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羨魚想著事,冷不防季臨淵的手撩起垂落在她大腿處的睡裙下擺,一截一截摩挲到她腰肢,然后手指拱開她底褲。
“有空擔(dān)心別人,倒不如先擔(dān)心自己!
季臨淵另一手緊緊摟住她的腰,宋羨魚感覺到小腹硌到他的皮帶,現(xiàn)在的心境已經(jīng)沒有最初的緊張,但面對他的親密接觸仍會羞澀。
“我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最后一個字還沒落地,宋羨魚被放倒在床上,季臨淵虛虛壓著她,在她脖子里輕嘬,一面語音低沉:“你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宋羨魚不禁輕笑,伸手推他,語氣嬌嗔:“先去洗澡……”
“等會兒再洗。”季臨淵拿住她的手。
“不行!彼瘟w魚扭動身子避開他緊密的碰觸,“你身上都是煙酒味,很難聞!
季臨淵停下動作,抬起埋在她胸口的腦袋,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味很重?”
宋羨魚又推了他一下,笑說:“還有汗臭味。”
這話一說,季臨淵自然知道小妻子在誆自己,五月份的京城,沒到叫人出汗的時候,況且他出入之地都是高檔場所,一年四季溫度如春。
他沒戳穿宋羨魚,爬起來,在她身上揉了一下:“等我!
宋羨魚驚呼一聲,雙臂抱胸,嬌柔地白了他一眼,“輕點(diǎn)……”
季臨淵一笑,邊解襯衫袖的紐扣,邊去了衛(wèi)生間。
宋羨魚沒再聽錄音,將手機(jī)放到床頭柜上,翻身到念念旁邊,給她整理了下小被子,快五個月的嬰兒,早就能睡整覺,宋羨魚不用再夜里起來喂奶,省了不少精力。
看著小家伙睡著的可愛模樣,宋羨魚忍不住俯身親了下她的小臉蛋,又香又軟,簡直讓人愛死了。
忽地手機(jī)鈴聲大作。
宋羨魚趕緊接起電話,看了看念念,好在沒吵醒她。
“告訴你個天大的消息!”蕭愛咋咋呼呼的聲音已經(jīng)從手機(jī)里傳出來,“三哥結(jié)婚了!他結(jié)婚了!意不意外?吃不吃驚?”
“大伯母這會兒正上火呢,三哥之前一點(diǎn)消息都沒透露冷不丁的就跟人領(lǐng)了證,這事做的,真對得起他的個性!
“不知道是哪位女俠,三哥這樣的都搞得定!
宋羨魚道:“不是說明天中午一塊吃飯?到時候不就見著了。”
“你知道啦?”蕭愛詫異,“你怎么知道的?”
宋羨魚沒來得及回答,蕭愛就猜到了,“是姑姑告訴你的,是不是?”
聽出宋羨魚聲調(diào)尋常,蕭愛問:“你都不吃驚嗎?我都快被嚇?biāo)懒耍嚷牭侥愀母缭谝黄鸬南⑦震驚,三哥哎,那么冷淡的人,我一直疑心他要上山當(dāng)和尚的,沒想到這就結(jié)婚了,太出人意料。”
“你意料不到的事還很多。”宋羨魚別有深意。
蕭愛卻沒聽出來,沉浸在自己的興奮里,“好期待明天的午飯,肯定有好戲看,大伯母不會輕饒這位三嫂的,你來嗎?”
宋羨魚沒把話說死:“看情況吧!
……
隔天,宋羨魚醒來,聽見念念咿咿呀呀的聲音,迷迷糊糊看過去,正瞧見小家伙窩在爸爸懷里,整個小拳頭都快塞進(jìn)嘴巴里,吃得口水連連。
看樣子餓得不輕。
喂完奶,季臨淵把早餐上來,抱走孩子,他說:“去刷牙,吃點(diǎn)東西再睡個回籠覺!
宋羨魚看了看手機(jī)上的時間,已經(jīng)快八點(diǎn)了。
“你再不走要堵車了!本┏堑脑绺叻,能堵到你懷疑人生。
季臨淵低頭檢查念念尿不濕臟不臟,一面回說:“就走了!
