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鄒二人二臉懵逼的走出了警局。
昨天晚上還在忐忑不安,沒想到事情的結(jié)果竟然是自己能想到的最好的結(jié)果。
但是警察也說了,“受害者家屬沒有起訴你們,你們還是自由的。”
言外之意,要是人家受害者家屬一個不高興起訴了,他們倆恐怕就要故地重游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了對方想要做什么。
二人買了鮮花水果奔赴到醫(yī)院開啟了瘋狂道歉模式。
只要人家不起訴,這倆貨什么都豁的出去。
薛亥從林總那里打聽到,受傷的那個女孩名字叫馮歡,是林總的助理。
來到醫(yī)院,跟護士問了馮歡的病房,二人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好迎接“暴風(fēng)雨”的來臨。
“咚咚咚”。
薛亥禮貌的敲了敲門,然后推門進去。
這間病房一共兩個床位,另一個床位是空的,只有一個床位是有人的,那就不用問了,這個床位上一定躺的是馮歡。
“你們是……”馮歡的病床旁邊坐著一個青年男子,看見薛鄒兩個陌生人進來自然一肚子疑問。
鄒佑凱硬著頭皮介紹了他們的身份,鄒佑凱話還沒說完,那青年男子臉色已經(jīng)臭的沒法看了,要不是顧及到這里是醫(yī)院恐怕他早就要發(fā)飆了吧。
“就是你們把我老婆害成這樣?”原來這人是馮歡的老公。
“你們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們。”馮歡老公強壓著怒氣低聲說道。
薛亥和鄒佑凱也明白,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再說什么了,馮歡的家屬情緒還算……穩(wěn)定吧,若是再強留在這里給人家道歉,恐怕最后會適得其反。
于是二人默默的放下了鮮花和水果退出了病房。
可是他們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離開醫(yī)院。
薛亥和鄒佑凱找到了住院樓的執(zhí)勤護士,向她詢問馮歡的傷勢。
“你們說馮歡啊,我給你們查查。”
“哦,找到了,這位患者是腦損傷。”
“腦損傷?很嚴重嗎?”
護士看了看薛亥和鄒佑凱說道:“腦損傷哎,傷到腦子了,你說嚴重不嚴重,搞不好會影響記憶和智力的。”
涼了,薛亥和鄒佑凱兩個人的心已經(jīng)徹底涼了。
若是什么普通的外傷,道個歉,賠付個醫(yī)藥費可能這事就這么過去了,可是人家現(xiàn)在傷到腦子了啊,想獲得人家的原諒恐怕沒那么容易了。
“你們怎么還在這?”
薛亥一回頭,發(fā)現(xiàn)馮歡的老公走出了病房。
“我不是說了嗎?你們倆趕緊給我離開這。”馮歡的老公生氣的說道。
薛鄒二人只能悻悻的離開。
“你覺不覺得事情有點奇怪啊。”回家的路上薛亥忍不住對鄒佑凱說道。
早在出事的時候薛亥就覺得什么地方有點不對勁。
“你什么意思?”鄒佑凱沒有明白薛亥想要說什么。
“我是說道具上的失誤導(dǎo)致馮歡腦損傷。”
“嗯,哪不對嗎?”鄒佑凱還是沒能領(lǐng)會薛亥的意思。
“那是道具哎,道具。”看著糊涂的鄒佑凱,薛亥真是有些著急了。
“道具都是經(jīng)過我的手的,對不對。”
鄒佑凱點頭。
“所以我知道那個斧子道具到底有多重,以那個斧子的重量是絕對不可能砸傷人的,更不可能導(dǎo)致一個人的腦損傷。”
“所以你的意思是……”鄒佑凱還是不明所以。
“所以道具一定有問題,要么是道具被人動了手腳,要么就是有人故意傷害馮歡然后嫁禍到我們頭上來。”
“你說的有道理!”鄒佑凱如夢方醒,“那既然是這樣的話咱們回去再檢查一下咱們的道具不就行了?”
回到了家中,這名義上是個家實際上這其實就是個倉庫。
大城市的房租都很貴,薛亥不愿意多出這么一項額外的花銷,于是乎兩兄弟就把這個存放著道具的倉庫收拾收拾變成了臨時的住所。
兩個糊涂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到家中,但是一進門,薛亥就想起來一個問題:“道具是誰拿回來的?”
“昨晚咱們直接在林總的公司被帶走,今天早上咱們出來就直接去了醫(yī)院,咱們的道具都在林總他們公司。”
“所以咱們回家來干嘛?”薛亥意識到了他不假思索的和鄒佑凱回到家來是個多么愚蠢的行為。
“可是……”鄒佑凱抬起了手,欲言又止的指了一個方向。
薛亥隨著鄒佑凱指的方向看過去,差點嚇尿了褲子。
“這……這是怎么回事?”
鄒佑凱手指的方向,地板上靜靜的躺著一把斧子,帶著鮮血的斧子。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昨晚砸到馮歡頭部的那把斧子。
可這把斧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們的家中呢。
這個時候,薛亥的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出了昨天晚上恐怖的一幕。
斧面上浮現(xiàn)的人臉。
起初薛亥還覺得自己是眼花了,可現(xiàn)在事實再一次沖擊了他的三觀。
這把帶著鮮血的斧子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了家里。
“其……其實昨天晚上我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薛亥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但是我覺得現(xiàn)在這么個情況更不適合把那件事情說出來。”
“你不會是想說斧子上出現(xiàn)過人臉吧。”
鄒佑凱話音剛落,薛亥瞪大了眼睛,十分驚奇的扭過頭來看著鄒佑凱,“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也看見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除了這兩個貨吞口水的聲音,現(xiàn)場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
兩個人盯著地板上的斧子動也不敢動。
奇怪的事情每個人都會遇到一些,但是一連串奇怪的事情接連發(fā)生,事情還能串聯(lián)在一起這就不得不引人往歪處想。
半晌過去,薛亥先動了,他緩緩的靠近斧子。
這段距離并不長,但是薛亥走的好似跋山涉水一般艱難。
走到近前,薛亥也不知哪來的這么大的膽子踢了一下地上的斧子,沒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
“啊!”薛亥大叫一聲,拎著斧子朝門外丟了出去。
回身關(guān)上門,哥倆背靠著門一遍一遍的大喘氣。
“晚上出去喝點吧。”鄒佑凱提議道。
并不是因為什么可喜可賀的事情非要喝兩杯,而是如果不把自己灌醉,今晚可比昨天晚上還要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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