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寶一副漫不經意的樣子,許家大女婿摸不清楚他是有恃無恐還是沒聽明白,愣了一下:“然后你就搬出來!”“這不是正在搬嘛!睏钚毣厥滞砗笾噶酥。只見兩個戴草帽的男人正在合力抬著一臺冰箱,一起往院子外面搬,經過門口的時候,還喊著“讓讓”!昂,這還差不多!”許家大女婿滿意的點了點頭,以為這兩個是楊小寶請來幫忙搬家的工人,覺得這家伙還算識相!拔业谋浒。 笨吹侥莾蓚男人把冰箱抬到了一輛收破爛的三輪車上,許有善老婆哭喊了起來,趕緊沖過去阻止!巴O拢O!誰讓你們搬冰箱的?”“這房子主人。 笔掌茽的白了一眼許有善兩口子,很警惕地說:“怎么,你們想搶生意。俊蔽揖瓦@么像收破爛的嗎,許有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惡狠狠地說道:“你把冰箱放下!這是我家的東西?”“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要真是你的,我都搬第二回了你才出來?嘿嘿,一臺大液晶電視二十塊!一臺全自動洗衣機也是二十塊,還都是好的!這生意做得!”收破爛的嗤之以鼻,并不賣許有善的賬,這么劃算的買賣哪里找去?就算有什么糾結爭議,那也不關自己的事,由著他和去房主扯皮好了。一聽到楊小寶居然把自己幾千塊買的家電通通二十塊都甩賣給了收破爛的,許有善更是氣急敗壞,一邊讓老婆揪住收破爛的三輪車別放走,一邊就地撿起半截磚頭,隔空朝著楊小寶扔了過去!許有善知道自己打不過楊小寶,也就只敢扔磚頭偷襲。楊小寶看準磚頭的來勢,猛然出手握住站在自己跟前的許家大女婿的手,然后使勁拉了一下,把人拉得往旁邊挪動了兩步,正好就讓他給自己做了盾牌。于是不偏不倚,這塊飛磚正好就砸在了許家大女婿的后腦殼上!鞍。 痹S家大女婿慘叫了一聲,右手摸著后腦緩緩轉過身去,一臉懵逼地看著更加一臉懵逼的老丈人。這一磚頭扔得可有點兒狠,鮮血從許家大女婿的右手指縫里流出,他的整個身體也慢慢軟倒了下去。許有善暴跳起來,指著楊小寶的鼻子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你你小子還敢傷人!”楊小寶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攤手說道:“我哪里傷人了?磚頭是我撿的,還是我扔的?講真,我倒是真想傷幾個人來著,可是你侄女念著你是長輩,硬是不許。”許有善一時語塞,一句話說不出來,朝著楊小寶怒目而視!皠e瞪我了,還是留點力氣趕緊把人送醫院吧。別怪我沒提醒你,傷到后腦殼那是很危險的,事情可大可小。”楊小寶笑了笑,指了指昏迷在地的許家大女婿,轉身進了屋!袄项^子,快過來看看。 痹S家大女婿挨了磚倒地后兩眼緊閉,許有善老婆怎么叫都叫不醒,不禁驚慌了神兒喊叫起來。自家女婿情況嚴重,許有善再顧不得跟楊小寶理論,跟老婆兩個把女婿攙扶得坐起,摸了摸鼻息,呼吸好像有點弱了,這下就更慌了。這得趕緊送醫院?蛇@兒是郊區,打120叫救護車得很久。女婿到是開了車來的,可是許有善兩口子不會開啊。打車也很不好打。還是收破爛的不計前嫌說了話:“趕緊把人抬上來,我開三輪車送醫院去。”于是許有善兩口子也顧不得剛剛還跟收破爛的鬧過不愉快,合力把自家女婿抬上了三輪車上。三輪車的車斗不除了裝上冰箱電視還有一臺洗衣機,正好勉強能放下兩個人。許有善老婆也就只好不上去了。三輪車突突突的啟動,朝著最近的醫院駛去,應該很快就會到。坐在車斗里,許有善心里定了些,看到車上裝的那幾件自己的家電,一肚子氣又上來了,忍不住說了句狠話:“師傅,你的車牌號,我是記下來了的!可別真想著把我的東西二三十塊就買走了,我勸你最好還是回頭送我家里去!”收破爛的一聽這話,臉色立馬就黑了,特么的還有這么不懂事的小氣男人,于是把三輪車靠邊停下,直接就攆人了:“我車壞了,送不了了,下去吧!”看看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再看看昏迷不醒的女婿,還有一臉強硬的三輪車司機,許有善傻眼了,恨不得立刻就扇自己幾個大嘴巴。許家大女婿的死活,楊小寶當然用不著去理會。正在一樓堂屋里的沙發上抽煙,許婧拎著買好的菜回來了,一進門就嚷嚷了起來:“楊哥,是不是我大伯剛來搬過家電?