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了!各位小心!”歐陽夏莎看到木魅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要說出口,又有些猶豫的樣子,剛準(zhǔn)備問其原因,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而又熟悉的氣息算打斷,讓她不得不收住就要突口而出的話,轉(zhuǎn)改成再三的叮囑。而聽到歐陽夏莎話語的眾人和鬼魂,也立馬變得小心謹(jǐn)慎了起來。
“進(jìn)門便是客,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本少主還真不知道,沐家主何時變得如此畏首畏尾起來了?”感受到近在咫尺的氣息,歐陽夏莎便主動出擊,直言不諱的笑著說道。接著不等沐家家主回答,歐陽夏莎便又接著剛才的話語,似笑非笑的繼續(xù)說道:“還有付家家主,白家家主,以及各大世家的家主,精英們,不知道這深更半夜,不送拜帖,學(xué)著那些雞鳴狗盜之輩,偷偷摸摸的來本少主的夏侯家,是何用意?”
一看到今晚靈氣波動泄露,歐陽夏莎就知道,今天晚上這一場硬仗是不可能躲過,避無可避的了,所以,她剛才早已經(jīng)下令讓潛藏在暗處,保護(hù)夏侯老宅安全的暗衛(wèi)們,撤離了自己的崗位,縮小了保護(hù)的范圍,隱藏在花園的各個方向,否則,這些惡心的人,又如何可以輕易的靠近夏侯老宅的后花園呢?
“呵呵,歐陽少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都感覺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的靈氣波動從夏侯家的老宅發(fā)出,說明夏侯家老宅內(nèi)必有異寶。既然大家都是世家大族,抬頭不見低頭見,彼此之間又多有合作,我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是希望夏侯家族,可以不看僧面看佛面,把異寶拿出來,供大家鑒賞鑒賞,我想這應(yīng)該不算是什么很過分的要求吧?”被點到名的付家家主付榮波,在聽到歐陽夏莎那毫不客氣的話語之后,便跟在沐家家主的身后,帶著眾人,慢慢的從隱藏的位置走了出來,不僅沒有因為歐陽夏莎的話語而有任何生氣或者發(fā)怒征兆,反而無所謂的笑了起來,笑過之后便很是客氣的開口說道。
只不過,那看似溫和溫暖的笑容,雖然給人一種,似乎如果拒絕了他的要求,就是一件很過分的事情一樣的表象,可是,只要仔細(xì)的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其中所包含的,怎么看,怎么發(fā)顫的冰冷觸覺。
“呵呵,付家主說話真是好笑!第一,你們莫名其妙的闖入本少主的夏侯家的老宅,跟那偷雞摸狗的宵小之輩又何其別,本就是失禮于人,很是過分的做法,居然還好意思說出不過分的話,你們的臉皮何在?果然是與眾不同啊!第二,不說本少主不知道你們所說的異寶是什么,就是知道,那也是屬于本少主之物,憑什么要賣你們這些偷雞摸狗的宵小之輩的面子?你們的面子,可沒有那么大。”歐陽夏莎一看到付榮波那奸詐的模樣,就想到了穎兒,星辰,新怡姐和歐姨他們的遭遇,一想到穎兒,星辰,新怡姐和歐姨他們的遭遇,再轉(zhuǎn)過身看到付榮波的模樣,她就惡心的想吐,雖然她的目的是拖延時間,可那也不能成為,讓她說出違心話語的原因,傲骨,可不是男人身上才有的。
突然想到七星燈陣?yán)锏母缎浅剑瑲W陽夏莎便趕緊緊張兮兮的,把身體往付星辰的方向挪了挪,企圖擋住付榮波的視線,哪怕星辰所在的位置是背對著他們的,哪怕她這樣做,反而更有可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可她仍舊是不放心的這樣做了,因為,她明白星辰對于付榮波的恨和怨有多深,擔(dān)心星辰受到付榮波的干擾,走火入魔,魂飛魄散。
“付大哥,你就不要跟她廢話了,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她還真的以為她可以翻天了不成?”白家家主看著面前,名叫的歐陽夏莎的小丫頭,瞪著雙眼,咬牙切齒的大聲說道。其實,也難怪他會有如此表情了,就在今日,就在剛剛,他老婆所在的霍家,那個軟弱無能,一聲不吭,只能依靠賣女兒鞏固家族的地位的霍家,就是在面前之人的力挺下,帶走了他那被折磨的不成樣子的老婆,讓他變成了眾家族之間的笑話,一個大笑話,此仇不報非君子,不然的話,以他這長期中立的想法,如何會來趟這趟渾水?
