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牧大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接著我們就下樓來到了車庫跟前,隨后我就坐在車里跟著牧大哥一起趕往命案現(xiàn)場。
命案現(xiàn)場在本市比較偏僻的位置,而之所以說這里偏僻,是因為開發(fā)商還未開發(fā)到這里。我和牧大哥是十一點十五離開的家,就算晚上的車很少,我們來到命案現(xiàn)場也已經(jīng)是凌晨多了。而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小賀他們已經(jīng)到了。
我知道入夜之后會非常的冷,所以在出門的時候,我還特意穿了件比較厚的衣服,但沒有想到會這么地冷,就算是我穿著很厚的衣服,還是時不時地打著冷顫。牧大哥看到我冷就想把他的衣服脫下來給我,但我沒有要他的衣服,就算他的身體素質比我好,但也不是鐵打的骨頭。
發(fā)現(xiàn)死者的是一對年輕人,準確地說,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在小樹林方便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被吊死在樹上的死者,在聽到女朋友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后,年輕的男人就緊忙地來到小樹林,接著就看到了死者。
在問起年輕的男女大晚上為何會出現(xiàn)這里的時候,年輕的男人說,他們是從外省回來的,他的家就住在附近,女朋友忍不住了,所以他就將車停了下來。在聽到女朋友的尖叫聲后,他扔下手里的煙就急忙地沖進了小樹林,接著就看到了被吊死的死者,隨后他就拿起電話報了警。
當我和牧大哥來到死者吊死的那棵樹下并看著死者的死狀的時候,我頓時就覺得他不是被吊死的,若是被吊死的,他的眼睛肯定會因為窒息和腦充血睜的很大,并且他的舌頭也會伸出來。而我們看到的他,完全沒有這些。
死者的衣服穿著的很整齊,裸露在外的皮膚看起來異常的慘白,看不多一絲血色的存在。在我看到那些插進他身體里的血袋管子后,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管是輸血還是打吊瓶,都是朝上的,但死者身體上血袋都是朝下的,且每個都如同吸飽血的水質一樣。
死者的年紀看起來最多也就五十歲,我剛才就覺得好奇,死者的眼睛怎么陷進去了,在法醫(yī)檢查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珠沒有了。因為命案現(xiàn)場比較偏僻,所以想要找到什么監(jiān)控錄像,根本就沒有什么可能。
在命案現(xiàn)場有三雙腳印,且一雙的腳印很深,顯然是負重前行。其中兩雙是那對年輕男女的,所以剩下的那雙腳印自然就是兇手的。我想死者被運到這里之前,他多半已經(jīng)死了。
看著死者那那些插進身體里的血袋管子,我喃喃自語道:“兇手為何要以這樣的方式?既然想要放血,割斷死者身體上的大動脈豈不更快?兇手這么做,是對血液有什么需求嗎?從法醫(yī)那里知道,每根管子都插進了死者的血管里,但全部地避開了死者大動脈!兇手這是要慢慢地折磨死者?若是我想的這樣,那死者被運到這里的時候,說不定還活著!”
我頓了兩秒又喃喃自語道:“兇手若是對血液有什么需求,他完全可以等方干死者身體里的血再將死者運到這里!現(xiàn)在想來,兇手之所以把死者吊起來,是想要死者身體里的血往出流的快一些?兇手沒有將死者埋起來,且還將死者明目張膽地吊在這里,難到目的就是要讓其他的人發(fā)現(xiàn)死者嗎?”
我雖是喃喃自語,但牧大哥就站在我身邊,且加上他的聽力又好,所以我說的這些話他自然也聽到了。在我們相視一樣后,我就跟著牧大哥從尸體跟前離開了,接著我們就在周圍轉了起來,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
現(xiàn)在的這個季節(jié),許多樹都已經(jīng)開始落葉了,特別是小樹林里這些楊樹,已經(jīng)在它們的樹枝上看不到多少葉子了。地上落著一層厚厚的樹葉,想要一眼且還是這個時候看到什么,我想就算是牧大哥也不可能。
牧大哥走在我的右手邊,在我抬起左腳后,忽而覺得又有什么不對,于是又將左腳退了回去。而是我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我踩在腳下的那個東西不像是樹枝和石頭這樣的東西。
“怎么了小科?”看到我的舉動后,牧大哥問道。
“我的腳下好像踩到什么東西了!”我的話還未說完我就蹲了下來,在撥開那眼下的樹葉后,接著我就看到了一個聽診器。不但我看到了,就連牧大哥也是。這個聽診器出現(xiàn)在其他的地方或許會覺得不奇怪,但出現(xiàn)在這里就完全地不一樣了。
“牧大哥,你說這個聽診器是死者的,還是兇手的?”在看著牧大哥將聽診器裝進袋子的同時,我接著又道:“聽診器一般是醫(yī)生用的,所以在我想來,要么死者是醫(yī)生,要么兇手是醫(yī)生,還有一種可能是他們都是醫(yī)生!”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個聽診器是兇手故意留在這里的?等著之后的人發(fā)現(xiàn)它?然后誤導我們辦案的方向?”牧大哥盯著我的眼睛道。
牧大哥說的話我明白,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但我卻覺得這樣的事情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發(fā)生,所以在牧大哥的那些話說完后,我就將心里想的這些話對他說了出來。
“其他的我們暫時先不要想了,我們先把它帶回去!而不管是那一種,至少我們現(xiàn)在有了查找的方向!”牧大哥的話說完后,我們就一同站了起來,接著就朝著死者,確切地說是朝著小賀他們的方向走去。
在命案現(xiàn)場的事情忙完后,我和牧大哥沒有再回家,而是直接地來到了警察局,我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了。我暫時沒有什么事情,所以就回到了牧大哥的宿舍。我本以為我睡不著,但在躺下沒多久后,我就沉沉地睡了過去。而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多了。
“喲,我們的懶蟲起來了?我剛買回來早餐準備叫你起來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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