我剛看見他坐在三輪車走了!”她剛在回來的路上,迎面看到了許有善和三輪車的電器,但沒看到車斗里躺著個人,還以為是大伯雇了輛三輪車把電器拖走了。大伯愿意老實拖走電器,那就是認了輸,承認房子是自己的了。所以許婧就很興奮。楊小寶也不點破,點頭道:“對啊,你大伯本來是過來討要房子的。我一沒動手,二沒罵人,好言好語勸了幾句,你大伯就聽了。”許婧信以為真,喜出望外,捧住楊小寶的臉狠狠親了一口:“楊哥,你真厲害!”第二天,許婧照常出去采買,家里日用品幾乎什么都沒有,許有善兩口子留下的東西她又不肯碰,全掃了出去,所以要買的東西還是不少。許婧走后不久,一輛警車開到了巷子里,停在許家院子門口。五仙村很少有警察進來,這輛警車立刻就引了鄉親街坊們的騷動與圍觀。警車里下來一個政府干部模樣的眼鏡男人,還有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三個人徑直進了許家院子,領頭的政府干部打量了一眼楊小寶,拿出一紙公文紙在楊小寶眼前晃了晃,嚴肅說道:“你涉嫌非法侵占他人合法財產,毆打他人致人重傷。這是拘捕令,銬起來!”楊小寶聽明白了,敢情是許有善兩口子還有他家女婿一起告了狀,或許還走了一點關系,把他家女婿受傷的事情賴到了自己頭上。兩個警察從腰間掏出手銬,就要上前動手。楊小寶淡淡一笑:“你們確定要動手嗎?不用再考慮一下?”領頭的干部愣了一下,冷笑起來:“你還是個什么大人物不成?我們還弄不了你?”警察立刻就往楊小寶的手腕上下銬子,突然之間,剛剛一直乖乖蹲在楊小寶腳邊的小白猛地躥了起來,一口奪下了警察手里的銬子,還用爪子順便在他的手上撓了一把。得手之后,小白叼著手銬一溜煙兒跑出了院子,躥得沒了影兒。兩個警察一臉懵逼,面面相覷。楊小寶輕蔑地笑著說道:“做警察把警械讓一只畜生搶走了,你們還好意思穿這身皮?還不趕緊去追,跟狗賽個跑說不定還是有希望贏的!鳖I頭的干部惱羞成怒,惡狠狠說道:“你縱狗襲警,罪加一等!你以為沒手銬就拿你沒辦法了?扭上胳膊帶走!”兩個警察上前動手擰楊小寶的胳膊,楊小寶很順從的沒有反抗,這兩個小貨色還犯不上自己大打出手,更用不著動用什么背景關系去打壓。警察反擰起楊小寶胳膊要押出去,楊小寶用下巴點了點院子門口,嗤笑起來:“罪加十等又怎么樣?你們覺得今天真能把我帶走?再說得直白點兒,就算你們不抓我,今天就能平安走出這個院子,走出五仙村?”領頭的政府干部和兩個警察回頭朝著院子看了一眼,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院子外面圍了黑壓壓一大群人,每一張臉孔都是義憤填膺,每一道目光都是怒目而視。這些都是五仙村的村民,一開始只是看到警車進村過來看熱鬧的,接著從楊小寶和來人的談話里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許婧和她大伯一家為這個房子的事情鬧了起來不是第一次,早在五年前許婧的父親過世辦完喪事的時候,許有善就起了一次覬覦之心,那時候就是惹起了全村人的公憤,一起出面為孤女主持公道,把許有善的不軌企圖打壓了下去。所以這事整個五仙村的村民都是知道的,許有善欺負孤女的不義名聲向來都是村里人公認的。許婧回來之后在喜嬸家里給村民們大派紅包,出手又特別慷慨大方,很得眾人的好感。后來許有善偷辦房產證欺奪侄女房產一事,經過喜嬸的傳揚,這兩天已經弄得全村皆知了,眾人心里早就起了公憤。這時候看見有警車進村停在許家門口,立刻就想到肯定是許有善報了警,找了政府里的關系,要過來抓人搞事。一傳十,十傳半,很快半個村的男女老少都跑了過來,堵在門口強勢圍觀,表達出的意思很明顯:要是公道處理那就罷了,不然的話就別想出這個門!領頭的干部和兩個警察一看這個陣勢,立馬就頭皮發麻,腿都軟了。身為政府執法人員,可以不怕道上兒的大佬,甚至可以壯起膽子不給官二代和本地的地頭蛇面子,但是沒人敢于觸怒群眾。一個人鬧事可以派出所抓,十個人鬧事可以公安局抓,一百個人鬧事那就是政治事件了,市長都不一定扛得住。所以這種事情向來是大官兒小官兒都最頭疼最犯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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