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是有意要懷疑吳曉雅的,因為哥們記得很清楚,她吳曉雅帶我去吃飯之前,我們離開教室的時候,她的確是關了燈的,并且還沒有關門。畢竟我倆還會回來的,而吳曉雅也說了、今晚上會有晚自習,根本就用不著關門鎖門。
可為啥一去一回半個小時以后,此時的場景,卻讓我覺得很詭異呢?是我多疑病犯了嗎?還是哥們真的感覺到了熟悉呢?
而為了保險起見,我就深呼吸了一下,還試著念了一遍招喚器咒,想要先弄件武器在手,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
別說,哭喪棒還真的出現了,只是我心神合一去喊棒子器靈時,卻遲遲等不到對方的回應,好像是完全和棒子失聯了似得。
吳曉雅見我變出了哭喪棒,嚴肅的俏臉上就露出了一抹無奈,無聲的指了指哭喪棒,又用兩根手指沖下,在我眼前比劃了一個來回走路的手勢。
我和她或許也有著心有靈犀一點通吧,哥們居然猜出了她想表達的意思,如果我沒想錯的話,她應該是問我,現在我又走上了捉鬼引魂的老路嗎?
我無奈的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她,這才重新調整心態,指了指不遠處的教室門板,示意我該干正事了。
吳曉雅也點了一下腦袋瓜,躲在我身后,跟著哥們朝前走去,再等我倆貓著腰走到門口之后,我就把耳朵貼在了門板上,仔細的去聽里頭的動靜。
果不其然,教室里頭真的出現了聲音,雖然不太響,但哥們依稀能判斷出來,那應該是一種翻東西的聲音,好像是教室里有什么人,又在翻什么書本,而且聲音的頻率還很快,似乎是翻找東西的主人很急躁!
我以為是有什么學生回來了,畢竟這個時候,也只有學生會來教室里頭找東西。反正我不認為是小偷來了,因為不可能有小偷來教室里‘摸金’的,就算有小偷傻到來學校里偷東西,那也應該是去學生的宿舍碰運氣,而不是在一毛錢都沒有的教室里來。
可如果是學生回來找什么東西,那為啥還要緊閉屋門呢?我甚至還試著用手指推了推門板,紋絲不動,貌似還是從里頭上了鎖。
我是越發的感覺到不對勁兒了,就扭頭對吳曉雅使個眼色,并且用唇語告訴她“哥們一會要破門而入了,你跟在我的身后,千萬別離開我,因為哥們一個人會害怕的!”
吳曉雅不可能看不懂我的口型,所以就白了我一眼,撇了撇嘴,好像很鄙視哥們的膽子。
我卻沒再理她,而是深吸一口氣,貓著腰,退了一步,然后猛地提起身子,對著門板就撞了上去。
哥們可是剛吃飽了,力氣大的很,而門板被巨大的撞擊力一頂、里頭的鎖芯直接就給哥們撞崩了,再隨著砰地一聲巨響,門板瞬間敞開,但哥們的力氣太大了,門板敞開的瞬間,丫的就撞在了墻上,還彈了回來。
萬幸哥們早已料到此種情況,我是左臂朝前一橫,勉強沒讓門板磕我腦袋上,同時腳下一個滑步,哥們不到兩秒鐘的時間,便飛一般的沖進了屋里,并且眼神亂飛,想找到那個上鎖偷東西的蠢賊。
但賊人沒有,偌大的教室里,只有一個我非常眼熟的怪物。哥們只見一個烙餅臉的丑鬼、貓著腰、在一張課桌前翻騰什么,也可能是哥們來的突然,我居然把一個鬼給嚇了一跳,那烙餅臉是全身猛的一哆嗦,扭頭看見是我,那立刻就扔下手里的東西,完全不用顧忌教室里的課桌,猶如穿墻一般,徑直穿過礙事的課桌,撒丫子還就往后門跑。
“我擦,你他娘的還想跑!”我心說這殺生鬼總算現身了,也不知道這幻象跟他有沒有關系,但不管如何,反正是不能讓他逃了,畢竟留住他、我或許還有一分機會,否則,哥們還不知道要在幻象里頭待多久呢!
