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和牧大哥來到這里,確切地說是因為我的出現,其他人看著我的時候,我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但在那一男一女看著我的時候,我不但覺得渾身難受,心里也覺得怪怪的。雖然表現的不明顯,但我看的出來,他們不歡迎我。
而我看到的這一男一女,他們都是蔣俊海的親情,一個是蔣守福的堂弟,一個是他堂弟的妻子。我之前聽到的那幾個聲音里,其中就有一個聲音是她的。我想他們之所以這樣,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蔣俊海。
雖然調查的那些證據里證明他們和蔣俊海的死沒有關系,但在看到他們后,心里對他們還是有著懷疑的。快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蔣俊海來的那些親戚都走了,其中也包括他們。
在他們都走了的十幾分鐘后,坐在我對面的蔣守福忽而看著我的眼睛道:“我看的出來,你們來這里不單單是給俊海的母親過生日!你們昨天發生的事情和說的話,俊海的母親都告訴給我了!你們是因為俊海的事情來得!”
聽到蔣守福說的話,我和牧大哥相視一眼,隨后我就開口道:“你說的對,我們……確切地說是我想從你們這里知道三年前的事情!”
“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們叔叔阿姨!”蔣守福接著說話的時候,我從他的那雙眼睛里看到了疑惑,“俊海的案子已經放了那么長的時間,要查的警察都已經查了,還能抓到兇手嗎?”
“叔叔,而這也是我為什么會出現這里的原因!我不能保證百分之百地抓到兇手,但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做!一個月的時間不行,那我就用兩個月,兩個月不行,那就用半年的時間!”我不但說話的語氣很肯定,就連看著他們的眼神也是。
聽到我說的話,蔣守福和賈靜互相看了一眼,沉默了幾秒后,蔣守福才開口道:“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蔣守福說完后,也不管我們要不要說些什么,就起身要走。而我在看了牧大哥一眼后,我們跟著也站了起來,隨后就跟在他的身后一起離開了。而我來到的這個地方不是其他,正是蔣俊海的房間。
雖然蔣俊海三年前就已經不在了,但在我進來后的第一感覺就是這里還住著人。房間里打掃的很干凈,整個地上面都鋪裝地毯,走在上面就好似踩在海綿上一樣,腳舒服了,頓時就覺得整個人也是舒服的。
我不清楚蔣俊海是個很自戀的人,還是在他死后,他的父母這么做的,在這一百多平米房間里的墻壁上,掛滿了他的照片。而這些照片都是按照蔣俊海的年歲掛著的。
剛進來的時候我沒有注意,但在我們進來后,我就看到一條毛發黑亮的大狗趴在床邊睡著,聽到我們的腳步聲,它倏地就朝著我們看了過來。或許是看到了我和牧大哥這兩個生面孔,它頓時就朝著我們露出它的牙齒,并發出低沉的威脅聲。
“它是骨頭,是俊海養的狗!俊海走的這三年,它幾乎每天都守在這個房間里!在俊海走的那段時間里,它就跟我們一樣,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平常很愛睡覺的它,也不睡覺了。那段時間里,它瘦的就剩下皮包骨了,最近的這一年才緩了過來,真是一條忠誠的狗!”賈靜看著骨頭道。
在賈靜說話的時候,我一直盯著骨頭看,但突然間,它看著我的那雙眼睛變了,變得溫柔了起來,隨后就偏頭看著我,不過還沒有看幾秒,它就倏地站了起來,接著就跟百米沖刺一樣地朝著我猛跑而來。
除了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骨頭這里,牧大哥他們都沒有,等他們發現骨頭的時候已經來不急了,骨頭不但跑到了我的面前,還猛地將我撲倒了,看到這樣的情形,不但牧大哥,就連蔣守福和賈靜也被狠狠地嚇了一跳。
好在我們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骨頭沒狠狠咬在我的脖子上,而是用它那熱乎乎的舌頭不同地舔著我的臉,很快,我的整張臉就被它舔的濕噠噠的。而我越是想要將它推開,它就越舔的兇狠了。
“骨頭,起開!”我突然開口道,而骨頭就接到命令一樣地,倏地就從我的身上離開了,在牧大哥將我拽起來后,它就我的身邊開始轉圈圈,它不覺得暈,我看著都覺得暈。
“看來骨頭把你當成俊海了!它對俊海就是這個樣子!”看著還在轉圈圈的骨頭,賈靜的眼睛有些濕潤道。
“好了,我們都坐下吧!”蔣守福道。
在我們都坐下后,骨頭也跟著過來了,并臥在我的腳邊,那雙黑溜溜的眼珠子直溜溜盯著我,眼睛都不帶眨的。
而就在我正要說話的時候,牧大哥的手機突然地響了起來,他們通話的時間很短,最多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掛掉電話,牧大哥在我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后,他就起身離開了。
或許是因為事情緊急,具體的事情牧大哥沒說,只是簡單地說了說,而其中的一句話就是等他忙完后,他就來接我。期間要有什么事情,我要立刻且馬上地給他打電話。
在牧大哥開門正要出去的時候,端著紅茶的傭人也正好站在門外。因為太突然,牧大哥表現的很平常,但傭人就完全地不一樣了,端在手里的盤子險些掉在地上。接著就趕緊給牧大哥道歉,在牧大哥說了句沒事后,他就側身從傭人的身邊走了過去。
可能是害怕我腳邊的骨頭,傭人在放下端來的紅茶后,她就急忙地離開了。不過在她離開之前,賈靜開口吩咐她,要是沒有他們的吩咐,誰都不要來打擾。
“小科,你想問什么就問吧!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我們還記得清楚!”賈靜先開口道。
“根據我知道的,俊海很喜歡去那個名叫天際的劇院看演出,是不是每場演出他都會去看?”我接著又問道:“雖然劇院里又表演雜技又表演木偶,但他們其實不是一家,你們平時也去劇院里看表演嗎?”
“俊海是喜歡去那個劇院里看演出,但不是每場都看得!我們和俊海去看過兩場表演,一場雜技表演,一場木偶表演。不過我們也就跟著他去看了那兩場,之后就再也沒有去了,每次都是他自己去!”
“在俊海出事之前,你們有沒有覺得他那里和平常不一樣?比如說看人時的神情,亦或者他說話的語氣等!”我道。
可能是蔣守福他們之前給警察回答過同樣的話,我的話剛說完后,他就開口道:“沒有,他平常是什么樣子的,就是什么樣子的!”
“劇院里那其他幾個人的事情,你們應該也知道吧?”聽到我的話,蔣守福他們點了點頭,我接著道:“那在那些死者里,俊海沒有一個是認識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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