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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豪寵:小妻PK大叔 264:提前給季臨淵過生日

作者/艾依瑤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中午宋羨魚留宋末吃了午飯,宋末到底還是個孩子,心思不定,之前因楊珍而對宋羨魚生出的疏離已經蕩然無存。

    飯后宋羨魚叫王諾送他回去,正打算看會書睡個午覺,手機鈴先響起來。

    是一串陌生號碼,宋羨魚接起來,那邊傳來陶蓁的聲音:“小魚,你在家嗎?”

    陶蓁對她熱情,宋羨魚也不好給人冷臉,笑著說:“在的,有事嗎?”

    “沒什么大事,就是我朋友去新疆旅游給我寄了一大包核桃,純天然的,市面上那些多少經過加工,平時吃沒事,如今你懷著孩子,吃上面要十分注意,你在家方便的話,我給你送一些。”

    “不用這么客氣吧。”

    “你跟我不要客氣就行,都是一家人,我們倆肚子里的又都是季家的孩子,這緣分,我跟你要處不好,那我也沒法跟別人處好了。”

    宋羨魚笑笑。

    半個小時后,一輛銀色轎車開進別墅大門,宋羨魚事先準備好水果點心,把陶蓁迎進來,司機被王諾領去小樓那邊休息,除了司機,還有位隨行的保姆,跟在陶蓁身后提核桃。

    陶蓁是個會享受的人,穿金戴鉆,周身名牌,走路腰板挺直,頭顱高抬,瞅著就是個有錢人家的闊太太。

    不過見著宋羨魚,她倒是把腰稍稍彎了一彎,握著宋羨魚的手一副親熱樣。

    宋羨魚陪著坐在沙上聊著,對于陶蓁的來意,她多少是有數的,果然寒暄一陣后,陶蓁把話題繞到季思源在的工作上。

    “思源跟了季總一陣,做事比以前穩(wěn)妥多了,不過他到底在公司時間短,手里又沒多少股份,很多地方說不上話,管理層那些老油條都不把他的話擱心上,做事很不方便”

    宋羨魚笑,沒接話。

    陶蓁看了看她,目光閃了閃,又說:“集團這樣大,全國各地都有項目,國外也有,這么多事都季總一人料理,一個人能力再大,也有限,他這樣在外忙,陪你的時間也少,要是思源能多幫他分擔一點,你們也能有時間多出去玩一玩,聽說上次季總去黑龍江出差帶著你了,只能趁著工作出去玩,我是很心疼你的”

    宋羨魚一笑,回得十分圓滑:“也還好,工作旅游兩不誤。”

    陶蓁手上力道重了兩分,“媽也關心你們,昨天得知季總連陪你出去玩的時間都沒有,不免唏噓,說讓他把手里的股份勻出一些來,讓思源幫幫他,她老人家也是為了這個家,管理公司是季家子孫的責任,不能壓在某一個人頭上,你說是不是?”

    陶蓁嘴里的媽,自然是說季老夫人,季思源是季老夫人和季老爺子的老來子,兩人一向要寵季思源更多一些,何況親兒子總比親孫子要更親厚一點。

    宋羨魚知道季臨淵走到現在不容易,也知道陶蓁這樣說不是在跟她商量,更像是在探口風,看她會不會有兩樣想法,會不會成為季思源步步高升路上的阻礙。

    陶蓁走后,宋羨魚有些回不過味來,季臨淵是不是老總她自然不在乎的,只是有些擔心那個男人。

    打電話過去,季臨淵正在球俱樂部跟人一邊打球一邊談事,聽見小妻子在電話里問他球童長相如何時,季臨淵笑看了眼跟在身后的男球童,口吻一本正經:“五官端正,身材高瘦皮膚?皮膚挺白的沒你白”

    旁邊一位李總聽見這明顯不合男人身份的話,又是那樣寬容的口吻,不由驚奇萬分,問賀際帆,“季總這是在跟誰打電話?”