正好月嫂上來,季臨淵把孩子交給月嫂帶去院子里散步,跟宋羨魚進(jìn)了衛(wèi)生間,從后面摟住正擠牙刷的小妻子,鼻尖蹭了蹭她的后頸。
“上午有什么安排?”
“去一趟qg!彼瘟w魚吐掉嘴里的水,一面刷牙一面含糊不清地說:“然后去姥姥家,蘇蘇中午要去披荊斬棘,我雖幫不上忙,去給她打打氣也行。”
她扭頭看向黏在她身后的男人,“中午你去嗎?”
“有飯局!奔九R淵手伸進(jìn)她衣服里,“晚上去接你放學(xué)!
宋羨魚今天的課都在下午。
眼看著男人的手越來越胡來,宋羨魚胳膊肘推了他一下,“快去上班吧,不然遲到了。”
“怕我被扣工資?”季臨淵索性將她掰過來,剝下她一邊肩頭的睡衣,睡衣的料子很有彈性,露出一抹飽滿,季臨淵彎腰低頭,一下一下親吻鎖骨之下的肌膚。
“我是怕你挨董事會批評!彼瘟w魚牙刷快要拿不住,單手捧住季臨淵的臉,“快去工作賺錢給我和閨女花。”
季臨淵臉猛地往下一沉,親在宋羨魚嘴角。
又纏綿了一會兒,季臨淵才出門去了公司,宋羨魚嘴里咬著牙刷,看著鏡中自己臉上泛紅的模樣,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
自從有了念念,季臨淵對她越發(fā)細(xì)心體貼,同時也越發(fā)纏黏親密,兩人獨(dú)處時,他的嘴和手就沒有閑的時候。
洗完漱走出衛(wèi)生間,視線落在茶幾上的不銹鋼半球形食物罩上,上前揭開,里面的早餐熱乎的。
宋羨魚愛吃的紅棗粥和生煎包,旁邊的小骨碟上放著顆剝了殼的水煮蛋,還有一小碗的水果沙拉。
正吃著,蕭讓眉進(jìn)來。
看見她又在臥室吃早餐,蕭讓眉有些不贊同:“小淵有些太寵慣你了,總在臥室吃飯,傳出去叫人笑話!
“那不傳出去就是了!彼瘟w魚不以為意,往旁邊讓了讓,給母親騰出位子:“找我有事嗎?”
蕭讓眉嘴里說教,眼神卻看得出欣慰,哪怕明白宋羨魚這樣不好,但女婿這么疼自己女兒,當(dāng)母親的仍感到高興。
“沒什么要緊事,就問問你中午去不去你姥姥家吃飯!
“去是去,不過等會兒我先去趟qg,那邊有個會需要過去聽一下,完事了我再過去。”
“那我先去了,你大伯母叫我早點(diǎn)過去商量事,也不知道什么事。”蕭讓眉說著,站起身,又道:“小淵對你再好,你自己還是注意一下,都是當(dāng)母親的人,別像個孩子似的。”
“知道了。”宋羨魚應(yīng)了一聲。
……
宋羨魚吃完當(dāng)真聽季臨淵的話,回床上睡了半小時回籠覺。
昨晚折騰得太晚了。
那人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多精力,一點(diǎn)沒個快四十的樣,還花樣輩出,她就像塊毛巾,被擰出各種形狀。
九點(diǎn)鐘,她下樓準(zhǔn)備去qg,念念被月嫂帶著在花園里玩兒,宋羨魚站著看了會兒,上車離去。
到qg,所有人都已經(jīng)在會議室等她。
十一點(diǎn)多,會議結(jié)束,宋羨魚想著蘇玉琢,拒絕黃雁心的午飯邀請,黃雁心卻跟著她下了樓。
電梯里,宋羨魚問她:“有話跟我說?”
黃雁心被這么一問,倒有點(diǎn)不好意思,“你看出來了?”
