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固定的客人,那位客人每次來都會要求于玲去陪他”
“哦?”葉沁頓時對這個信息感興趣起來,既然是親密的人,那么或許會知道一些于玲的秘密也說不定。
“那人什么樣子?”
“葉警官,那人來了,我可以帶您過去”
沒想到那人竟然現(xiàn)在就在魅惑,葉沁示意文竹帶她過去,臨出包廂門的時候還問了一句,
“文竹,你知道于玲的父親嗎?”
“父親?”文竹似乎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看她的樣子,葉沁知道,文竹恐怕并不知道關(guān)于于玲親生父親的事情。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來到了一件包廂門外,路過的人也沒有起疑心,只當是哪個包廂需要酒水,所以公關(guān)小姐出來叫服務(wù)員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文竹停了下來,小聲的對葉沁說道,
“葉警官,就是這里,每次這位客人過來,都是在這間包廂,而且都是兩位公關(guān)小姐作陪”
“他自己嗎?”
“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很少見他很朋友一起過來,就有一次見到他和一位拄著拐杖的先生在一起”
“嗯,知道了”葉沁說完,就要伸手去推門,
文竹趕忙拉住了葉沁的手,焦急的說道,“你這樣突然的進去,到時候可怎么解釋啊?這里規(guī)定,沒有客人的要求,服務(wù)員是不可以進客人包廂的”
葉沁知道文竹這句話是關(guān)心她才說的,可是她得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啊,無論如何她都得進入包廂看看,她剛剛把門推開一條縫,身后就有人一下把她拽了回來,
“干什么呢?不好好干活”
“經(jīng)理啊,我們送酒”文竹替葉沁掩飾道,
“這是你們包廂嗎?隨便亂闖,當心客人投訴你們,”
“是,是,我們馬上走”文竹一邊賠笑,一邊拉著不情愿的葉沁離開了。
葉沁等那個經(jīng)理走了之后,依然在附近轉(zhuǎn)悠著,既然她進不去,里面的人總會出來的吧,為了保險起見,她還讓文竹留在她附近,沒辦法,畢竟文竹在這里工作了一段時間了,至少是個臉熟,萬一有什么問題,文竹也可以幫她擋擋。
文竹現(xiàn)在就算不同意也不行了,她兼職的事情葉沁已經(jīng)知道了,她真的不想失去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只好在葉沁附近幫著打打掩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包廂的門終于打開了,先是出來一個和文竹一樣裝扮的公關(guān)小姐,其次一個男人模樣的人影走了出來,葉沁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這個男人,等這個男人完全走出了包廂,葉沁差點驚掉了手中的托盤,幸好身旁的文竹急忙扶住了她。
虧得有文竹遮擋,那個男人聽到聲音望向這個方向的時候,并沒有看清楚葉沁的臉,估計也只是認為是哪個新來的服務(wù)員毛手毛腳罷了。
那人漸漸走出了葉沁的視線,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剛剛的那個經(jīng)理又走了過來,
“你是新來的?懂不懂規(guī)矩,哪個介紹你來的,什么素質(zhì),能不能干,不能干趕緊給老子走人”
要不是怕給立青找麻煩,葉沁真想把手里的托盤直接扣到這精力的腦袋上,你以為我就那么愛干這活,要不是組里就她一個女人,她至于來遭這個罪嗎?
不干就不干,反正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了,葉沁氣勢洶洶的甩下一句,“我不干了!”就直接走向了更衣室,
文竹見沒自己什么事,也悄悄的離開了。
換完衣服,葉沁走出門,就想給徐馳打個電話,畢竟離預(yù)先約定的時間早了一個小時,總要和他說一聲,還沒等她打電話,馬路對面的一輛車閃了兩下車燈。
葉沁定睛一看,這車是局里的車,而且是楊一常開的車,難道是楊一來接她了?
一邊跟自己說,保持鎮(zhèn)定,保持專業(yè)性,一邊跑向了那輛車,
鉆進車里一看,果然是楊一,
“嗨,頭兒,怎么是你來接我?徐哥呢?不是說他來接我嗎?我剛還想給他打電話呢,畢竟早出來一個小時啊,你什么時候來的啊,我剛剛這沒帶手機啊”
葉沁噼里啪啦的說起個沒完,
“如果你不想提之前的事,我們可以不提,你不需要這樣一直說個沒完”
楊一一針見血的話讓葉沁瞬間覺得自己無所遁形了,原來自己想做什么,人家都是一清二楚的,好像自從上次后,就再也沒有和楊一單獨的待在一起過了,可是彼此沉默一樣是尷尬的,
“頭兒,我這次去,有發(fā)現(xiàn)”
“說”
“我見到文竹了,哦,就是于玲的那個同事”
“你上次見她,她告訴你于玲在外面兼職的事情?”
“嗯,就是她,原來她也在這里兼職”
“然后呢?說重點”
“于玲有個常客,據(jù)說每次去都要于玲陪著,同時作陪的還有另外的一個公關(guān),至于是不是毛小鳳就不知道了”
“你看見那常客了?”
“看見了,不過”
“不過什么,有什么不能說的,賣關(guān)子只會讓我們在這里待的更久,你確定?”
當然不確定了,和楊一坐在車里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是陳局,那人是陳局”
楊一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你確定?”
“我確定,看得很清楚”
“是那個文竹告訴你,他是于玲的常客的?”
“嗯”
“我覺得文竹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說謊,畢竟她根本不知道那位客人就是我們的陳局”,葉沁說完,又看了楊一一眼,
“頭兒,陳局來到這種地方本身就是問題吧?”
葉沁的意思很是明顯,無論陳茂山是不是于玲的常客,他一個副局長來到這種會所,本身就是說不過去的事情。
楊一知道葉沁的意思,可是他現(xiàn)在心里在想著別的事情,一個神秘人故意將于玲,毛小鳳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引入魅惑目的是什么?如果目的是吸引某個人的注意,按葉沁所說的陳茂山就是這個某個人的話,那么這個神秘人的目的就是陳茂山了。
“頭兒,你說有沒有可能陳局就是那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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