“就是付大哥,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不是靠著夏侯家和冥殿的勢力,她能做什么?充其量不過是一只紙老虎而已。”
“付大哥,就算她歐陽夏莎,他夏侯家,他冥殿是一只猛虎又如何?雙拳難敵四首,我們這么多人,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付大哥,沐老大,要知道,那可是異寶啊?只要得到,哪怕是只有一絲絲的分量,我們的家族都會得到一個本質(zhì)的提高。”
“就是,沐老大,付大哥,你們還猶豫什么,趕緊下令攻擊吧!”
“歐陽小姑娘,不是本家主不給你面子,不給夏侯家和冥殿的面子,實在是因為你太過小氣,觸犯了眾怒,本家主也無可奈何了不是?要不這樣,歐陽小姐你低頭認(rèn)個錯,主動交出異寶,本家主幫你求個情,留下你一條命,讓你去夜歌掙大錢,如何?歐陽小姐,不用太感謝我哦!”被沐家家主和付家家主付榮波帶來的一眾人,在那里旁若無人,七嘴八舌的嚼著歐陽夏莎的舌根,就在歐陽夏莎忍無可忍,準(zhǔn)備爆發(fā)的時候,一直站在人群最前方的沐家家主,突然一臉嘲諷的盯著歐陽夏莎,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
殺女之仇,不共戴天,雖然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也不能去證明,但是那一天究竟如何,他心里清楚的很,面前之人就是他的殺女仇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本少主在這里多謝沐家主的好意了,多謝沐家主如此的為本少主著想,不過可惜了,本少主估計是要拂了沐家主的一片好意了,因為本少主有個不算壞的壞習(xí)慣,那就是人家越是讓本少主做什么,本少主就越不喜歡去做什么,人家越是希望本少主如何如何,本少主就絕對不會去讓人得償所愿的,尤其是本少主所厭惡的賤人,那就更是如此了。當(dāng)然,本少主口中的賤人,絕對不是說沐家主你的,沐家主如何會是賤人呢?賤人,可都是一些卑鄙無恥,偷雞摸狗,雞鳴狗盜的宵小之輩,無惡不作,貪圖人家家里異寶,還裝腔作勢,滿臉虛偽的人,沐家主,還有各位怎么會是如此的賤人呢?你們說,本少主說的對嗎?至于夜歌嘛,本少主可沒有半點興趣,如果沐家主有興趣的話,本少主不介意幫沐家主介紹到于思樓賺大錢。”聽了沐家主的話,歐陽夏莎說不生氣那絕對一定肯定是騙人的,要知道,那夜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進(jìn)那里面去的女子只分為兩種,一種是出錢找男人的,一種就是賣身體賺錢的,而沐家王八,說她賺大錢,那不是說她是賣的?不過還好她心里調(diào)節(jié)能力超強(qiáng),只是片刻的功法,便收起了那有些尷尬的表情,盯著面前,距離不遠(yuǎn)的沐家家主,學(xué)著他的口氣,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方法,似笑非笑的嘲諷著說道。
要知道,那于思樓,可也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進(jìn)去的男人,除了小倌還是小倌,足可見,歐陽夏莎比沐家家主嘴巴更毒。
“你一一!”被人用同樣的方法反駁過來,對象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甚至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句句針對,句句不帶臟字的辱罵于他們,就是泥菩薩也有了幾分脾氣了,可是有脾氣歸有脾氣,最終除了一個你字之外,哪怕他們再生氣,再火大,也不得不選擇忍氣吞聲的裝作沒有聽見。
至于原因,也很簡單,不是他們高端大氣上檔次,而是他們不得不如此選擇,因為,他們?nèi)绻瘩g,那便是承認(rèn)了歐陽夏莎滿口賤人說的是他們。
可是,如今這般忍氣吞聲,選擇沉默的不回答,又似乎像是在欲蓋彌彰一般,不僅報復(fù)不了對手,還被對方氣得個半死,哪怕沒死也已經(jīng)內(nèi)傷了。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一時嘴快,得不償失啊!