    “還能有誰?”賀際帆坐那兒休息,拿球拍當拐杖使,“家里的美嬌妻唄。”

    “季總當真結婚了?我還以為是外頭的謠言。”李總經營的公司總部在香港,不常在內地,有關季臨淵的訊息也是在電話里聽多嘴的人提一提。

    “老李,你眼力不行了,沒瞅見咱們老季無名指上的戒指?”賀際帆翹出左手無名指,右手食指在無名指指根繞了一圈,“明媒正娶,九月份婚禮,到時候肯定有你一張請柬。”

    “那我可得見識見識什么樣的家人能把季總給拿下。”

    賀際帆意味不明一笑,“到時候可別太吃驚。”

    “那有我美嗎?”宋羨魚聽見那句沒你白的話,嘴角彎了彎。

    “你最美。”

    宋羨魚看不見季臨淵的表情,卻能聽出男人的聲音格外有耐心,隱約透出一股子寵愛來,心里像吃了蜜一樣,有股黏稠的甜。

    默了一默,她把陶蓁過來的事告訴了他,“送了包核桃,說是新疆那邊的薄皮核桃,我想過兩天買點什么回贈過去,畢竟無功不受祿,你說呢?”

    “你決定就是。”季臨淵這類男人,在外越有本事,在家越是尊重妻子的想法。

    “那我現在出去逛逛,看看買什么,你先忙,我不打擾你了。”臨掛電話,宋羨魚說了句:“晚上早些回來,我想你。”

    然后飛快把電話掐斷。

    宋羨魚摸了摸有些燙的臉,換了套出門穿的衣服,邊下樓邊給王諾打電話,告訴他一會要出門。

    剛到樓下,洪姨從外面進來,“小淵說你要逛街,讓我跟你一起。”

    宋羨魚還想著打電話問問蕭愛或者王錦藝有沒有時間,有洪姨跟著,她就沒打電話,在附近商場轉了轉,買了些小孩用得上的東西,準備改天上陶蓁門上送去。

    買好東西快四點鐘,商場一樓有家甜品店,宋羨魚從櫥窗酬瞅見一個個做工精美的雙層蛋糕,忽地想起再過幾日是自己和季臨淵的生日,也是另一個宋羨魚的忌日。

    她站在櫥窗前看了許久,直到洪姨問她:“你想吃蛋糕?蛋糕店的添加東西多,你想吃我回去給你做,健康又營養(yǎng)。”

    宋羨魚搖搖頭,幽幽說:“過幾天是臨淵生日,我知道那天也是他妹妹的忌日,他也從不過生日,所以我想,不如把他生日提前過,這樣就不和他妹妹的忌日沖突了。”

    “不如就今天給他過吧。”說到后來,宋羨魚兩只眼都亮起來。

    洪姨:“”

    “我們先不告訴他,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宋羨魚進店訂了個蛋糕,趁蛋糕師制作的空當,去商場三樓給季臨淵挑了件禮物,再去甜品店,蛋糕剛好制作完成,宋羨魚付了剩余的錢,拎蛋糕打算回去。

    意外地在店門口遇著程如晚。

    身邊一如既往跟著程如清,在兩人身后,跟著位三十出頭的男士,國字臉,濃眉大眼,讓宋羨魚想到了還珠格格里的蒙丹。

    宋羨魚沒有過多去打量對方,也沒準備與對方招呼,直接繞過那三人與洪姨往商場門口走。

    “你要給臨淵過生日?”身后忽地傳來程如晚的話,她說:“你不知道么?臨淵不過生日的,就算你提前了也白搭,只會叫他生氣。”

    聽了程如晚的話,宋羨魚不禁想,是不是程如晚以前也像她這般,刻意提前給季臨淵準備生日驚喜?

