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莉莉膽戰心驚的打了他爹的電話,我將傅莉莉送上他爹的車,傅莉莉抓著我的雙手依然在劇烈顫抖:“靈兒,你我送你回家吧,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我的眼淚都快嚇得掉下來了,江傲天手上提著那只鬼,一言不發地跟著我們到了商場門口,傅莉莉看不見,但是我看得見啊!那只女嬰就像被剝了皮的灰溜溜的小老鼠,渾身皺巴巴的。
我趕緊送走傅莉莉,轉身眼神仍然不敢往江傲天的手上看,戰戰兢兢地問他:“你……你怎么還不把她送走。”再看下去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江傲天玩味的嗤笑了一聲,告訴我,我剛才答應女嬰要幫她找到自己的家,答應了這些鬼魂的要求,就會被這些鬼跟著,俗稱“鬼跟腳”,只要完成了他們的要求,那鬼才能放過我。聽完后,我恨不得反手甩給自己一個嘴巴子,怎么就這么嘴欠!為什么當時就順嘴答應了呢!
那只女嬰鬼的雙眼慢慢流下渾濁的血液,我的心臟被猛地拽了起來,眼淚被嚇得洶涌地掉了下來。
江傲天手上一用力,那女嬰尖叫一聲,乖乖變成了原來天真可愛的正常女嬰的模樣,白皙細膩的臉龐,紅潤的雙頰,圓滾滾的雙眼滴溜溜亂轉,咿呀咿呀張著的小嘴吐著口水泡泡,那可愛的樣子跟剛才恐怖的模樣真是截然不同!
“膽子這么小,還要逞能到處亂跑。給我添亂。”
我委屈的撇了撇嘴,我也不想啊,誰知道出來逛個街就能碰到這么精彩的畫面!
旁邊一個中年男人看著我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趕忙躲開了。
我搖頭苦笑,在別人眼中,我會獨自一人說話、獨自一人笑、獨自一人哭,不是怪咖就是白癡。
江傲天帶著我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手指屈起,畫了個符,符咒發出耀眼的白光,再睜眼的時候,我們已經回到房間。小女嬰自覺地爬到角落,乖乖地看著我。她這個正常的樣子看的我舒服多了,想想如果沒有意外死掉,她應該也是這么可愛、無憂無慮的成長,是家里的小公主,被父母捧在手心長大吧……這么想著,我的心中涌起一陣不忍和同情:“你還記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嗎?”
“我只記得我的媽媽帶著我到了剛剛那間房子,先是好溫柔的給我唱了一首催眠曲,然后雙手扼住了我的脖子,漸漸收緊,后來我的意識就慢慢模糊起來了。”
我頓時震驚了,這女嬰是被自己的媽媽親手掐死的?!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她的媽媽怎么狠心殺死自己仍在襁褓中的女兒?雖然我的母親在我出生時就去世了,但是老爹總是捧著媽媽的照片,跟我說她在懷我時的幸福和美滿,即使母親早逝,但她對我的愛不比老爹少,我實在難以想象有母親竟能殺死自己的孩兒。
不過……我以后會有孩子嗎?
人和鬼誕下的寶寶會是什么東西?半人半鬼的怪物么?如果能生出健健康康的正常寶寶就好了7……
忽然我心中有點發慌,我竟然開始考慮起自己和他的后代了?
江傲天淡淡開口,打斷了我的思緒:“這女嬰的母親是個高中生,未婚先孕,生下這女嬰之后迫于壓力,將她帶到商場的廁所里掐死了。后來這女嬰怨氣未消,魂魄滯留在自己的死亡之地,只要遇到與自己的女嬰年齡相仿的女孩子就會顯形,但好在沒有害命。”
女嬰蹲在臉上,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有點不忍,這女嬰的悲慘經歷真是太讓人憐憫了,可是我手上一點線索都沒有,怎么幫她找媽媽……
我懊惱的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江傲天手掌一翻,出現一扎牛皮紙,遞給我,我愣了一下,抬起頭不解地望著他,江傲天輕挑眉毛,說:“上面有她媽媽的基本資料。自己沒什么本事還敢隨便答應孤魂野鬼的話,真是自不量力。”
我欲哭無淚,誰知道隨口說的一句話能給自己帶來這么多麻煩!真是應了那句話,禍從口出。趕緊打開牛皮紙,上面金線描繪的字體隱隱流動,記載了那個女孩的基本信息。原來她是我同校高三(二)班的學姐劉玲玲,上面還清楚寫著她的家庭地址和聯系電話。
沒想到現在冥府的辦公方式還挺與時俱進的,時代真的是在不停地發展啊!
有了江傲天這個強大的靠山,不光能驅邪鎮鬼,還能活得一手資訊,也太便捷了吧?自己這算不算利用職權走后門……我抬眸偷偷看向身旁的男子,他的臉上戴著面具,琢磨不出表情。
江傲天……這是不是關心我?
屋子里有太爺爺的符咒,即使有江傲天在,女嬰也不能呆得太久,他往女嬰的印堂處輕輕一點,讓女嬰在房子周圍徘徊游蕩,但不可離去,也不能害人、捉弄人,否則去了地府必定狠狠受罰。女嬰乖乖的點點頭,不聲不響的退下離開了。
我心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還好她還有點人性,要是自己的房里飄著這只鬼,今晚睡著是別想了。
江傲天長腿邁近,將我牢牢困在墻壁和他的胸膛之間,墻壁很冷,但他的胸膛卻比墻壁寒冷徹骨一百遍,他的手指伸過,撫摸上我圓潤光滑的大腿,我忍不住恨恨打了個寒顫,驚恐的抬頭看他:“你干什么?”現在可是大白天,他不會想想在……
他忽如其來的動作讓我困惑,更讓我無地自容。
我的羞恥感一陣陣涌來,把我的心一把揪住,悶得我喘不過氣來。
他的手指一用力,短裙應聲而裂,我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透過朦朧的雙眼,她的眸子里涌現著洶涌流動的金光,仿佛要噴薄而出的融漿,將我的筋骨一節節、一寸寸煅燒、融化。
他的雙手緊緊扼著我的腰,霸道,不留一絲絲留戀和憐惜,在我的身體里肆虐,帶來一陣陣要命的顫栗和酥麻,一次次將我帶上天堂,又再次沉入地獄。
迷迷蒙蒙間,他在我的耳邊冷冷地留下一句話:“以后別讓我但到你穿這么短的裙子……否則,后果你懂。”
我想睜眼,但是只能徒勞地動了動自己的手指。
……
等我起床后,依然是我一個人。這個渣鬼吃完就走人,一點情分都不講。我忿忿地咒罵了他一聲。換上長衣長褲,把自己的手腳包裹的嚴嚴實實后走下樓,老爹正跟一個打扮風流的花花公子談生意,仔細一看,竟然是那個在醫院里遇到的公子哥二世祖。
他看到我楞了一下,馬上走過來,擺出一張花花公子的風流笑容,朝我伸出手:“你好,小姐,我們真有緣分,又遇到了。我叫陳韋明,很高興認識你。”
老爹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捏的嘎嘣作響:“陳先生,我們也很有緣分啊哈哈哈。”
陳韋明的臉上露出一副猙獰痛苦的神色,努力將自己的雙手從老爹的魔爪中掙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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