所以,我是抓狂一般的追了上去,誓死也要把這個唯一的希望給留下,到時候不管是什么手段,老子非得逼你說出點什么才算完。
但哥們沒有鬼魂的身穿實物的本事,在眼瞧對方即將到達教室的后門時,我是急中生智,將手里的哭喪棒就掄了過去。
哭喪棒是通體散發森森白氣,帶著呼嘯之風、嗖~啪!就砸在了烙餅臉的后背上,也不知道哭喪棒是不是專門克制陰魂邪祟的,反正哥們這一下,是把對方砸的全身一抖,黑色的霧氣、就打他的身上升騰而起。
我見烙餅臉的行動慢了,就知這是絕好的機會,于是,在瘋跑追過去的同時,我是心中默念喚器咒,再次把哭喪棒給憑空變回了手里,隨即又朝著烙餅臉甩了過去。
這時的哥們、真心是超長發揮了,兩次對準目標都百分百的命中,而且,我和烙餅臉之間也沒多少距離了,于是,在二次得手以后,我并沒有再來第三次,而是順路抄起了一把凳子,剛剛貼近烙餅臉,哥們手里的凳子、就往狠里開始砸他。
我邊砸還邊罵“我操、操、波兒的,我叫你跑,我叫你跑!我看你還弄不弄幻象,我看你還偷不偷東西,我看你開裝不裝啞巴”
哥們是越砸越痛快,心里頭憋了許久的一口悶氣,總算釋放了個一干二凈,要不是哥們砸累了,我估計我單靠一把凳子,就能把這丫的砸個魂飛魄散!
吳曉雅一直就跟在我的身后,這時候見哥們如此的暴力,就把手捂在了臉上,聽見哥們的破口大罵漸漸弱了下來,她這才從手指縫里看了現場一眼,勸我說“大林,他被你打的夠慘了,你行行好唄!”
我也覺得差不多了,就趕緊撿起哭喪棒,把哭喪棒上的兩顆骷髏頭頂在烙餅臉的脖子上,喝道“說不說!”
可回答我的,還是沉默、安靜,哥們甚至聽見一只烏鴉、在我們三個的頭頂上‘呱呱呱’的飛過。
這下我可火了,心說這殺生鬼也太硬了吧,咋這么半天一個字都不說啊?連他娘的一聲慘叫都沒有,難不成地府大佬要抓的七大逃鬼之一的殺生,真的是個啞巴嗎?還是說,他就算是魂飛魄散,也要保持一個硬漢的結果呢?
我見他就是瞪著兩個小眼睛、屁也沒有一個的看著我,哥們的心窩里再次升騰起了怒火,然后,我這次就直接抄起哭喪棒子,對著他的身上就開始砸,邊砸還邊罵“你大爺的,我叫你裝硬漢,我叫你裝啞巴,說不說,說不說,你丫的說不說!”
哥們這一打,烙餅臉就和剛才一樣,滿地打滾的開始躲,身上也升起騰騰黑氣,直到我后頭的半句話說完,這烙餅臉也終于在本卷故事開始至今、說了第一次話“你媽波兒,你他娘的倒是問啊,干打不問的你不尷尬啊!”
我一愣,哎?對哈,我好像還沒問呢吧!
吳曉雅也是一呆,探過頭來,在我耳邊說“大林,你到底讓他說什么呀?”
我尷尬了,好特么的尷尬,哥們看著地上的烙餅臉,又瞅瞅手里的哭喪棒,然后趕緊念了句送器咒,把法器變沒,這才裝作啥也沒發生的樣子,四下看著,吹起了口哨!
這烙餅臉被我先掄凳子后砸棒子,渾身上下全都是黑氣升騰,待等尷尬的時間持續了很久后,他身上的黑氣才逐漸落了下來,而且,樣貌也漸漸的變了。
再等他的身體服飾、五官樣貌,都逐漸的清晰以后,我這才發現,這個烙餅臉的原樣,還是不怎么好看,但比起先前烙餅臉的樣子,現在至少能讓我直視他了。
他見我尷尬的要死,也沒想再打他,就掃眉大眼的隨便找了張凳子,坐下去,看看我,瞅瞅吳曉雅。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見他還是啥也不說、眼神亂看的賤樣,哥們就沒好氣的來了句“你瞅啥?”
對方“瞅你咋滴!”
要按邏輯去說,像這樣的對話、是個人就能堅持仨倆鐘頭,畢竟不動腦子啊,而且早就是老梗了,可我不是那種人,哥們迫不及待想知道一些什么,哪怕是對方為啥這么賤,這對我說都很重要。
所以,在對方問了我‘瞅你咋滴’以后,哥們就嘿嘿一笑,探手一變,把哭喪棒子又變在了手里,同時我還很心平氣和的對他說“再瞅一個試試!”
對方“額還是算了吧!”
我一攤手“對嘛,這才像正經聊天的嘛!”說著,哥們就拉著吳曉雅、坐在了他對面,當然,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兩個和他之間,至少也有兩張課桌的距離,然后我才問他道“說說吧,你到底是誰!老子現在所處的幻象、是不是跟你丫的有關啊?”
“我就是半個月之前、想要附你身的那股黑氣,我生前的名字不提也罷,用你們的形容詞,就叫我殺生吧!”殺生一臉無奈,語氣之中也頗為不滿,好像他很不愿意對我這種‘暴力陰差’全盤交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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