    很顯然,程如晚那么做的結果是惹怒了那個男人。

    宋羨魚不確定自己這次會不會是和程如晚一個下場,卻也不想在丈夫舊情人面前落了下風,回頭淡淡一笑,聲音平靜:“那是對別人。”

    然后她看見程如晚臉色一僵。

    “你們認識?”程如晚斜后方的男士問。

    程如晚做的那些事到底還是走了風聲出去,她年紀又擺在這,上流圈里優(yōu)秀的沒結過婚的單身男士對她有些看法,離過婚的周知月又瞧不上,于是便放低要求,只要家境過得去,圈外的也行。

    這個社會每個階層都有各自的圈子,外面的人進來很難,消息也不會像圈內人那樣靈通,比如眼前這個,只聽介紹人說程如晚是京城程家的大小姐,對她以前的事一概不知。

    又問了一句:“臨淵是誰?”

    他一時沒聯(lián)想到的老總來。

    程如晚回頭瞧了他一眼,沒搭腔,轉身走開,背影透著一股子氣,程如清說:“大姐心情不好,不和你吃飯了,你自己回去吧。”

    說完追程如晚去了。

    原地只留那位傻傻什么都不知道的男士,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知道這位大小姐生哪門子氣,回到家把事情跟家里人一說,家里人不免覺得程家這位大小姐脾氣太大,心里也有些不愿意了。

    三十好幾還沒嫁出去,現在選擇低嫁,誰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呢?

    又想著程家那樣的門楣,要是攀上了,他們家也成了上流社會的人,又蠢蠢欲動,攛掇著兒子好好哄哄那位大小姐。

    先把人娶進門,關系攀牢了,要真有什么問題,再說唄。

    宋羨魚回貢院的路上打電話問季臨淵確切的回家時間,季臨淵說至少要六點半,叫她晚飯先吃。

    沒多少時間了,回到家,宋羨魚和洪姨一道在廚房忙,堪堪在外面?zhèn)鱽砥嚶暤臅r候吧一桌子菜做好。

    蛋糕被宋羨魚擺在桌子中間,禮物被她藏在桌下的椅子面上,桌布帶著褶皺垂落下來,正好掩住。

    季臨淵停了車,從副駕駛拿過袋子往洋房走,到跟前剛要抬手開門,厚重的實木門冷不丁被人拉開,露出宋羨魚帶笑的臉蛋。

    她手里拿著不知道從什么上裁下來的黑布條,眉眼笑嘻嘻的,舉著黑布條朝男人臉湊過來。

    “把這個蒙上。”

    季臨淵皺著眉往后退了一步,手里的袋子晃了晃,“作甚?”

    宋羨魚神神秘秘,“一會你就知道了。”

    季臨淵看著她,視線深沉,斜照過來的陽光打在他身上,襯得男人身材高大又偉岸。

    宋羨魚聲音不自覺帶上撒嬌的嬌媚,“配合一下好不好?不會把你賣了的。”

    季臨淵用看淘氣小孩的眼神看了她一會,輕輕把眼閉上,配合她的胡鬧,宋羨魚笑,踮著腳尖給他幫上布條。

    牽起他的手去廚房。

    一般人看不見了之后,即便有人牽著,行動也會透出小心翼翼的謹慎,季臨淵卻沒有,不緊不慢又從容不迫,似乎對房間了如指掌,又像是完全信任身邊的人。

    宋羨魚拉開餐桌邊的椅子,讓季臨淵坐下,然后打開蛋糕的盒子,將蠟燭插上,點燃了之后才解開季臨淵眼睛上的黑布。

    蛋糕上有紅色果醬寫的老公生日快樂幾個字,插著3數字蠟燭,兩簇火苗在空氣中微微蕩漾著,頭頂的現代燈完全遮掩了它的光彩。

    宋羨魚內心有些忐忑,仔細觀察男人表情,生怕下一秒他臉色一沉,像去年那般。

    沉默的時間顯得很是漫長。

    然而宋羨魚擔心的事并沒生,短暫的沉默后,男人把視線轉移到宋羨魚的臉上,神色似笑非笑的,帶著些興味,“準備了多久?”

