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事情的發(fā)展,往往總是有所謂的兩面性的,雖然這樣的比賽方式,會讓歐陽夏莎等人一開始就處于不利的劣勢局面,可反過來說,這樣的劣勢,又何嘗不是一種機會,一種讓他們獲得絕對勝利,也就是所謂雙冠王的機會呢?而他們想要把握住這個所謂的機會,或者說,白家眾人想要獲得所謂最后的勝利,唯一的機會,也是唯一的方法便是殺人奪寶,也就是搶奪他人的積分,否則,就他們這個人數(shù),根本就不會有獲勝的機會的。
沒錯,包括白城府這樣的小白在內,所有白家人以及歐陽夏莎這會兒腦海里浮現(xiàn)的,便只有殺人奪寶四個字。不要以為白城府平日里看著溫和淡雅,就真的以為他是心地善良,心慈手軟,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存在了,要知道,在世家大族里成長起來的孩子,不管是如東籬家,姬家那樣在狼堆血雨里活下來的,還是如白家這樣,內部比較團結,族人之間,并沒有那么多的針鋒相對的,他們都不可能是個單純的小白,更不可能是個省油的燈,因為他們平日里所要面對的,可不僅僅只有家族內部的問題而已,換句話說,就算他們家族內部再如何的平和和平,來自于家族外部的斗爭和偷襲,也不可能缺少真正的危險的,甚至說時刻都有生命的危機,那都不算是夸張。畢竟,能不顧顏面與之爭斗的,必然不是所謂的盟友,既然不是盟友,能與其爭斗的起來的,就必然是所謂的敵人了,既然說了是敵人,又如何會對敵人有手下留情,或心慈手軟的時候呢?所以,太過單純的存在,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是肯定活不下去,或者說,是活不了多久的。說白了,就是白城府的單純,也只是對自己家族內部的族人而言的,事實上,他的內里不說黑到底,但卻并不那么單純,那卻是一定的。
既然有了如此想法,那么就需要考慮一下比賽的規(guī)則是否允許的問題了。不過想想,這似乎也不是什么大的問題,畢竟,此番大比,取消了點到即止的規(guī)定,不是嗎?換句話說,就是允許有所謂的死亡存在。
既然允許死亡的存在,那么一切也就變得不是問題了。畢竟,不管是這個所謂的殺人越貨的計劃,最后能否真正的成為現(xiàn)實,但結果都是一樣的,不是嗎?
說的直白一點,就是那些人總歸是要死的。
而那些人多死一個,所代表的意義,就算不能幫他們增加所謂的積分,但能減少對方的人手,那卻是一定的。而對方的人手多減少一個,那就意味著,他們獲勝的機率會增大一點。
至于所謂的雙冠王,當然也不只是在隨便說說。之前這兩個第一名,也許根本就無法聯(lián)系到一起去,畢竟,比賽時間,比賽人員,比賽規(guī)則,這幾點,沒有一點是相同的,所以,就算是有什么想法,那也僅僅只是想法而已。
可如今,打破了這沒有一點相同的所謂限制,不說別的,至少這比賽時間變成了一樣的,不是嗎?所以,在獲得其中一項第一名的同時,再獲得另一個第一名,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能獲得團體第一名的隊伍,只要將所有的積分,積累到一個人的身上,那么另一個單人賽的第一,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不過這一切成立的條件,就是個人賽與團體賽的參賽隊員,不會再分的那么清楚,否則,便只能各自奮斗了。
雖然即便是如此,殺人奪寶的初衷,一樣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可整個過程會增加不少的難度,那卻是一定的,所以,先打聽清楚這些問題,搞清楚這件事的難易程度,那還是顯得非常有必要的。
“小小白,他們將這個人賽與團體賽混到一起之后,還有沒有要求這個人賽與團體賽的參賽隊伍,必須還是之前規(guī)定的那幾個?還是說,無所謂個人賽與團體賽的參賽隊員,只要人還是那幾個人,成員的數(shù)目沒有變化,便沒有任何的問題?哪怕最終的統(tǒng)計,個人積分積累最多的,也就是所謂個人賽的第一,是團體賽的參賽隊員之一,那也不能例外?還是說,仍舊是各算各的?”這一次開口詢問的,不再是白城府他們了,而是一直坐在一旁,像是個事不關己的旁觀者一般的歐陽夏莎。歐陽夏莎這話問的直接,也問的直白,沒有一點點的委婉婉轉,也沒有一點點的拖泥帶水,更沒有絲毫模棱兩可的意思,那完全就是一擊即中,直擊圓心,絕對的果決,也絕對的果斷。
“呵呵,他們大概是在之前單人賽的第一輪上,被老大你和小城子給打怕了,覺得人多一點,才更有安全感吧!或者,他們是想在人數(shù)上,占據(jù)一個絕對的優(yōu)勢?也許,他們跟老大你們想到了一起,覺得積累他人的積分,更能穩(wěn)固自己雙第一的位置?亦或是還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反正,這一次的規(guī)則,正如你們所期待的那樣,是混合名額,說的詳細一點,就是不再具體區(qū)分個人賽團體賽的名額,最終的比賽結果,只看積分的累積情況,也就是說,正如你們所期待的那樣,即便最終的積分積累統(tǒng)計,獲得個人賽第一名的隊員,是團體賽的參賽隊員之一,那也不能例外。也不知道東籬家,姬家那些人是不是腦子進了水,亦或者擔心老大你們之后有話說,居然在布告欄上,白紙黑字的專門的補充了這一點,也不知道他們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之后知道真相,會不會找根面條,惱怒的將自己給吊死。”白家家主做了那么多年的家主,與姬家,東籬家斗智斗勇了那么多年,顯然不是個笨蛋。既然不是個笨蛋,那么對于白城府他們心中的那一點點想法,又如何會看不明白呢?好吧,正是因為看的明白,所以,白家家主這回答,就顯得無比的直白了。一點都不帶遮掩的,將白城府他們心中的那一點擔憂,說的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就連原因都揣測上了,臨末還不忘提出所謂的證據(jù)。不得不說,白家家主這樣的果決回答,還真是無比的契合白城府他們的心思。
