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移開棉花,針扎的小洞出現(xiàn)了一小片青紫的淤青。
傲天眉間動了動,手指撫過淤青,很快皮膚變得白皙,一點(diǎn)傷痕也不見。
“靈兒?靈兒?”七淼戴著大墨鏡,寬檐太陽帽,在一對抱著寶寶的家屬里十分扎眼。
我拉下衣服,跳出結(jié)界:“七淼,怎么了?”
我瞄了瞄跟在七淼身后,一臉小奴才樣的李霖風(fēng)。
嗯?這兩個人鬧別扭?
我看了看他們的臉色七淼大半張臉都掩藏在帽子墨鏡下,看不太分明,但那張嘴分明是噘著的,李霖風(fēng)東張西望,神色有些惶惶然。
“七淼,怎么了?”我挽著她的手,目光往身后一瞥。
李霖風(fēng)沖我一抱拳就靠你了,哥們兒!
我瞪了他一眼,自己的媳婦兒不哄著,還指望別人啊?
七淼氣呼呼地噘著嘴,不說話。
我故意激她,挽起袖子兇狠地說:“他是不是欺負(fù)你了?你告訴我,我……我讓我老公收拾他!”
七淼嚇了一跳,連忙擺手:“千萬別!你老公那么厲害,讓他收拾霖風(fēng),那不跟直接逼他去投胎差不了多少?”
“……你怎么在吵架,仍然還這么護(hù)著他?”我笑著逗她。
七淼低下頭拽了拽衣角:“我還不想那么早守寡呢……”
噗……
這大小姐鬧起脾氣來還真的是可愛啊。
我笑著把兩個寶寶放在后座,綁好安全帶:“跟我說說唄。”
李霖風(fēng)被七淼驅(qū)逐去坐公交車,七淼坐上駕駛座,仍然怒氣難消:“我剛才做b超,我還挺高興,看到寶寶第一眼了,雖然只有模模糊糊的一團(tuán)黑霧,但是我還是好高興。可是!”
七淼氣哼哼地用力拍了兩下方向盤!
“可是!他竟然說想到孩子的名字了!”
“那不是挺好的嗎?我這兩個孩子還是纏著孩子他爹,才終于給了我兩個名字。”
現(xiàn)在想想江傲天想的這兩個名字的出處,仍然覺得有些無語。
男人起名字是不是都挺隨意的?
傲天在九重天上看著白云日光就想好了曦云的名字,吟誦一句古詩,便想好了翰飛的名字。
李霖風(fēng)更離譜,跟著老婆去照了個b超,就想好了名字。
我好奇地開口問:“什么名字?要是不好的話,改就是了,何必生氣?”
“靈兒,你老公要是給曦云翰飛起這么個名字,你也得氣個半死不可!”七淼怒不可遏。
我好奇心更重了,七淼從不驕縱,很識大體,又善解人意,我從來沒見過她這么生氣的模樣。
“他竟然起了個黑子!”
“黑子?”
“是啊,他說第一眼就是黑蒙蒙的一團(tuán)陰影,就直接起名黑子吧!”
我咬著唇,憋笑憋的辛苦。
七淼哼了哼氣:“黑子?別人還以為是下五子棋贏得呢!”
“哈哈哈……”我實(shí)在憋不住了。
“你們兩夫妻真是寶藏夫妻。”
“還寶藏夫妻呢,他這么作死下去,我看我們倆得變成殉葬夫妻差不多。”
我伸手擦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懷著孕呢,可不能說這么不吉利的話啊。”
“對啊對啊!”七淼連忙噤口不言。
“黑子……這個名字有點(diǎn)像男生的名字,如果生的是個女孩子那可怎么辦?”我挑眉問道。
“他說女孩子就叫黑黑……”
黑黑?我還嘿嘿嘿呢!
李霖風(fēng)出這么個餿主意,也難怪七淼會生氣。
到了四合院,七淼氣鼓鼓地進(jìn)了房間。
李霖風(fēng)湊過來剛要說話,被她狠狠瞪了一眼,灰溜溜地跑過來問我:“怎么樣了啊?這姑奶奶哄好了沒?”
“你自己的老婆自己解決。誰叫你那么沒眼力見地想出那種名字。”
“唉,我就是乍一看那個b超結(jié)果,腦子一抽,直接說出口的嘛。”李霖風(fēng)苦惱地抓了抓腦袋,“這懷了孕的女人真可怕,剛才她都要把我的腦袋盯出一個大洞來了。”
“哼,可不是,懷了孕的都是九子魔母,你自己掂量著辦吧。你哄女孩子不是很擅長嗎?”
“唉,那是之前的那些野花,在七淼面前,我的小聰明好像都沒了。”
嘖,這兩個人還在吵架呢,怎么狗糧照撒不誤?
我把他往房間里推:“這個時候,七淼作一點(diǎn)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好好安慰兩下,要不,出賣你的美色?七淼很好脾氣的,一會兒就變成你的乖乖老婆了。”
我走進(jìn)廚房,準(zhǔn)備做些清涼去火的小甜點(diǎn),等到我端過去的時候,這兩個小夫妻已經(jīng)膩在一起親親我我了。
我晃了晃手中的甜點(diǎn),笑道:“似乎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啊?”
“需要需要!”七淼道謝,接過。“剛才郁悶的時候,胸口有點(diǎn)悶。”
“胸口悶?要不要緊?”李霖風(fēng)比七淼本人還要緊張。
“不要緊的。”七淼笑了笑,“吃點(diǎn)東西應(yīng)該就好了。”
但奇怪的是,七淼接下來幾天都有些不好。
胸口悶,反胃惡心,去醫(yī)院檢查,又一切都好,胎心胎位都正常。
李霖風(fēng)急得去九重天上請了藥童爺爺,接引婆婆下來,也沒什么用。
七淼搖搖頭,笑道:“我沒事,就是孕期的正常反應(yīng)罷了。”
“孕期的正常反應(yīng)?你之前都不痛的。”李霖風(fēng)后悔不迭,“不會是我上次氣你了,你到現(xiàn)在還悶悶不樂?”
“我的心眼怎么會那么小?”
七淼一直說自己沒事,但她的臉色也漸漸蒼白下去,臉頰的肉也少了。
李霖風(fēng)緊張地搓搓手:“要不然回去吧?是不是在這兒水土不服?”
“不可能!水土不服也不可能之前好好的,過了幾個星期反倒水土不服起來。”李霖風(fēng)的母親表示反對。
我忽然聞到一陣勾人的火鍋味
我們院子的正對門,正開了一家火鍋店。
這家店是新開的,之前沒注意到,但現(xiàn)在仔細(xì)算起來,這家店開張之后,七淼的身子就漸漸虛弱下去。
我起了疑心,店老板還在門口晃了晃,我連忙收回目光,假裝端了盆水倒在門口的小溝里,眼角的余光悄悄地打量他。
這店老板真的在悄悄地監(jiān)視我們這個院子。
我們這個院子,平常人看來就是最普通的人家,能來監(jiān)視我們家的,除了死敵還有誰?
我保持淡定的樣子,小聲叫李霖風(fēng)過來看。
李霖風(fēng)扶著七淼慢慢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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