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就是這些人口中的少爺和少奶奶?
孟茴想要再看仔細一些那兩人的相貌,但那斗篷遮得太過嚴實,除了二人的身形之外,她什么都看不出來。
那二人此時隨同刀疤男正往她所在的這個房間走來,隨后,孟茴便聽到當(dāng)日那虛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那女人就在里頭,您要不要進去看看?”
這是上次她聽到他們口中喊的“少爺”無疑了,那么,他剛才說話的對象就是傳說中的少奶奶了?
孟茴這一次更加驚訝了,在這種男人為尊的社會里,這位當(dāng)丈夫的不僅僅是對妻子言聽計從了,而是……非常尊重,甚至有些敬畏。
這位少奶奶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會讓她的丈夫?qū)λ昧恕澳边@個敬語。
就在孟茴心里無比震驚和好奇的時候,那個藏在斗篷下的女人終于開口了,“把她帶出來。”
“是。”
刀疤男應(yīng)了一聲,便動手開門,而孟茴卻在聽到那聲音的一瞬,愣住了。
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呢?
看來真是她認識的人,可這會兒,根本容不得她多想,刀疤男已經(jīng)進來了,上前粗暴地將她從地上拽起,道:“走,跟我出去,我們少奶奶要見你。”
孟茴這會兒也不著急要知道那位“少奶奶”是什么人了,反正等會兒就會親眼見到。這段日子,她一直被他們喂了軟骨散下去,幾乎沒什么力氣,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那刀疤男給帶去了另外一間房,那房間比關(guān)著她的那件好敞亮寬大許多,同時,里頭的
擺設(shè)也更加精致。
孟茴被帶進來的時候,那女人正背對著她坐在桌前,而那男人則是非常老實地站在女人身邊,畢恭畢敬的樣子,不像是她丈夫,反而更像是她身邊一個奴才。
簡直把男卑女尊演繹得淋漓盡致。
“少奶奶,人帶來了。”
孟茴冷靜地站在那里,眼看著面前背對著她的女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當(dāng)她看清那張臉的一瞬,眼中的震驚再也掩飾不住了。
“怎么是你?”
因為難以置信,孟茴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尖銳。
那女人笑了笑,眼中噙著一絲得意,以及一些讓孟茴無法理解的恨意。
這恨意,也不知道是對著誰,但孟茴覺得這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她們兩人之間也沒什么過節(jié),為什么她要千方百計將她抓過來?
“想不到是嗎?我也沒想到我們之間竟然也會有交集。”
女人聲音淡淡地開口,跟孟茴印象中的那人不太一樣,不論是語氣還是神情,都不同,可偏偏,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再說墨榕天那邊,距離孟茴失蹤已經(jīng)過去快十天了,這十天當(dāng)中,墨榕天整個人已經(jīng)憔悴得好像瞬間便老了好幾歲。
若不是皇帝命人直接將他打暈,他根本就不可能去睡覺。
“再這樣下去,就算孟茴找回來,他的命都要沒了。”
言朔看著墨榕天那消瘦的背影,蹙起了眉。而就在這個時候,天機閣那邊傳來消息,在他們?nèi)チ伺R縣調(diào)查的這幾天,發(fā)現(xiàn)了一件大事,距離靳都城附近比較近的幾個縣,這兩年來,經(jīng)常發(fā)生有女子失蹤之事,最早
的找了兩年多都沒有找回來。
那些失蹤女子的家人去縣衙報案,都說在她們失蹤之前,曾去看過馬戲。
“縣衙那邊也根據(jù)家人提供的線索去找過那個馬戲團,但那個馬戲團藏得很深,一直沒有任何的行蹤可尋。”
言霄將天機閣那邊查到的消息,跟言朔說了一遍,與此同時,魏晉那邊也得到了臨縣縣衙那邊提交的關(guān)于那些女子失蹤的線索。
墨榕天得知消息之后,自然坐不住了,剛清醒過來,便直接沖出了威遠將軍府,又不要命地去尋找孟茴的下落。
“天機閣,京兆尹,朕的暗衛(wèi),禁軍都派出去找孟茴了,你能不能消停點,回去好好休息。”
言朔看著面前已經(jīng)憔悴得沒了各種神采的墨榕天,無奈地皺起眉。
墨榕天回眸瞪著他,他已經(jīng)被打暈了不下五次了,如果他這一次再動手打暈他,他不保證會不會把他的御書房給拆了。
“找不到孟茴,我沒辦法休息。”
他用警告的眼神看著言朔,道:“別再對我動手了。”言朔抬起的手,默默垂了下去,前幾次他能將他劈暈,已經(jīng)費了不小的力氣,這幾日,他防他防得厲害,不必要的時候,甚至連見都不見他,他就是想打暈他都找不到機
會。
“你說你這樣子,就不怕孟茴看到了心疼嗎?”
言朔試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語氣輕松地打趣道。
見墨榕天表情愣了一下,隨后,苦笑地扯了一下嘴角,“要是能讓她看到我這模樣就好了。”
她若是能平安回來,她想讓他怎么樣便怎么樣。
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去想她到底如今是個什么樣的處境,萬一出了事……
言朔還想說什么,墨榕天已經(jīng)沒有心思聽下去了,離開了皇宮之后,又繼續(xù)去尋找孟茴的下落。
如果孟茴的失蹤跟臨縣那些女子失蹤都是出自一個馬戲團之手,那目標就更加渺茫了。
之前,他們將所有跟孟茴甚至跟鄭卿封有過節(jié)的人都一一分析了一遍,將任何一個哪怕有一點點可能的人都調(diào)查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的線索。
如果說,這次這些人完全是沒有目標地對女子下手,那么,他們就能難鎖定目標了。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能在天子腳下挖出這么一條暗道來,又能在禁軍重重搜查的情況下,還能藏住孟茴,那對方定然不會是什么普通人。
“大人,有句話,學(xué)生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京兆府縣衙內(nèi),府尹身邊的師爺站在魏晉身邊,幾番欲言又止。
“什么話?”
魏晉從那些臨縣交上來的案卷中抬起頭來,看向面前的師爺,問道。“這……孟小姐失蹤多日了,皇上把能派的都派出去找了,始終沒有孟小姐的下落,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能把人藏住的可能性不大,學(xué)生覺得,要么孟小姐已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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