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宗的大弟子第二次走進上房,原本這位神情還正常,但被站一邊的莫小豆咂著嘴,上下看了一眼后,這位就鎮(zhèn)定不了了。
“也沒什么的,”莫小豆把人看毛了,還不放過這位大弟子,說:“你也就尿了那么一回,今天好好表現(xiàn),爭取不尿。”
胖總很是同情地看大弟子一眼,真可憐吶,這臉紅得快要滴血了。
“說吧,”莫小豆說:“你這次來想干什么?”
“這次是一個人來的,”胖總說:“看來是不想殺人了。”
長生宗的大弟子冷聲道:“我今日不是來與你們做口舌之爭的。”
“那你是來送死的?”莫小豆就問。
“呵呵,”胖總冷笑,“想死?這也得看我們門主渡不渡他。”
站在二位中間的周門主面上無有表情,內(nèi)心生無可戀,想求這二位不要再說話了,可他是門主,他還是要面子的。
榮棠就在屋里坐著,莫北陌也在,可說話的是干活宗的人,這看在長生宗的大弟子眼里,這就說明,在崇寧,干活宗的地位與他們長生宗在北原的地位相當!
“我?guī)煾敢娔悖贝蟮茏涌粗艽笕苏f。
鹿鳴要見我?!
周大人差點沒跪下,他也想把鹿鳴碎尸萬斷,可周大人有自知之明,哪怕是面對面站著,他也干不掉鹿鳴啊!
胖總偷看他家主子爺一眼,見榮棠搖頭,胖總馬上就大聲開口道:“不見,我們門主是誰能都見的?”
大弟子道:“周門主這是怕了?”
對,我是怕了,但我不能承認,所以周大人還是面無表情的站著。
“鹿鳴有什么事?”莫小豆開口問大弟子。
大弟子說:“我?guī)煾笇π扌蓄H有心得,所以他想與周門主見一面,說一說修行的事。”
莫小豆擰著眉頭,這是什么意思?鹿鳴那狗東西已經(jīng)被她哥唬住了,覺得打不過他們干活宗,所以又想談合作了?這人怎么臉這么大呢?
“道不同不相為謀,”周大人這時終于開口說話了。
“不見面談一談,周門主怎么知你與我?guī)煾傅啦煌兀俊贝蟮茏拥溃苊魃饺缃裨谒男哪恐惺莻狠角色,所以跟周明山說話,長生宗的這位大弟子就帶著十萬分的小心。
所以到底是見,還是不見?
周明山看向了榮棠,您給個準話。
“你師父要約戰(zhàn)在哪里?”莫小豆看著大弟子問。
約戰(zhàn)?長生宗的大弟子被莫小豆問得,一口口水沒咽下去差點沒嗆著,不過想想,他師父找干活宗的門主,也的確是,啊不,大弟子想,他師父是想與干活宗合作來著的,他師父沒想約戰(zhàn)!
“看你眼斜口否的表情,”莫小豆這會兒還盯著大弟子看呢,說:“你覺著你師父不是讓你來約戰(zhàn)的?容我問一句,你師父的心思,你能猜得著?”
大弟子不說話,這世上何人能猜透他師父在想些什么?
“你師父連著讓你來兩回,”莫小豆說:“是我們干活宗在他心里很善良,從不殺生,還是說,你師父就是在拿你當替死鬼用呢?”
胖總斜眼看莫小豆,這就挑撥離間上了?
周大人還是面無表情,莫小豆這姑娘又傻又蠢,人家是師徒,師父師父,如父一般的人,能是你隨便挑撥兩句就反目成仇的?
“容我再問一句哈,”莫小豆還在跟長生宗的大弟子叨叨:“你師父讓你長生了嗎?”
長生宗大弟子的臉色猛地就是一變。
“喲,看來是沒有,”莫小豆說。
“你休要胡說!”大弟子斥莫小豆道。
這人也是服了藥的怪物?周大人頓時,下意識地就想往后退,離大弟子越遠越好,可胖總伸手到周大人的身后,用了全身的力氣,沒讓周大人往后退上哪怕一步。胖總也怕怪物,可這個時候不能犯慫啊,干活宗的門主都怕了,這戲還怎么往下演。
“約在什么地方?”莫北陌突然開口問道。
“仙人莊,”大弟子說。
“這樣就太沒誠意了嗎?”莫北陌好笑道:“把我們周門主約進仙人莊,然后受你們長生宗所有人的圍攻?鹿鳴是覺得我們蠢嗎?”
大弟子又看向了周大人,目光顯得有些凌利了,道:“周門主是怕了?”
莫北陌嘴角上揚一下,露出稍許的冷笑。
大弟子先是沒感覺,但見屋里的人都盯著他的右手看,大弟子不由得也低頭,這一看,大弟子驚叫了起來。
要讓一個走仙風(fēng)道骨路線的人驚叫失態(tài),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看著自己的手干枯萎縮成小小一團,還是在自己不知不覺之中,那就哪怕你是個王,也得驚叫失態(tà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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