宋羨魚笑。
“是這樣,我有個大學(xué)時候的學(xué)長,做互聯(lián)網(wǎng)教育的,他的團(tuán)隊(duì)上個月新開發(fā)了個教育軟件,正在找投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
宋羨魚:“教育軟件?”
“叫作業(yè)幫,不同于其他軟件專注校外場景,他這款教育軟件走的是打入公立學(xué)校內(nèi)部的路線,這個領(lǐng)域開墾的人很少,應(yīng)該是很有潛力……”
黃雁心就事論事,沒有因?yàn)閷Ψ绞亲约旱氖烊耍瘟w魚吹噓。
她遞給宋羨魚一張名片,上面有黃雁心學(xué)長的電話和公司地址。
“如果你有投資意向,可以直接跟他聯(lián)系,不瞞你說,他是聽說了qg起死回生是你在投資,我也跟他說了你的身份,知道你不缺錢,才讓我來問問你!
“一般像他這樣的創(chuàng)業(yè)者,不喜歡接受私人投資,而更傾向于風(fēng)投,風(fēng)投是投資公司的錢,私人投資是自己的錢,一旦軟件做失敗了,私人投資難免接受不了,找他們拼命也不是沒可能,你就不一樣了,那點(diǎn)錢對你而言九牛一毛,失敗了也沒什么!
宋羨魚把名片塞進(jìn)錢包里,“我會好好考慮,謝謝了。”
“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秉S雁心將她送上車,一直看著宋羨魚的車開走,才回去。
……
十一點(diǎn)四十幾,宋羨魚坐的車開進(jìn)蕭宅大門。
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蕭愛坐在噴泉邊的臺階上,修剪齊整的蔥郁灌木遮住了她半截身子。
宋羨魚從她后面繞過去,距離很近了,忽地出聲:“發(fā)什么呆!”
“啊!”蕭愛嚇了一跳,整個彈起來,回頭見是宋羨魚,捶了她一拳,拍著胸口:“你嚇?biāo)牢伊耍 ?br />
宋羨魚慢悠悠在臺階上坐下,兩手撐著膝蓋,瞇著眸子看向蕭愛:“想什么呢?到你跟前都沒發(fā)現(xiàn)!
蕭愛不知道想到什么,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放著光:“三嫂來了!
“所以呢?”宋羨魚漫不經(jīng)意。
“你知道我們這位三嫂是誰?”蕭愛在她旁邊坐下,“說出來嚇?biāo)滥悖娴,我剛看見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宋羨魚道:“所以你就坐在這懷疑人生?”
“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好奇?”蕭愛看著宋羨魚,“你該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宋羨魚挑了下眉,沒否認(rèn)。
“你早就知道蘇蘇跟三哥在一塊了!”蕭愛跳起來,音量很大:“你、你早就知道了,居然都不告訴我!”
“你現(xiàn)在不是也知道了?”宋羨魚淡定地看著蕭愛的不淡定,“我也沒早知道多少,比你早幾個小時!
拉蕭愛坐下,宋羨魚問:“里面如今什么情況?”
“尬聊唄!笔拹蹧]心沒肺道:“大伯母正在氣頭上,連招呼都沒跟蘇蘇打,全靠我媽跟姑姑撐著場子!
“不過……”蕭愛說了個轉(zhuǎn)折詞。
宋羨魚:“什么?”
“大嫂好像也很生氣,大伯母生氣我能理解,她是生哪門子氣?”
“羅剪秋?”
“是啊,你是沒看見她那張臉,都快拉到地下了,看蘇蘇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說著,蕭愛忽地想起什么,神情驚訝,“你說會不會是因?yàn)椤?br />
說一半,蕭愛又不說了。
宋羨魚問了句:“什么?”
“沒、沒什么……”蕭愛站起身,“我們進(jìn)去吧,不知道蘇蘇現(xiàn)在怎么樣了!
