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樣,沒事吧。”
處理掉紅鼠精,地上只留下了紅鼠精的尾巴,陌燃把它撿起。
他還沒忘記墨清漪的任務(wù)是要帶回紅鼠精,有了尾巴作為證據(jù),只要說是紅鼠精過于兇殘,失手殺了,交了證物,還是可以算任務(wù)完成的。
墨清漪努力地抬起眼皮,四肢冰涼,唇色也發(fā)白:“我好冷”
“冷嗎?”
陌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裝,沒有多加思索,就把它脫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還是好冷”
唇色從白色變成了微微的青紫色。
紅鼠精的鼠氣陌燃沒有太多了解過,只知道確實會有極寒極熱的現(xiàn)象。
顧不上男女有別,陌燃伸手抱住了墨清漪,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做。
女子小小的身軀貼到他的身上,冰涼徹骨。兩只冷冰冰的小手更是還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好像這樣她會好受一些。
“不怕。”
陌燃的話讓墨清漪安心了些,她的眼睛終于閉上了。
暗街
陌燃把任務(wù)交接之后,便來到了暗堂長老室。暗堂正是暗街獵手組織的名稱。
長老們正在開著會,見有人推門進(jìn)入,無一不是看向來人。
大長老見到推門進(jìn)入的是一向規(guī)規(guī)矩矩的陌燃,眉頭也是皺起,他一向很講規(guī)矩,從不逾矩,這是刮了哪門子風(fēng)?
其他長老見到陌燃,都跟他打著招呼。“陌燃啊,你回來了。”“陌燃,有什么事嗎?”
長老們對陌燃寬容,是因為他在暗堂里權(quán)威極高,甚至他早就可以勝任長老一職了。
只是他一直拒絕了長老的職位,喜歡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如果他愿意,下一屆長老一定會有他的名字。
大長老稍微沒有這么寬容,嚴(yán)肅道:“你來做什么,沒看見我們在開會嗎?”
大長老這樣嚴(yán)厲的原因也無他。首先他作為大長老管理暗堂需要公事公辦,其次陌燃是他大長老一手帶出來的,跟大長老的徒兒沒什么兩樣,徒兒逾矩師傅說句不好聽的也是正常。
陌燃單膝跪地,抱拳道:“陌燃知錯。只是事急從權(quán)。得罪了!我想問一下那只偷走金月盒的紅鼠精鼠氣怎么解?”
有長老摸著長胡須說道:“若是普通紅鼠精的鼠氣,用千年云捻草即可解毒。”
另一長老就接著道:“可是它經(jīng)過了金月盒的靈氣洗禮,一般的云捻草可是沒有半分解毒功效的。”
陌燃正是知道這些,他早就查了資料,知道金月盒洗禮過的妖怪,沒那么容易解毒。
他只能寄希望于大長老。
大長老不僅僅是修為高強(qiáng)的得道長老,還是一名相當(dāng)出色的丹藥師,他對藥草的了解比天堂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丹藥師都更多。
大長老略一沉吟。
陌燃見他表情,他果然是知道的,:“大長老!”
“你是為了救誰?”
見陌燃自己完全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大長老肯定他不是自救。
“一個朋友。”陌燃沒有多說。
大長老有些心驚。陌燃他太過了解,他根本沒有朋友,非要說誰和他算得上朋友,也就是那只藍(lán)色的小妖,燃了。除此之外,他再也沒有見過他與誰交往。
“你需找一只萬年云捻草,這草盛開在神農(nóng)山,去的時候別打擾了炎帝老人家清修。”大長老并沒有藏私,“再去暗堂寶藏殿取一散仙丹,混合在一起喂下,就可解毒。”
“散仙丹!”
這下炸開了鍋。散仙丹乃頂級丹藥,就是大長老這等超級丹藥師也是百年難得一煉。暗堂里共存有三顆散仙丹,算得上是極品珍寶了。
陌燃走后,大長老說了一句話,堵住了悠悠眾口:“陌燃從未要過暗堂多一分報酬,這是他應(yīng)得的。”
把墨清漪安置在了小木屋中。讓她的身子睡在一口藍(lán)玉冰棺之上。鼠氣的冰過了,現(xiàn)在就只剩下了熱。這樣的冰棺會讓她稍微好受一些。
陌燃便離開了暗街。
神農(nóng)山
神農(nóng)山上風(fēng)景極佳,鳥語花香。只是那萬年云捻草,陌燃從山腳一直找到了半山腰,都沒有見到蹤跡。
他謹(jǐn)記著大長老說的話,盡量不要打擾到神農(nóng)山上的大神,所以他幾乎沒有妄動修為,而是一點一點爬上山。
云捻草乃是喜愛生長在極寒之地,神農(nóng)山看起來青翠欲滴,不像是有寒地的地方,要有,可能也只有山頂了。
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去,山頂有一塊白地,看起來像是雪頂。
不能使用修為,陌燃爬山的速度還是受了些影響,因為越往上爬,氣溫就漸涼起來。
爬了有半天時間,山上更是刮起了陰沉的龍卷風(fēng),風(fēng)力太強(qiáng)勢,靠自己體力的陌燃的腳都有些站立不穩(wěn)。
越接近山頂氣候就越是惡劣起來。龍卷風(fēng)后是大風(fēng)沙,再是一點一點飄起了小雪,然后大雪
終于,他到達(dá)了山頂。膝蓋也是一軟,跪倒在了地上。身體實在撐不下去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覺,被冰涼的雪給冷醒了。陌燃借助山坡的力,把自己給撐了起來。
純白色的雪山上,發(fā)起了一陣幽幽的白光,比雪色更加雪白。
陌燃走過去,正是一株云捻草!看起來比千年云捻草更大,恐怕就是他要找的萬年云捻草!
他伸手去摘,一只手卻先他一步,摘下了那株云捻草。
顧不得隱藏修為了。陌燃運起了修為,身上也暖和了些,他拔出了劍,就朝著那人一躍而起。
劍鋒直對著那個摘下云捻草的人
是一個五十歲出頭的大叔,齊肩黑發(fā),米色的大長袍。他正笑著看向陌燃,全然不把他的劍鋒當(dāng)回事兒。
“把云捻草交出來。”
陌燃威脅道。
“你口氣倒不小嘛。”
大叔看著正對著自己動脈血管的劍鋒,只是輕輕一個眼神,那劍便哐當(dāng)落了地。
什么?
陌燃只感覺到巨大的壓力,手腕一松,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劍掉到了地面。
這人是誰!他只知道,自己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或者說,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小伙子,想要這株草對吧?”大叔手心放著那株云捻草,還是笑瞇瞇地說著,“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心情好呢,就把它給你。”
“說。”
“你為什么一直沒有用修為爬上了山,現(xiàn)在卻使用了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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