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時光飛逝,轉眼已是深秋,楓葉盡紅,鮮艷如血。
這一日,洛陽城外,一抹負劍的身影再度出現,邁步走入了陳國的都城。
葉扁舟。
大先天境界的強者出現,整個洛陽城的武者頓時如臨大敵。
太學祭酒親自現身,攔住了葉扁舟。
“我來找人。”
葉扁舟看著眼前人,說道。
“何人。”
太學祭酒問道。
“蘇白。”
葉扁舟回答道。
“蘇白?”
太學祭酒凝神,道,“你找蘇白做什么?”
“替人帶話?”
葉扁舟說道。
“替什么人,帶什么話?”
太學祭酒沉聲道。
“恕在下不能相告。”
葉扁舟淡淡道。
太學祭酒聞言,神色沉下,道,“我不能讓你擅自進入城中。”
“你攔不住我。”
葉扁舟平靜道。
“不試試怎么知道?”
太學祭酒說道。
葉扁舟看了一眼城中的百姓,道,“這是陳國的都城,你若要出手,在下也不在意。”
太學祭酒聞言,神色更加沉重。
葉扁舟沒有再多言,邁步朝著前方走去。
太學祭酒看著葉扁舟離開的方向,眸中凝色閃過。
這葉扁舟竟是為見蘇白特意來了洛陽,兩人究竟是什么關系?
蘇府,葉扁舟走來,府前,葉扁舟停下腳步,看著前方府邸,旋即邁步走上前。
府中下人剛要阻攔,便感到身子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開,難以靠近。
蘇府西堂,正在閱讀古籍的蘇白似乎有感,立刻起身,邁步走向前院。
前院內,兩人的目光相對,神色各異。
“葉前輩,西堂請。”
片刻后,蘇白回過神,客氣道。
葉扁舟點頭,跟著前者朝西堂走去。
西院內,兩人對視而坐,蘇白親手斟茶,推到了前者面前。
“葉前輩,請。”
蘇白說道。
“長公主對你評價很高。”
葉扁舟端起茶,平靜道。
“是長公主抬愛了。”
蘇白應道,“不知道葉前輩此前,是為何事?”
“為人帶話。”
說話間,葉扁舟解下身后被布包裹的劍,放在了桌上。
蘇白看到眼前的古劍,先是一怔,旋即身子狠狠一顫。
君子劍!雖然是第一次見到,但是,他從老許那里聽過君子劍是什么樣子。
片刻后,蘇白壓下心中的震驚,抬起頭,看著眼前人,問道,“老許人呢?”
“死了。”
葉扁舟淡淡道,“他讓我告訴你,小鯉魚就在青燈寺后山的塔中,而且,已經被佛門的靜心咒洗去了記憶,另外,許君砍裂了那老禿驢的青燈,也傷了老禿驢的心脈,短時間內,無法恢復。”
蘇白聽著葉扁舟的話,眸中閃過一抹悲傷。
“那老禿驢很厲害,報仇的事情,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想。”
葉扁舟平靜道。
“多謝葉前輩的提醒。”
蘇白收斂心神,道,“前輩舟車勞頓,不如在府中休息兩日再走。”
“不必。”
葉扁舟搖頭,道,“我若在此,你們整個洛陽都不會安寧,我只是為故友帶個話,這便要走了。”
說完,葉扁舟起身,準備離開。
蘇白同樣起身,親自相送。
蘇府前,太學祭酒靜立,看著葉扁舟走出,神色越發沉重。
蘇白也看到了府前的太學祭酒,上前行禮。
“祭酒大人。”
“你沒事吧。”
太學祭酒開口,問道。
“沒事。”
蘇白搖頭道。
“沒事便好。”
太學祭酒頷首,道。
葉扁舟看著如臨大敵般的太學祭酒,淡淡一笑,邁步離開。
太學祭酒注視著葉扁舟離開,眸中思緒不斷閃過。
“祭酒大人,要府中坐坐嗎?”
蘇白開口問道。
“不了。”
太學祭酒應了一句,想了想,道,“明日,跟我一起進宮一趟。”
說完,太學祭酒沒有再多留,從蘇府前離開。
蘇白看著兩人離去,轉身走入府中。
“去找一份青燈寺周圍的地形圖,越詳細越好。”
府內,蘇白看著秦憐兒,吩咐道。
“是!”
秦憐兒領命,快步離開。
西堂,蘇白走入,看著桌上的君子之風,眸中再度露出悲色。
“公子。”
約莫半個時辰后,秦憐兒走出,將一封地圖放在了桌上,道,“這是我們能找到的最為詳盡的地圖。”
蘇白打開地圖,看著青燈寺周圍的地形,面露思索之色。
秦憐兒看著蘇白臉上的思考之色,也不敢打擾,起身退了出去。
西堂內,一直到日落,蘇白依舊沒有走出。
翌日,天方亮,蘇白便去了太學宮。
隨后,蘇白和太學祭酒便一同乘坐馬車前往了皇宮。
皇宮,壽心殿,蘇白第一次到來,看著衣著常服的陳帝,跪地行禮。
“起來吧。”
不在朝堂,陳帝的臉色似乎平和了許多,道,“葉扁舟找你,是為何事?”
“臣府中的小鯉魚被青燈寺抓了。”
蘇白平靜道,“葉前輩此前,就是為了告訴臣此事。”
“哦?”
陳帝聞言,面露異色,道,“小鯉魚被青燈寺抓了,葉扁舟前來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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