……
客廳里這會兒氣氛并不怎么好。
江南和羅剪秋沉著一張臉不說哈,蕭老夫人坐了會兒就上樓歇著了,哪怕余有韻和蕭讓眉努力想讓氣氛活躍一點(diǎn),仍也不住那股似有若無的尷尬。
蘇玉琢本就不是話多的人,余有韻問什么,她答什么,一個字不肯多說。
問的無非也是家在哪里,都有些什么人,干什么工作的,諸如此類。
蘇玉琢說得半真半假。
只說母親早亡,家里只剩個父親,其他一概不提。
該問的都問了,余有韻是在無話可再說,拿眼看向蕭讓眉,蕭讓眉知道自家女兒跟人姑娘關(guān)系好,自是不會為難,便提議:“干坐著怪無聊的,后院杜鵑開得正好,我?guī)氵^去看看吧!
……
宋羨魚和蕭愛進(jìn)來,蕭讓眉正帶著蘇玉琢在后邊花園里。
客廳只有余有韻還在,江南和羅剪秋不知去了哪兒。
“蘇蘇呢?”蕭愛問。
“跟你姑姑在后花園!庇嘤许嵍酥璞藘(yōu)雅高貴,穿著得體又氣質(zhì),一副貴夫人的派頭。
“大伯母沒為難蘇蘇吧?”蕭愛壓低嗓子。
余有韻嚴(yán)肅地看了蕭愛一眼。
蕭愛最怕母親這樣的眼神,忙不迭拉著宋羨魚往后院走。
……
“你別怪大嫂不高興,換位思考,你有個兒子招呼都不打就跟人領(lǐng)了證結(jié)了婚,你這當(dāng)媽的心里能好受嗎?”
后花園有大叢大叢火一樣的杜鵑,蘇玉琢穿著雪紡白裙,站在花間,惹眼又驚艷。
蕭讓眉的話緩緩傳來,“至于你姐姐的事……說到底與你沒有關(guān)系,我想小魚和小愛愿意與你交好,說明你是個好姑娘,以后跟阿硯好好過日子,不然,小魚和小愛作為你的好友,都要受連累,我想你也不愿看到她們因你為難!
蘇玉琢靜靜地看著蕭讓眉,她這話里,似乎有警告的意思,蘇玉琢不禁琢磨,莫不是她知道些什么。
“姑姑說的我記下了!碧K玉琢莞爾一笑:“我是真心喜歡蕭硯,嫁給他自然是想與他好好生活。”
蕭讓眉笑了笑,“那就好。”
說完,余光注意到宋羨魚和蕭愛過來,她轉(zhuǎn)身看向兩人,“你們來得正好,過來陪小蘇逛逛。”
該說的都說了,蕭讓眉也不想留這拘束了氣氛。
蘇玉琢目送蕭讓眉離開,嘴邊的笑緩緩消失,變得冷漠又沉靜。
忽然感受到兩道強(qiáng)烈的視線。
她抬頭憑感覺看過去,瞅見某一扇窗戶后站著的羅剪秋。
羅剪秋定定地望著蘇玉琢,眼睛里燃燒著憤怒的火苗,千防萬防,終究是沒防住這個小賤人。
昨天接到老宅電話,叫今日回來一聚,細(xì)問之下知道是蕭硯要帶對象回家,那一瞬的感覺,好像她從高處跳下去似的,一顆心頓時掉進(jìn)谷底。
不是沒設(shè)想過蕭硯會娶妻生子,卻沒想到這般突然。
對方還是蘇玉琢。
羅剪秋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在看見站在杜鵑花間的蘇玉琢朝她緩緩露出一抹挑釁的笑,羅剪秋指甲都掐進(jìn)了手心里。
……
“媽沒為難你吧?”宋羨魚對著蘇玉琢她左看右看。
“那是你親媽,這你都懷疑?”蘇玉琢笑笑,“你怎么來了?”
“給你打氣呀。”宋羨魚拉蘇玉琢在長凳上坐下,“怎么樣?看見我,是不是沒那么害怕了?”
蘇玉琢笑:“你該早點(diǎn)來!
“上午去開了個會。”宋羨魚回頭看了眼樓房,“三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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