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老板?”林秋也有點恍然,映美裝飾像經(jīng)過一場大地震一樣,換老板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蔥頭,你有沒有朋友知道映美裝飾的情況?我現(xiàn)在只知道被綠洲裝飾打壓,連人都給挖光了。我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別急,我打電話問問!”林聰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問了一圈下來,林聰打了個響指,“阿秋,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怎么樣?”林秋把凳子拉近了一點。
“這就是個充滿狗血的豪門恩怨的故事!”林聰激動的又打了個響指,
一個在附近的服務員走過來,“先生,有什么事嗎?”
“呃?”林聰一愣,“沒事沒事!”
把服務員打發(fā)走,林聰才說:“你知道方洲集團吧?”
林秋點點頭,“方洲集團誰不知道,東雅首富陸方洲的公司嘛!”
“冰狗!”林聰抬起手差點又打了個響指。
林秋連忙壓住他的手,“繼續(xù)說!”
林聰:“陸方洲的原配叫侯映美,他們有一個女兒。十幾年前,陸方洲出軌找小三,被侯映美發(fā)現(xiàn)了。侯映美性情剛烈,馬上跟他提出離婚,這件事?lián)f當時在東雅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不過我們那時還小,沒關心這些事而已。”
林秋:“嗯!”
林聰:“后來終于離了婚,陸方洲馬上把小三娶進門。而侯映美帶著女兒出國,據(jù)說是去學設計。幾年后回來開了一家裝修公司,就叫映美裝飾。”
林秋點點頭:“哦!我知道了,陸方洲和侯映美的女兒就是陸芊芊。”
“一點沒錯!”林聰?shù)氖钟忠饋恚智镞B忙壓住。
林秋:“后來呢?”
林聰:“后來映美裝飾就一直和陸家方洲集團屬下的綠洲裝飾打?qū)ε_。侯映美的設計水平很高,我們東雅的很多有名建筑的裝飾設計都是她做的,比如建設路那家永裕大酒店就是她設計的,還有京城路那家......”
林秋:“說重點!”
林聰:“重點就是綠洲裝飾曾經(jīng)一度被映美裝飾打壓得差點關門大吉!可惜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最近這兩年侯映美身體不好,沒精力管理公司,映美裝飾的業(yè)務量每況愈下。綠洲裝飾緩過氣來,反而壓住了映美裝飾。”
林秋:“嗯!”
林聰:“最大的變故發(fā)生在兩個月前,蓄謀已久的綠洲裝飾花重金把映美裝飾的副總經(jīng)理和幾個主要管理層挖走了,受到嚴重打擊的侯映美當晚就進了醫(yī)院,一個星期后終于撐不住含恨而死。陸芊芊接手映美裝飾之后,綠洲裝飾乘勝追擊,繼續(xù)通過那個副總和管理層挖人,才個把月就把映美裝飾挖成了個空殼。正在做的工程全部陷于停工,幸虧最近映美裝飾業(yè)務量大減,沒有多少工程在做,不然光是應付那些業(yè)主都要讓陸芊芊焦頭爛額。”
林秋:“.......”
“阿秋!”林聰看著林秋,眼睛亮晶晶的,“看來這家公司有點......很不靠譜啊!說不定馬上就會轟然倒塌,給個董事長你做都沒用,不如還是來幫我更劃算。”
林秋似乎沒有聽到林聰?shù)脑捯粯樱舸舫錾瘛偛怕牭疥戃奋穻寢尯奕ナ赖那楣?jié),心中竟也莫名如被刀割一般。
“原來她的身世這么悲慘!”他喃喃自語。
父母離異,還成了仇人。倘若在他不認識陸芊芊之前,聽到這個故事,他也只會像其他人一樣當成是一段茶余飯后的趣聞,一笑而過。
然而他今天早上才跟陸芊芊一起去談單,戰(zhàn)勝了綠洲裝飾,成功接到單子。而且陸芊芊還把提成一分不少的給了他。就像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一般,已經(jīng)有了一點同仇敵愾的意味。
“她還很堅強!”
即使在面臨母親去世,公司即將倒閉的困境的時候,她也沒有輕易放棄,并且還在積極的面對,連一個套間這么小的單子都要盡力去爭取。換了別的女孩子,恐怕已經(jīng)躲在角落里哭個昏天黑地了吧?
“阿秋?”林聰見他失神,問道:“你怎么啦?”
“哦!沒什么。”林秋醒過神來,看看手機,“時間不早,我該回去上班了。”
“阿秋!”林聰說道:“映美裝飾都這樣了,你還去?你就不怕連工資都拿不到?”
“有陸芊芊在,我相信映美裝飾不會那么容易倒閉的。”林秋說道。
那個一怒之下,把陸明軒頂在墻上不能動彈的身影,已經(jīng)悄悄地住進了他的心里。
......
林聰堅持要開他的五菱宏光送林秋回公司,并且要去看看林秋的總監(jiān)辦公室有多氣派。林秋覺得沒所謂,只有滿足他的要求。
林秋帶著林聰回到映美裝飾辦公室的時候,被里面的情景嚇了一大跳。早上還空蕩蕩的大辦公室里面站滿了人,亂哄哄嘈雜得像菜市場。
侯小莉一見林秋,連忙拉住他,“林工,你先別進去,他們在跟陸總談判。”
林秋問:“怎么回事?”
侯小莉說:“這些都是給我們公司干活的工人,來要工錢的。”
工人干活要工錢不是很正常嗎?林秋覺得有點奇怪,“公司沒錢給人家嗎?怎么弄得像阿窿追債一樣?”
侯小莉說:“公司有沒有錢是另一回事。有人故意造謠說我們公司就要倒閉,老板跑路了,這些工人怕收不到工錢,就一起上來要錢。”
“有人?”林秋一聽就明白了,“綠洲裝飾的人吧?”
“沒錯!”侯小莉一豎大拇指,“除了他們就沒別人了。不過這些工人除了少部分是之前工程已經(jīng)完結(jié)的,其余大部分都是工程沒完成的。”
林秋不太明白,“有什么區(qū)別?”
林聰插話:“我們建筑裝飾行業(yè)的慣例,工程已經(jīng)完結(jié)的,我們收到工程款,就該給人家錢。工程沒完結(jié)的,我們還沒收到錢,就沒有錢給他們呀!”
也不怪林秋不明白,他剛畢業(yè),哪里知道什么行業(yè)慣例。不過這些不是什么高深的東西,林聰一說他就明白了,“就是說這些工程沒完結(jié)的工人,本不該來拿錢,是被人蠱惑上來要錢的,就像銀行擠提一樣,想要擠垮我們公司。”
侯小莉猛一點頭,“嗯!林工你好厲害,這樣的比喻都能想得到。”
林秋笑了笑,“我進去看看情況。”
侯小莉連忙說:“你看看就好了,別隨便搭話,如果胡亂答應了那些工人的要求,會很麻煩的。”
“知道了!”林秋應了一句,就往里面走。林聰卻見慣不怪,沒什么興趣。當然了,因為他的興趣現(xiàn)在集中到了一位大蘿莉的身上,于是就留在前臺跟侯小莉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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