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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我…我回來了……”“鬼仆”低著頭,有些瑟瑟發(fā)抖,一個是因為他目前很恐懼、另一個是傷口有些微微的腐爛,疼痛讓他有些難以忍受。
“哦,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吳邪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看腳下的“鬼仆”,淡淡的說道。哦
“教主,我…我沒有,沒有完成任務(wù)!”“鬼仆”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鬼仆”,什么時候開始,你的聲音變成了這樣,小的我都聽不清楚了。”吳邪湊到了“鬼仆”身前,“失敗就失敗了,去吧,把傷養(yǎng)好。
對了,你越來越不小心了,來了客人都……不知道!”吳邪從新拿起書,繼續(xù)看了起來。
“教主,我……”“鬼仆”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那里,“教主……”
“下去吧!把傷先養(yǎng)好,你…我還是要重用滴!”吳邪知道,自立的五個長老,唯有“鬼仆”是最忠心耿耿,不論他再怎么有錯誤,自己也能寬容他兩次的。
看著“鬼仆”佝僂的背影,吳邪面無表情,他的目光看向了洞口,那里可能就是阿蘭要出現(xiàn)的地方。
“呼……”阿蘭喘著粗氣,大口大口喘息著,好久沒有這么憋死了,饒是他的游泳技術(shù)嫻熟,這樣的潛水閉氣還是讓他有些吃力,好在最后一刻他撐了過來。
剛剛喘勻了氣,就聽見頭頂上有“踏踏的腳步聲,阿蘭靠在陰影處,只見有兩個人影走了過去。
這個入口像是一個水井設(shè)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取水之處,不得不說設(shè)計得極為巧妙,旁邊的磚石錯落有致,如果踩到上面可以攀爬出去。
水面距離井口最多五尺左右,阿蘭相信如果沒有“鬼仆”領(lǐng)著他進來,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找到這里的。
爬出了井口,四周觀察了一下,突然阿蘭警覺了起來,他感覺到了一絲窺探,似乎有一雙眼睛一直在觀察著他,讓他有些不由得小心起來。
“看來……這里果然名不虛傳,我的到來,應(yīng)該被對方洞悉了,想到這里,阿蘭覺得也沒有什么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了,擰了擰袍服的水,他大大方方的順著通道走了出去。
“呵呵,這家伙…有點意思,我喜歡……”感受到了阿蘭的狀態(tài),吳邪不怒反喜,他拍了拍手,幾個鬼影出現(xiàn),輕輕的說了一句,鬼影們即可散到了一旁。
阿蘭越走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到現(xiàn)在他沒在看見一個人,連之前負責巡邏的白色面具都看不見了,他只能順著通道繼續(xù)向前,通道兩側(cè)的火把就像是指引一樣。
到一個岔口的時候,火把會“呼呼”的向前吹著風,擺明了告訴阿蘭,“你從這邊走就對了,我家主人在等著你!”
“嘖嘖,這地方真心不錯啊!”阿蘭用袖子擦了擦還有些濕漉漉的頭發(fā),甩了甩手說道。
“你可以在那里烤烤火,對了,這有干棉巾,可以擦試擦拭身體。
如果愿意的話,那還有我的長袍。”吳邪放下書,走到旁邊的石桌,石桌上面的小泥爐,水剛剛煮了。
“來,喝口上好的普洱吧,這是從南疆淘弄來的,嘗一嘗!”吳邪表現(xiàn)出謙謙君子之風。
阿蘭擦著頭,慢慢走近了吳邪,不得不說,吳邪確實是美男子一個,銀發(fā)披肩,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態(tài)勢。
“謝了,這茶縱使再好喝,不過……我更喜歡喝酒!”阿蘭掏出酒囊晃了晃,有點尷尬,沒酒了。
“原來是好酒之人,那里有,隨便喝。”吳邪指著不遠處的一排酒柜,阿蘭徹底被吸引了過去,全是好酒,真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喜悅!
“我說,有下酒菜嗎?”阿蘭拍開了一個泥封,一股清香透出,果真是好酒無疑。
“呵呵,你的要求倒是不少,不過……一般教眾不敢進到我的神殿中,你可自行去門口去取,我很少吃這些東西。”吳邪說完,拍了拍手,門口出現(xiàn)了幾個白色面具,放下三個食盒。
“嗯,不錯……自己動手吃喝不愁,來吧,一起。”阿蘭轉(zhuǎn)過身,慢慢的走向洞口,他的后背完全暴露給吳邪,吳邪只是輕輕的笑了一下,端起茶盅抿了一口。
其實,他們的較量從阿蘭一進來就已經(jīng)開始了,只不過雙方誰也沒有表露出來,對于阿蘭來說,吳邪的功夫絕對在自己之上。
如果非要說……有人能夠抗衡他的話,那絕對是非楊宸羽莫屬了,阿蘭不知道的是如果單純論武功的話,顏雨晴絕對不遜色于兩人。
“這菜味道如何,我已辟谷很久了,對這些菜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吳邪以茶帶酒,和阿蘭一碰杯,倆人一飲而盡。
“你也沒有我聽說的那么壞啊!”阿蘭夾了一塊子香酥雞,不得不說香辣可口,味道確實不錯。
“呵呵,那你有沒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相信你聽完后,會有一種追隨我的想法,如何!?”吳邪有些挑釁的看著阿蘭,他是想讓阿蘭生氣,看看阿蘭的定性如何!
“哈哈哈哈……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歡獨來獨往,說的好聽點是個游俠兒,說不好聽的就是一匹獨狼,不過,會要人命的那種……”迎著吳邪的目光,阿蘭沒有一絲退讓,現(xiàn)在拼的就是氣勢。
“呵呵……這么說來,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這樣我們都講講自己的故事,如何?”吳邪給阿蘭倒了一碗酒,又把自己的差茶盅斟滿,倆人慢慢的聊了起來。
如果不是知道他二人的身份,還真以雙方為是幾年不見的好友在敘舊,沒有看出一絲敵對的態(tài)勢,這可能就是高手間的對決!
南府城,近郊。
“展營正、大小姐、各位,我等救護送到這里,期望我們有緣再見。”李梁行著軍禮,對著展超等人說道。
“多謝李營正的護衛(wèi),展超再次謝過了。”展超回著軍禮,大梁不像大夏那么敞亮,如果沒有獲準的話,大夏的武裝力量不可輕易通行。
“李梁,給我阿娘帶個口信,說我一切安好,在回家的時候,就是我和我阿爹一起回去,讓她放心好了!”李靈兒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本來她想修書一封,后來覺得有些麻煩,直接捎個口信就好。
“是,大小姐,李梁一定帶到。
告辭!”李梁再次行著軍禮,調(diào)轉(zhuǎn)馬頭,那五十名騎兵已經(jīng)準備就緒。
李梁“駕”的吆喝一聲,胯下的白馬一躍而出,霎那間,幾十匹馬兒蹄聲雷動,漸漸的消失在了遠方。
展超看著他們越來越小的身影,轉(zhuǎn)過頭,看著遠處的南府城,心中大喊一聲:“我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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