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胤把夏陌琰抱到床上,滿臉愧色,“陌琰,是微臣太傲氣了。”
曾以為僅憑著一人之力再加上國師,怎么也夠了。
直到混沌在江南出現,他才終于發現混沌危害的是整片大地,如若不是陌琰及時用犧牲自己,讓她的魂火順著整片大地蔓延,只怕如今華州大地死傷大半,民不聊生。
“沒事,反正都過去了。”夏陌琰說道。
穆胤撫著夏陌琰的臉,“真好,能再見到你。”
還是如以前一般美好,她什么也沒變。
好在突破到了天乘之境,否則見面之時他那一玄掌定傷到她了。
“陌琰好不容易回來與微臣見面,微臣還對你用修。”穆胤親了夏陌琰一口,“對不住。”
“沒事,也不至于好不容易回來,我其實就是睡了一覺,醒過來之后就……呃……咳咳。”夏陌琰見到穆胤明顯僵了一下的表情,意識到自己把自己給坑了。
為毛要說出來!
她是睡了一覺,穆胤可是清醒了三年。
雖然后面失憶了,但好像……咳咳。
穆胤臉上的愧疚之色收起,鳳眸瞇了瞇,“所以在微臣痛苦的這三年里,巫圣只是在沉睡?”
“呃,這個這個……”夏陌琰看向別處,她真沒辦法反駁。
唉。
所以這不是第一次見面就說了嗎,哭不出來。
“微臣在失去你那一月,真是不知道在過著什么。”穆胤說道。
夏陌琰摸著穆胤的腦袋,“摸摸頭。”
穆胤郁悶地把夏陌琰的手扯下,這樣的動作顯得他太過幼稚。
“那我反正就是睡了一覺,然后也升滿級了,你要是不服氣就打我吧。”夏陌琰坐到床上,閉上雙眼。
穆胤睨著眼前的嬌人,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最后只是啄了她的小嘴一口,無奈道,“陌琰的命運,微臣都忍不住嫉妒了。”
“這是你嫉妒不來的。”夏陌琰笑了笑,挪揄道,“微臣。”
穆胤把夏陌琰拉到懷里。
這得天獨厚的媳婦,還敢來挑逗他。
“是,巫圣大難不死,后福頗多。”穆胤把夏陌琰按倒,猶如洪水猛獸般侵襲。
……
“還說微臣二手,嗯?”
“我錯了,不說了。”
……
“再與微臣說一遍離開時的那幾個字。”
“什么字啊?”
“裝傻?”
“別!我知道了,我愛你!”
……
夏陌琰第二天直到下午才起來,感覺自己渾身都快散架了,摸了一下身旁,發現穆胤早已離開。
“欺負了老娘一個晚上今天居然這么精神。”夏陌琰吐槽一句,立即起身走進浴房。
昨晚上將本命火藏起,立刻舒服了很多,沒看出穆胤有什么不舒服,所以對方是單單針對她的。
或許是昨晚上見到的那盆植物?
……一盆植物能起這么大的作用?
夏陌琰離開浴房,走到院中,看到那盆小型松樹還在,不動聲色地走到它旁邊。
松樹的枝葉微微地往前縮了一下。
“難道還真是這玩意影響了我?”夏陌琰問道。
“陌琰。”穆胤走進院中,看到夏陌琰,臉上帶著幾分愧意,“你起身了。”
昨夜完全毫無節制,本以為她不會這么快醒的。
不過也是,陌琰修至天乘之境,體質早已不同常人。
“是啊。”夏陌琰揪著穆胤的頭發,“邪王現在很精神啊。”
穆胤立即跪下,寵溺說道,“都是托巫圣的福。”
夏陌琰松開穆胤的長發,心中郁悶。
現在他什么都順著她,想生氣都不行。
算了。
穆胤見夏陌琰沒再有氣,這才說道,“戴語墨失蹤了,前兩天晚上離府后便再沒見到她人影。”
“她還能去哪里?”夏陌琰輕聲喃道。
“這……她應當……是想辦法解決自己了。”穆胤說道。
夏陌琰,“啥?”
穆胤將當天晚上戴語墨給他下藥的事給說了出來。
夏陌琰滿意地摸了摸穆胤的臉頰,還以為那晚上是他自己套路的,原來是戴語墨的套路。
闊以闊以,中藥還知道來找她,不是去找戴語墨。
但是戴語墨去哪了?
“娘娘。”云虛走進西宮,臉色有幾分尷尬,“邪王也在。”
夏陌琰問道,“什么事?”
云虛說道,“云虛找到了戴語墨姑娘。”
“在哪里?”夏陌琰問道。
“在龍城西郊,微臣的女弟子在守候。”云虛說道。
夏陌琰立即動身。
穆胤想跟著的時候被云虛拉著。
“邪王待會還是站遠一點,最好別看。”穆胤不解地看著云虛,但還是點點頭。
龍城西郊。
夏陌琰去到西郊,一眼就看到被一堆女弟子圍著的地方,她匆忙趕了過去,只看到一地的血跡和野豬。
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奶奶不斷安撫著自己的野豬。
戴語墨身上被蓋著一床被褥,周圍滿是血跡,臉上一搭一搭的漆黑,長發凌亂,還發出輕微的呻吟。
老奶奶口中不斷咒罵著,“現在的年輕人,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把我的豬崽嚇的,魂都沒了!”
云羽不斷安撫著,“陳奶奶,等我們國師帶了法器過來便給你的豬崽招魂,別生氣,這女子就是中邪了。”
“我就在山上耽誤了兩天,出這檔子事。”陳奶奶心中依舊一股悶氣,“心術不正自然招邪,哼!”
小豬崽似乎也感覺到陳奶奶的憤怒,一群豬蹄子劃了刨泥土向戴語墨。
戴語墨臉上又多了幾嗒污泥。
夏陌琰走到豬圈外圍,立即運功屏息,“這也……奧!”
所以戴語墨那天晚上中招之后,跑到這荒郊野外,找豬解決了問題。
嗤嗤嗤……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解決的。
“巫圣。”穆胤走到夏陌琰身邊,看到圈中的一切,頓時明白國師話里的意思,“微臣在遠處等你。”
“去吧。”夏陌琰說道。
戴語墨聽到兩人的聲音,空洞的雙眼透著絕望。
她堂堂江南第一才女,為何會淪落到今日的地步。
夏陌琰在圈外,好笑問道,“你的這個藥從哪里來的?”
陳奶奶一聽就來氣了,“所以她還是自己給自己下的藥?我的孩子們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
國師府的女弟子連忙攔著要踢戴語墨的陳奶奶。
戴語墨合上雙眼,緊咬著下唇,兩行清淚在眼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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