“本少主如何?沐家家主有什么話,便直言好了,不要這樣扭扭捏捏,婆婆媽媽,跟個大姑娘似得。”歐陽夏莎似乎像是覺得他們被打擊的還不夠一般,繼續(xù)剛才的話,嘲諷的笑著說道。一群大男人,被罵成婆娘,能好心情,那才是奇怪了。
“要說什么,我當(dāng)然是要說一一去死吧!”沐家家主也算是被歐陽夏莎逼煩了,故意拖長了尾音,欲擒故縱的挑起歐陽夏莎的好奇心,接著便出其不意的,一邊對著歐陽夏莎大聲的怒吼道,一邊向著歐陽夏莎的命門偷襲了過去。
“多虧本少主多了一個心眼,否則不就中了你個老王八的拳套了?就知道你個老畜生不是什么好東西!畢竟,有那么賤的女兒,老子能好到哪里去?”俗話說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女,那反之亦然,也就是說,在女兒的身上,也可以看到作為父親的特性,而對于沐家家主的女兒沐清池,歐陽夏莎不說百分之百的了解,那也至少是有八成的了解,畢竟,她上輩子與她還是有些交情的,那么多年的相處,也不是白白浪費時間的。只要想一想沐清池的個性,就可以知道沐家家主的人品了,所以歐陽夏莎其實在剛才,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時刻準(zhǔn)備著招出她的本命武器祭魂扇了,因為,這一場仗,毋庸置疑是一場硬仗,一場事關(guān)到幾位親人的生死,夏侯家和冥殿存亡的硬仗,根本就不允許她有所保留。
“你手上拿的是?”沐家家主目瞪口呆的看到自家的本命武器,被歐陽夏莎手上的一把赤金色的,看似普通的鐵扇,毫不費力的砍成了幾節(jié),掉落在地上,頓時盯著歐陽夏莎手上的祭魂扇,一副目瞪口呆的,大驚失色的說道。
“是什么,你管不著,你又不是本少主的什么人,本少主沒有那個義務(wù)回答你。”聽了沐家家主那不可置信的驚恐模樣,歐陽夏莎有些厭煩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大聲諷刺的說道,說完不等沐家家主反應(yīng)過來,便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手里的祭魂扇,朝著沐家家主的面門直功了過去。
“祭魂扇?你是!”就在歐陽夏莎的祭魂扇露出尖刺一般的刀尖,距離沐家家主的面門,不過0。1米距離,千鈞一發(fā)的時候,隱藏在沐家隊伍里的,那所謂的沐家老祖宗便越了出來,一把抓過沐家家主,接著便有些激動,有些質(zhì)疑的問道。
“原來是祭魂扇,那她就是一一,難怪如此厲害!”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你就是我們尋尋覓覓的那個人。”
“我說,你們這些老家伙們,還有完沒完啊?像一群蒼蠅一樣的討厭。是祭魂扇如何,不是又如何?今日,本少主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拿出來,就說明,自始至終,本少主都壓根沒有放過你們的打算,既然你們跑不掉,又如何去通風(fēng)報信,出賣本少主呢?”歐陽夏莎聽到耳邊鬧哄哄的聲音,突然異常煩躁的吼道。
“那個小妹,你,你是冥靈帝的轉(zhuǎn)生,對嗎?”木魅看到那陌生又熟悉的,只是在一些失傳的書籍里見過的,傳說中的祭魂扇,頓時有些激動的問道。他突然明白了,他心中那股子不安,那股子臣服,那股子與之為敵,神行俱滅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的了,那是一種不自覺的靈魂上的威壓。也終于明白了,白兒的預(yù)言的真相了,如果他沒想錯的話,她真的可以幫助他們,擺脫如今的困境,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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