“家主爺爺說的沒錯,那張布告欄上,的確是有這么一個備注。你們看看,這是我當時為了以防萬一,留下的影音記錄。”似乎是為了證明白家家主的回答所言非虛,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坐著,一直只聽不說的白城蘭,在白家家主話音落下的第一時間,便開口為其證實了起來。
至于原因,也很簡單,誰讓白城蘭認為自己是除了自家家主之外,唯一看過那張布告欄的存在呢?所以,為其證明,也就成了他不容拒絕,義不容辭的責任了,總不能讓自家家主明明在為他們好,最終卻被人誤會吧?也許是覺得光有自己的證詞,還不夠震撼,也不夠證明吧!白城蘭一邊無比堅定的開口力證,一邊還不忘拿出自己保留的那份所謂的證據(jù)。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白城蘭,還是無比慶幸,慶幸自己之前保留證據(jù)的舉動的。
“偷雞不成蝕把米,呵呵,我還真是希望能夠看一看最終他們那難看的嘴臉。”
“可不是嗎?那嘴臉,定然會讓人心情愉悅無比的。”
“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呵呵,誰讓他們向來喜歡高看自己,小看他人的?而這便是他們小看咱們的結果。”
“還真以為他們幾家聯(lián)手就無敵了的話?到時候,定然讓他們明白,自大的結果。”
也許是這么多年,被東籬家,姬家那些人打壓的太過嚴重,讓白家的眾人,心里有太多怨氣發(fā)泄不出來,從而讓他們的心理有種憋屈的煩悶之感吧?也許,是白家人太過嫉惡如仇,看不到東籬家,姬家那群人小人得志的嘴臉吧?也許是這么多年的打壓,早已經讓白家眾人與之成為了不死不休的敵人,敵人難受,他們不去落井下石,難道去雪中送炭的話?又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反正,這好不容易有次讓他們難堪的機會,便一個兩個的,全都迫不及待的開諷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這倒不是說他們的心理有什么問題,說白了,不過只是太過憋屈了,如此而已。
“好了好了,你們都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有什么等真正的獲得了勝利再說,如今高興,是不是太早了一點?還是說,你們已經學會了東籬家,姬家人的狂妄自大?”聰明如歐陽夏莎,如何不知道,白家的這群弟子們,會有如今這般的反應,是從前過的太憋屈,也太委屈的結果呢?所以,作為超級護短的存在,他樂意包容,樂意縱然他們,如此,便有了上述那一段,歐陽夏莎放任他們自由,讓他們肆無忌憚的想說什么便說什么的畫面。可放縱他們,并不等于無條件,無下限的任由他們肆意妄為的繼續(xù)下去,因此,在估算著他們應該已經有所發(fā)泄了之后,開口制止他們的行為,并警告般的警醒他們,也便成了歐陽夏莎不得不做,不好聽,卻代表著關心他們的最終決定。
聽到歐陽夏莎的警告,白城府他們瞬間便安靜了下來,而他們眼底所展現(xiàn)出的懊惱和警覺,則代表著他們,并不是畏懼歐陽夏莎的威嚴,而是真真正正的認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明白自己剛剛的確是有些膨脹了的事實,這才有此反應的。而能這么快便認識到自己的問題,連歐陽夏莎都不得不感嘆一句,孺子可教也。
“小小白,這比賽的過程當中,是否允許殺人越貨?也就是搶奪他人的積分為己有的行為?還是說,人殺了便殺了,殺了之后,他們身上的積分,便相當于直接廢掉了?”欣慰于白城府他們的悟性之后,歐陽夏莎便再次轉移了話題,而這次話題的內容,或者說是重點,則在于他們之前一直所糾結的問題,也就是能否殺人越貨的問題上去了。
“為什么不可以?要知道,東籬家,姬家的那群渣渣,可是打著跟你們一樣的主意呢!”雖然前半句,白家家主用的是反問的語氣,可那其中的肯定,卻是非常明顯的。至于后半句,則不關歐陽夏莎什么事,其實說白了,白家家主只是單純的在諷刺東籬家,姬家的那些人的想法,如此而已。如若非要說這句話還有什么涵義的話,那就是,白家家主順便通過這種諷刺,再一次的肯定歐陽夏莎的心中所想罷了。
“想法的確是美好的。”歐陽夏莎這話說的是無比的感嘆,暗含諷刺,還略帶同情,至于后面沒有說的是什么,如此明顯的答案,難道還需要他多說嗎?
“好了,不管怎么樣,到了比賽場地之后,大家都不要亂走,盡可能的跟著師傅,如此也算是有個照應。”對于歐陽夏莎的諷刺,包括白城府在內的所有此番前來的白家弟子,沒有一個有所謂的意見的,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與歐陽夏莎在一起相處,并被他教育了那么久的他們,性子與歐陽夏莎相比,又怎么可能差的太遠?換句話說,就是他們心中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對于歐陽夏莎的諷刺,才不會有任何的反應。因此,白城府的關心重點,會無視歐陽夏莎的諷刺,轉移到了眾人的安全問題上來,這也并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的看著你們的。”到底是自己所認可的自己人,歐陽夏莎又豈能看到他們真的出事?所以,在聽到白城府的話之后,歐陽夏莎會直接開口承諾,如此,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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