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誤傷’在前,那哥們就算是把握住了‘無辜’,也抓住了城門神的‘小辮子’。
當然,我也知道這個‘小辮子’并不怎么結(jié)實,很可能什么作用也不奏效,但是,至少哥們占據(jù)了主動啊。
不過也還好了,至少城門神就范了,他雖然沒讓劉義和我一同離開,但還是高抬貴手,放我出了城門!
而哥們離開之后,鬼門關(guān)的大門自然也關(guān)上了,想必劉義只能明天晚上才能出來了。而我,自然也帶著隨身的東西、離開了‘內(nèi)有乾坤’的游樂場。
我在回去的路上,是很想打個的車,畢竟北城的游樂場距離三人居也太過遙遠了一些,要是讓哥們用腿走,估計不等我走回到三人居,這天色也就亮了。
可稀奇的是,不管哥們怎么叫嚷著攔車,都沒有一輛出租停下來,反而在看到我之后,一腳油門狂飆出去,留下后尾燈和嗆人的塵土、供我‘品嘗’!
哥們不解啊,這是怕我給不起車錢嗎?還是怕哥們打劫啊?哥們穿的這么素凈,有那種劫匪的樣子嗎?
哎?我穿的這么素?
我猛然想起了什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由的‘我靠’一聲,自己也嚇了一跳。
原來啊,哥們先前走黃泉路到陰陽岔道這截時,身上的無常制服就自己出現(xiàn)了,我也因為過路的陰差亡魂敬佩畏懼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把這身衣服變回去!
怪不得剛才那幾輛出租車跑的那么快呢,感情是哥們的錯啊!哎,別說他們了,就哥們自己這身行頭,外帶腦袋上的那么高的一頂白帽子,估計是個活物、都得避讓三分吧,何況這又是三更半夜的街上呢。
找到問題的關(guān)鍵,哥們趕緊把身上的制服收了,露出我在劉義的別墅里穿的那身黑色運動裝。
雖然大半夜的穿一身黑、也容易讓人誤會,但至少比無常制服好接受吧,至少出租車司機再見了我,頂多會把哥們當成劫匪,而不是神經(jīng)病的無常鬼!
還好,真有膽大的司機拉我,而且,這次送我回去的,居然也是鬼族的出租車。
啊?你問我為啥是鬼族的出租?廢話,哥們現(xiàn)在還沒有魂魄歸體呢,那一般人能看到現(xiàn)在的哥們嗎?
我這次坐在了副駕駛,能看到司機的全身,可不看還好,等哥們看清這位司機的形體以后,我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
因為這個鬼族的司機沒有雙腿,大胯以下是空空如也,但上半身很齊全,臉上手上也沒有什么傷疤、或是那種‘針線蜈蚣’。
可是,這貨的倆腿都沒了,那他娘的是怎么踩油門噠?
你要知道,地府城里拉我去百市兒的司機,人家好歹也有一條腿的,他用單腳才離油剎,那也能說得過去,畢竟有腳可用。
但現(xiàn)在我邊上這位,可比地府城里的那位牛叉多了,居然一條腿也沒有,開車的速度還老特么的快了,尤其是哥們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是靈魂體,但我還是總感覺、自己坐上了‘駕鶴西去’的鶴!
我一個鬼都把安全帶系上了,由此可見,哥們心里是多么的奔潰,我死死地抓著腦袋右側(cè)的把手,嘴里哆哆嗦嗦的問司機師傅“您您開車多少年啦?”
司機見我不住看他的座位下頭,就呵呵一笑,了然似得說“小伙子你別怕,咱們鬼族啥樣的沒有啊?我這還不算邪乎的,咱以前還見過光有腿沒有手的主呢!”
“不是吧,一只手也沒有嗎?那他是怎么開車噠?”
“誰說沒手的那位是開車噠?”司機師傅壞笑著看我,說“人家是做踩背按摩的,根本就用不著手。”
我“額您專心開車吧!”
其實這位一條腿都沒有的鬼族司機,也沒我想象當中、開出交通事故,因為他開的這輛車很特別,所有的操作點都在方向盤上,就連油門離合還有剎車,都被改裝到了方向盤上。
要不說能人背后有能人嘛。你看,上次是一條腿開車,這次是沒有退開車,也不知道哥們下次坐鬼族的出租車,是不是能看到連腦袋都沒有的司機師傅呢?
話說鬼族的出租車公司這么有愛心嗎?啥樣的鬼都能應(yīng)征上崗嗎?
到了三人居所在的平房區(qū),我這才哆哆嗦嗦的掏了車錢下車,連‘再見’倆字我都沒說,下車撒丫子就跑,沒腿司機找的零錢我都沒要。
哥們是真怕了,但更多的,還是佩服,況且這一來一回,也讓我漲了不少的見識,我很慶幸自己額能活著回來!