    聽見這溫和的語氣,宋羨魚整個一松,繞過桌子在他對面坐下,“一個多小時。”

    她還是解釋了一句:“我知道你不過生日的,因為那天比較特殊,所以我提前給你慶祝,這樣就不沖突了。”

    季臨淵仍是笑。

    宋羨魚被他笑得不自在,清了下嗓子,輕聲哼起了生日歌。

    季臨淵稍微往后,靠在椅背上,兩腿疊起,一手隨意地擱在桌沿,另一手搭在大腿上,湛黑的眼睛定定地將桌對面的女孩望住,模樣輕松又顯閑適。

    宋羨魚被他深邃的視線看得臉頰泛紅,草草結束一歌,然后兩手拍在桌上,身子往前,鎖骨之下被桌沿擠得凹進去一道線,更顯那處柔軟異常。

    “許個愿吧。”

    “許愿有用的話,人也不用努力了。”季臨淵對女孩子這套不感冒。

    “過生日都要許愿,別以為你年紀大,就可以例外,快閉上眼,想想你最想要什么?”

    宋羨魚看著季臨淵,僵持了一會,季臨淵閉上眼。

    宋羨魚無聲笑了,把桌下的禮物拿出來,輕手輕腳擱在男人手邊。

    季臨淵睜開眼瞅見桌上的黑色盒子,拿起來左右瞧上一眼,爾后打開,里頭是一條整齊卷成團的領帶,背光看是黑色,映著光又泛出隱隱的藍。

    “這是什么?”男人笑得儒雅興味。

    宋羨魚抿了下唇:“當然是生日禮物。”然后又問他:“剛才許了什么愿?”

    “說出來就不靈了,保密。”季臨淵說完,傾身吹了蠟燭。

    這一晚,宋羨魚軟磨硬泡,在床上付出些代價后,得到男人八個字。

    接到季老夫人打來的電話,宋羨魚正跪坐在客廳沙地毯上、翻季臨淵昨晚拎回來的那個袋子,里頭筆墨紙硯十分齊全,筆是定制的狼毫,硯是八十年代老歙硯,墨是上海墨廠的老墨,宣紙是紅星老宣紙,都是些老東西,不過宋羨魚不識,只覺得這些東西看起來質量很好。

    昨晚季臨淵可能想吃完飯教她寫字,結果還沒吃完飯,她就膩歪上他。

    季老夫人在電話里關心完宋羨魚身體,然后說:“晚上跟小淵過來吃個飯吧,好久沒瞧見你們倆,怪想的。”

    宋羨魚卻想到昨天陶蓁說的話,疑心這是場鴻門宴,沒有立刻答應下來,只說:“臨淵今天可能會比較忙,早上天剛亮就走了,我一會打電話問問,如果他有空的話,我們就過去。”

    “再忙,吃個飯時間應該有,我打電話問吧。”

    電話被掛了后,宋羨魚沉默了好一會,在茶幾上把宣紙攤開一張,磨了墨自己練習起毛筆字,寫的時候思緒有些飄遠,等回神,宣紙上歪歪扭扭趴著八個極丑的字。

    妻兒康健,歲歲長見。

    季臨淵昨晚許下的心愿。

    宋羨魚抬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在男人的心愿里,只有妻兒,倒是忘了自己。

    不知怎么,鼻子有些酸。

    題外話

    某瑤號:我叔許什么愿望好呢?

    某瑤2號:許三個愿望吧,一愿妻兒千歲,二愿為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怎么樣?是不是很有感覺?

    某瑤號白眼中:你甄嬛傳看多了吧?這也不是我叔的絲帶兒啊,字里行間一股子閨怨。

    某瑤2號:那你說怎么整?

    某瑤號是個靠譜人兒,想了想: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妻兒康健,歲歲長見,怎么樣?

    我魚:你確定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某瑤: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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