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石三鳥何解?
第一:平冤昭雪,還楊氏一族、顏氏一族等之清白,對于他們來說,這是個遲來的利好消息,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第二:收服了楊宸羽,這個譽(yù)滿大梁“第一劍客”之人,他的作用堪比一支軍隊(duì),甚至是能夠帶來想象不到的作用。
第三:也是最為關(guān)鍵的事情,無論是“特種作戰(zhàn)營”的成長以及梁洛的“托孤”一事,梁洛似乎都有了絕對的把握,這就對于以后的大梁發(fā)展,可謂是更加的樂觀。
所以“一石三鳥”并不是梁洛的心血來潮,他一早就在謀劃,把控好了時機(jī),所帶來的作用,毋庸置疑!
“楊副將,請……”展超做著請的姿勢,王小三和小李子拿著全套的鎧甲,李鐵牛拿著暗紅色的披風(fēng),楊宸羽緩緩的走了過去,摸著黑亮的甲胄,有些難于表達(dá)的激動。
他曾經(jīng)是奮勇殺敵的一名兵士,后來被自己的阿爹調(diào)回寶元城,成為了一名營正,阿爹出事后他也被勒令退出城防軍,因?yàn)樽约旱姆蛉吮患w绔調(diào)戲而亡,他一怒之下,殺戮了對方二十三口,從此成為了罪人。
如果不是自己女兒的那一聲啼哭,陷入魔障的楊宸羽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他懷抱女兒,策馬沖出寶元城。
在官道上,他一路狂奔,到最后遇見了林老實(shí),一切都是那么的隨緣,林月兒…也就是楊月兒,在自己的小屋中,看著天外的月色,她只希望展超能夠早點(diǎn)回來,自己就能和他……
“哎呦,羞死個人了……”想到這里,林月兒自己的臉都紅了,她不知道……從這一刻起,自己的命運(yùn)已然發(fā)生了改變,令人更驚訝的是,通過命運(yùn)的安排,林月兒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此刻正要在一起保家衛(wèi)國、并肩作戰(zhàn)。
一個是自己的阿爹,另一個是自己的夫君,這既是機(jī)緣巧合,更是命運(yùn)的安排!
“就是這里,柳家河村,不…現(xiàn)在是柳家河鎮(zhèn),那個什么“特種作戰(zhàn)營”的營正,家就在這里,他的家人一定都在這里。”上次大戰(zhàn)中,還有五個白色面具堪堪的躲過了一劫。
他們想要用展超的家人換“毒男”月柔來著,“血妃”不知去向,對他們來說:月柔大多的時候,比其他幾位長老還是靠譜一點(diǎn)!
教眾們都知道,大長老“圣者”在教中神龍見首不見尾,二長老“鬼仆”幾乎很少離開骷髏島,三長老“惡刀”暴虐嗜殺、很難親近,四長老“血妃”喜歡獨(dú)來獨(dú)往、讓人捉摸不定,五長老“毒男”比起上述幾人,確實(shí)優(yōu)秀一些。
要不然,這幾個殘余的家伙,也不會為了救他,這么賣力了。
“你們是小五的人?”顏雨晴出現(xiàn)了,看著幾個幫眾,有些吶悶的說道。
“你是誰?竟然敢管我們骷髏島的閑事,是不是活膩歪了!”帶隊(duì)的“白色面具”儼然不懼,這和平時他們的飛揚(yáng)跋扈成了真實(shí)的寫照。
“你到底是誰,不管你是誰,撞見我們的行動,都要死!”幾個“白色面具”把顏雨晴圍了起來,抽出手中的鉤刀,就要給她來個亂刀劈砍。
“原來,這就是外人口中的我們?”顏雨晴的臉沉了下來,之前吳邪一直說,我們就是對王庭不滿,和普通百姓沒有任何關(guān)系,推翻了對方的霸權(quán),建立一個更加美好的明天……
“原來這一切都是在扯淡,全是虛假的東西!”從來不過問教中之事的她,只是在吳邪的請求下,才做一些事情,對于她來說,教眾挾持、殘殺無辜百姓,這是顏雨晴絕對接受不了的!
“我命令你們立即離開這里,我是大長老……無相!”顏雨晴面紗下的臉色,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
“哈哈哈哈……”幾個“白色面具”笑了起來,領(lǐng)頭的“白色面具”指著顏雨晴,“你算是個什么東西,竟敢冒充我教大長老,弟兄們,收拾這個賤女人!”
“你說什么?”顏雨晴徹底怒了,她輕輕的摘下面紗,看著幾個家伙:“看見我的樣子了嗎?”
幾個“白色面具”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不知道顏雨晴是什么意思,不過對方冒充大長老,讓他們也是怒火中燒。
“因?yàn)槌私讨骱湍莻人,看了我本來面目的人,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她的話音未落,幾個家伙紛紛倒地,再也站不起來,幾乎是一息之間的秒殺,對方就全部倒下了。
“什么時候教眾都變成這樣了,難道宸羽說的是真的……”顏雨晴猶豫了,看著前面的村落,她掏出隨身的褐色小瓶,滴在了幾個尸體的身上。
“噗呲”冒了幾縷白煙,一股刺鼻的腥臭,轉(zhuǎn)瞬間幾個尸體被腐蝕的連渣都不剩,只剩下那一堆血水,在薄薄的在白色雪地上,是那樣的耀眼。
“救下月兒的那個人在這里住,看看周圍的境況,應(yīng)該還過得去,我是不是不要打破這種平靜才好……”猶豫中的顏雨晴抬起頭,頭頂上的冬日星空,朦朦朧朧的透著一種凄婉的感覺。
顏雨晴的身影幾個起落,消失在遠(yuǎn)方,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楊宸羽還沒給她明確的答復(fù)。
“找到了月兒以后,他們的關(guān)系如何處置”,顏雨晴好后悔,這么關(guān)鍵的問題,自己當(dāng)時頭腦發(fā)熱,不知道該怎么做,也沒有問清楚,現(xiàn)在必須讓楊宸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復(fù),必須答復(fù)……
“霍大哥,我問句大不敬的話,現(xiàn)在王上是不是非常的危險!”展超再也忍不住了,輕聲問道。
霍起看了一眼遠(yuǎn)處威風(fēng)凜凜的楊宸羽,鎧甲、披風(fēng)之下的他,往那里一站、一行都帶著一股氣勢,展超問的話,對他來說很難回答。
“這,情況著實(shí)不容樂觀。”霍起想了想,看了一眼寢宮的方向,輕輕的說道:“朝堂上,羅黨步步緊逼。朝堂下,新黨、騎墻派以及相關(guān)利益者暗流涌動。
不瞞你說,除了內(nèi)王城之外,對于王上外邊就沒有安全可言。”霍起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展超聽得如雷聲陣陣。
如果真像霍起說的這樣,那么梁洛甚至大梁,真的到了萬分關(guān)鍵的地步,一個不小心就會出現(xiàn)差池,那么大梁從此真的會完了。
對展超來說,決不允許這樣,不能讓自己熱血報效的國家出現(xiàn)任何問題,哪怕是用生命和鮮血去捍衛(wèi)對方,他也在所不惜。
展超突然明白了,作為大梁王上…梁洛為什么會有“托孤”之舉,這絕對是一種把自己“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抉擇,可能對梁洛來說:“破釜沉舟”才是最后的手段,因?yàn)椋麤]有絲毫的退路可言。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