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搭著公車回到家,一輛閃閃亮亮的敞篷跑車停在古玩店門口,陳韋明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見到我滿面疲倦的臉上勉強扯出一個敷衍的笑容:“穆小姐,真巧啊,”
……巧你個大頭鬼啊,這是我家的店門口啊。
陳韋明一臉走投無路,抓耳撓腮的表情,奇了怪了,這種天生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公子哥怎么還會有這么愁苦的時候。難道是陳光福又出了什么事?傳出去不是壞了我們穆家的百年老店招牌?!
我?guī)е募比绶俚年愴f明走進古玩店。在大廳坐下后,陳韋明搓了搓臉,一臉疲憊的說起了最近自己工地上發(fā)生的怪事。陳光福雖然沒有再次呈現(xiàn)出青蛙附體的樣子,但是依然精神不濟、整日臥床,家里的房地產(chǎn)生意都壓在了陳韋明一個人的身上,他一個年輕小伙子,以前終日吊兒郎當混日子,是個當之無愧的花花公子哥,公司那些老奸巨猾的董事會成員也不買他的賬,再加上陳家沒有了以前的“好運”幫忙,房地產(chǎn)公司的業(yè)績有所下滑,搞得他進來壓力很大。
陳韋明本來想靠著城東區(qū)一個大型樓盤的開發(fā)和銷售在公司那些老家伙們面前大大露一手,但是那樓盤的工地項目卻接二連三的出問題,他急得焦頭爛額地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陳韋明煩心地嘆了口氣,說:“我這幾天急地一張嘴長了三個大燎泡,真是愁死人了。”
“說說吧,到底什么事。”工地項目施工,經(jīng)常挖到地底下一些奇怪的東西,或者冒犯什么神靈或者煩什么忌諱,所以老爹經(jīng)常幫客戶處理類似事件,也轉(zhuǎn)手了很多從工地刨出來的東西。
陳韋明的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喝了口熱茶,告訴我們在工地上發(fā)生的恐怖的事情——
城東區(qū)開發(fā)建設(shè)的項目在一周前從土地里挖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棺材,剛開始的時候,工地上的工人以為這口黑棺材是哪家人埋在這兒,忘記報備的,就按照以前的流程,將那口棺材移了出來,向相關(guān)部門報告之后瞪著家人來認領(lǐng),等家人來談妥相關(guān)的賠償事項之后就可以繼續(xù)動工,但是等了兩三天卻始終沒有人來認領(lǐng)。現(xiàn)在的土地開發(fā)項目都向銀行貸款了大量金額,項目每拖一天都會造成巨大的財務(wù)費用支出,所以那些建筑工人買了點香燭油紙祭奠了一番死者之后,就試著打開棺材,取出里面的骨骸準備火葬后遷到附近的公募里安葬。
但是沒想到,建筑工人打開棺材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一個小棺材,小棺材上還貼著張黃符,一個年紀很小的工人不信邪,一把就把那張貼著的黃符撕了下來,在場一個工齡較大的老頭,一看那小年輕把黃符撕了下來當即腿就軟了,恐懼的說,那年輕人把鎮(zhèn)壓著的邪靈放了出來,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其他人被那老頭神神叨叨的說了半天,心里開始發(fā)憷,但是打開里面的小棺材的時候,里面竟然空無一物,什么東西都沒有。
“什么東西都沒有?難道是什么人的惡作劇。”我好奇地問。怎么會什么東西都沒有?會不會是別的房地產(chǎn)公司搞的鬼?
老爹搖搖頭,一臉沉重的說:“有的東西是普通人的肉眼看不見的,F(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貼著黃符的東西都敢隨便碰,真是了不起!崩系淅涞睾吡艘宦。
陳韋明將手中的熱茶一飲而盡,點點頭,顫抖著繼續(xù)說起工地上的怪事——
建筑工人看到那棺材里什么東西都沒有,大呼虛驚一場,叫了輛拖車將那口黑棺材拉到建筑垃圾場丟了。那建筑老工人卻更加恐懼,說什么也不干了,當晚就跟包工頭結(jié)了幾天的工錢收拾行李一溜煙跑了。其他建筑工人一開始的時候還恥笑那老工人膽小如鼠,沒成想第二天工地上就出了事。
那天中午一個建筑工人在腳手架上干活的時候,一不小心從高處掉了下來,腦袋著地,砸在一堆磚頭上,當即腦漿四濺,骨頭節(jié)節(jié)碎裂,其他工人面面相覷,手忙腳亂的撥打了120,等到救護車終于到了的時候,那摔下來的工人早就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
更詭異的是,意外喪生的那個工人正是前一天撕下黃符的那個年輕工人。
建筑隊有些慌了,但是當時大家還安慰自己,是那個老頭的一番危言聳聽讓那年輕工人上工地的時候走了神,一不小心才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畢竟建筑工人從腳手架上掉下來摔死的事情也經(jīng)常發(fā)生。
工地上出現(xiàn)的傷亡事故會大大影響樓房開盤后的銷售情況,因此房地產(chǎn)公司花了很多功夫壓下了這起建筑事故。但是沒想到,工地上的怪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一天深夜,建筑工人們聽到一個帳篷里傳來工友和老婆激烈的嗷嗷叫聲,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以為那小兩口在自己的帳篷里干些夫妻之間的那種事,還興奮的扒在墻根偷聽,但是一個小時之后,那兩人還在嗷嗷叫個不停,而且聲音越來越高昂,越來越凄厲,這時候工友們就意識到不對了,幾人結(jié)伴,掀開帳篷簾子一看,驚愕地發(fā)現(xiàn),那工友的老婆赤,身,裸,體壓在自己的老公身上,激烈的運動著,兩人臉上都呈現(xiàn)著木然呆滯的神情,翻著白眼,嘴里吐著白沫,唾液順著皮肉一直淌到了自己的胸口。
在場的幾個工人嚇得腿都軟了,屁滾尿流的逃開了。等到醫(yī)務(wù)人員到了的時候,那兩人已經(jīng)斷了氣息,但是下,體,依然緊緊地膠合在一起。現(xiàn)場恐怖駭人。
我只是聽著就覺得一陣毛骨悚然,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建筑工地上發(fā)生了這么詭異恐怖的事情,意外事故的說法明顯不能再說服建筑工人,本來這項建筑項目有兩隊施工團隊同時動工,但是現(xiàn)在只有一半工人在工作,再這樣下去,公司的資金鏈就會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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