒有隱藏起來的修士。”南知秋說著,就已是動身了。
在來的路上,沙凝香的魔血金剛丹后遺癥又發作了一次,身體再次爆炸,經過兩次爆體之后,以后的痛苦就會減輕。
但副作用還在,就依然存在著隱患。
所以,南知秋的打算是,在魔血金剛丹的后遺癥完全消除之前,不讓沙凝香單獨行動。
周王真君仙府內部,山林環境地帶,長生殿分部駐扎地。
自從這部分長生殿成員進入仙府后,一年多的時間里,他們霸占了七座山頭,并在七座山上空打造出了一座輝煌的宮殿。
宮殿建筑群中,其中一個金碧輝煌的房間內,柳俊風盤膝坐在床上,身周白霧升騰。
猛然間,他睜開了雙眼。
一躍而起,跳到地上,緊握雙拳,連續打了一整套拳法之后,他才終于停了下來。
感知了一番自己的狀態,柳俊風笑著說道:“終于痊愈了。”
話音未落,他的目光就突然變得陰森了起來:“沙浩,我養了你數百年,你竟敢偷襲我,等你落到我的手中,本少爺定將你碎尸萬段,還有你那個妹妹,她永遠也逃不出本少爺的手掌心,憑你是保護不了她的。”
嗖……
柳俊風身影一閃,撞破房門,直奔宮殿主廳而去。
在路上的時候,柳俊風就在想,說不定柳殘鶯已經把沙氏兄妹抓回來了,現在那兩兄妹正等著他發落呢。
宮殿主廳中,柳滄云正在跟一眾高層商量著要事。
突然,大門被撞破,柳俊風大步跑了進來:“爹,抓住沙浩那個死胖子了沒有?”
重要的議會被打斷,柳滄云有些不悅:“教過你多少次了,做為柳家子弟,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要講究禮儀,你這般火急火燎的沖過來打擾父輩們商議要事,太失禮了。”
柳俊風撓了撓頭:“爹,我就是著急嘛。”
只聽,一旁的一名老人已是笑著說道:“滄云老兄,您也別怪罪少爺,以老夫來看,少爺這樣做,正是他性情率直,不拘小節的表現。”
“是啊是啊,少爺在我們這些長輩面前都能如此淡然鎮定,可見他定力十足,實在是年輕一輩的豪杰啊。”
一圈人立刻挨個夸獎了起來。
能不夸獎嗎?這柳俊風可是柳滄云的大兒子,而柳滄云則是這個長生殿分部的總負責人,地位最高。
所以說,無論柳俊風做什么,哪怕是當眾吃一泡屎,旁人都能給他夸出花來。
可能是因為聽這種諂媚之言太多了的緣故,所以柳滄云并不是很開心。
揮了揮手,柳滄云讓眾人散去了。
“叔父伯父們慢走啊。”柳俊風笑著擺了擺手。
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后,柳俊風笑著走向了柳滄云:“爹,到底有沒有把沙浩那家伙抓回來啊?我要把他千刀萬剮,已經迫不及待了。”
柳滄云無奈的搖了搖頭,終究還是在之后露出了溫和慈祥的笑意:“你的傷……”
“傷已經好了,我現在只關心能否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為父已經派出殘鶯去追擊叛逃者了。”
“我知道啊,問題是這都好幾個月了,到底抓回來沒有啊?”
“暫時還沒有消息。”柳滄云說著,臉上閃出了一抹凝重之色,事實上,若不是兒子提及此事,他都快忘記的差不多了,但現在想起此事,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個叛逃者盜走了殿內的貪欲王杯,殘鶯到現在還沒歸來,可能是出了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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