順著巷子一路走,不到兩分鐘,哥們就站在了三人居的院門前,我本來是下意識的要掏鑰匙,可一想,哥們掏個六啊,這難得一次的大飽眼福的機會、難道就不值得自己珍惜嗎?
沒錯,我這個鐘點回來,想必吳美人應(yīng)該是守著哥們的肉身在睡覺吧,既然吳美人已經(jīng)睡了,那我哎呀,想想就開心!
哥們再也不耽擱,干脆穿門而進,來到了我熟悉的小院里,隨即,我又朝著吳曉雅的臥房走去,反正哥們現(xiàn)在走路也沒動靜,根本就不怕會驚醒吳美人。
可是,就在哥們剛剛往前走了一步時,二樓寵物室的某扇窗戶,突然就被一陣風氣給頂開了,然后,那屋里的小小雅就首當其沖的朝我飛了過來,雖然它在出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是我、并且又飛回了寵物室里,但僅僅是這幾秒之內(nèi)的輕微動靜、也足夠讓吳美人察覺到異常了!
果不其然,小小雅剛飛回寵物室里,大曉雅就一手木劍一手血鞭的奪門而出,眼中還全是戒備之色!
當然,她在發(fā)現(xiàn)哥們站在院子里的時候,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可哥們一臉憤憤之色的瞪著二樓的寵物室,就顯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吳曉雅把手里的東西扔掉,朝我飛奔而來,哥們則擺手說“你別抱了,哥已經(jīng)傷心了!你要是真想我了,那等哥們的魂魄回去,你隨便抱、隨便親吧!”
吳曉雅抿嘴呸了我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臥室,說“快回去吧,再不回去、你的身體上就沒生氣了!”
我點頭,也知道現(xiàn)在是時不我待的緊急時刻,所以,哥們趕緊沖回屋里,把身上背著的一個隨身包、隨意的往一邊丟去,然后,哥們就對著床上的那個小臉蒼白的帥哥、就撲了過去!
下一秒,我又體驗了一把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渾身上下輕飄飄的,但與之前的魂魄出竅、二者有所不同的是,上次是眼前一暈,然后就感覺全身從重到輕,可是這回,我是先感覺到了輕盈、而后才是身子發(fā)沉,直到哥們睜開眼皮以后,我這才眼前一黑,說了句“額頭疼,我先睡會!”然后咱就昏迷了下去!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這魂魄離體、再回來,是對人體有很大的危害的,尤其是對于魂離者的意識,那更是嚴重的蹂躪和摧殘。
不過,這對我現(xiàn)在來說已經(jīng)并不重要了,因為哥們決定了,以后,我是打死也不玩靈魂出竅了,就算還得去地府,那哥們就帶著肉身下去!我就不信孫猴子能去的地方,我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陰冥神會去不了?
哥們的意識剛剛復(fù)蘇的時候,我是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幾天的,總之我醒來的時候,吳曉雅正躺在我邊上玩手機,而窗簾上的光照顏色,還是一種晨霞初升時的橘黃色!
我本想掙扎的坐起來,可剛一抬腦袋,哥們的腦子里就是一陣眩暈,有點類似長時間沒有休息好的大腦疲憊感覺。
可哥們是剛醒啊,為毛還會有這種感覺呢?
吳曉雅察覺到我醒了,就趕緊放下手機,輕輕的按著我的肩膀說“別著急,慢慢呼吸!你這是魂魄離體的時間過長、所導(dǎo)致的并發(fā)癥,需要慢慢的安養(yǎng)調(diào)理、就會好了!”
“呵呵,早知道回來以后這么難受,哥們當初就不去了!”
“我說我替你去的、可你偏不,活該你難受!”吳曉雅嘴上這么說,可滿臉的關(guān)切、卻是實在的,她還主動嘴了我一下,問我“現(xiàn)在好點了嗎?”
“額多嘴兒會估計就能痊愈了!”
吳曉雅嬌笑著躺在我的懷里,感慨道“哎呀,多想讓時間停在這一刻呀!”
我下意識的應(yīng)聲道“嗯嗯,那樣就把哥們憋死了!”
而吳曉雅聽罷此話,小手就伸到了我的腰下,輕輕的掐了一下,貌似是在提醒我你最好別耍流氓。
可哥們說的是實話呀,況且,誰早上睡醒以后不想上廁所啊?
所以,我就很認真的問吳曉雅“親愛的,你不想我憋死吧!”
“呸,流氓,不許再說了!”
“額我是很認真的再問你的!”哥們咬著后槽牙說“如果你不想讓哥們給你的席夢思上畫地圖,你最好扶我起來去個廁所,哥們真的快憋死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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