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他只覺得林端麗也很可憐,懷著孕,還被人辱罵成這樣子。
他的心都一點點偏向了林端麗。
他可能永遠不懂,什么叫心機婊。什么叫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焦文華一離開酒店,林端麗馬上不痛了,拿起手機就撥打了一個電話。
聲音嬌滴滴的:“喂,強哥啊,人家是小麗啊,你有辦法幫我處理一個賤貨沒有?我給你錢,10萬夠不夠?
哈哈哈我現在懷孕了啦,不太方便,到時候再幫你找一個外圍級別的女人陪你,怎么樣?
哎呀,你說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我當然最愛你啦,懷孕第二個月,真的沒法嘛
呃,好吧好吧,事成之后,我陪你。”
林端麗掛上電話,眼睛里浮現出狠毒的光芒。
已經請假一周多的魏夢還是去上班了,哭也哭夠了,生活總歸還是要過的。
看了一天的孩子們,魏夢的心情稍微有所平復,還是看孩子們比較單純。
下班路上
她總感覺背后有什么人跟著自己。一直回頭望去。
好像又沒有人。
直到她走到了一個小巷子之中她被人用一塊布捂住了口鼻。
魏夢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廢棄屋子之中。
“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魏夢心里浮現出不祥預感:“你是誰?”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男人毫無感情地說道,“得罪了,這位少婦!兄弟們,上!”
幾個男子圍了上來,魏夢才發現自己手腳被捆住,完全動彈不得!
他們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救命啊!”魏夢大聲叫喊著。
她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大廈里回響。
“沒人聽得見,這大廈鬧鬼,幾年前都沒人過來過了。”之前說話的男子說道。
魏夢悲憤交加,她剛被丈夫背叛,家破人離。現在又被人這樣害,她還有什么臉面活下來?
她大聲問道:“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是不是林端麗叫你來的?”
那男子呵呵一聲:“這件事,可不方便透露。”
魏夢一聽,便知道這事兒跟林端麗八成都有關系了。這算是什么世道!
小三還要害原配了!她魏夢,還被這小三要搞死了!
“你們再動我,我馬上咬舌自盡。”魏夢絕望地說道。
“你以為我們這些亡命之徒會怕你自殺嗎?”那男子嗤笑道。
“那好。”
魏夢的衣服已經被扒下來一半,她也沒什么生的渴求了。
牙齒用力往舌上一咬。口中流出了鮮血。
“強強子哥!”有一個小混混驚慌地喊道,“她她真的咬舌自盡了!”
“什么!”
被稱為強子哥的男人推開幾個小混混,一看,魏夢果然閉上了眼睛,口中流出了鮮血。
這社會,搞死人的話,身上可掛了一條人命。誰知道這少婦會這么堅貞!不過是被睡一下,居然還會自殺。
他怎么可能想象到魏夢這些日子經歷了多少的磨難,她生的希望是被這最后一擊給打破了。
強子左右看了看,附近沒人:“算了,我們走!”
當魏夢再次睜眼的時候,入眼的是一片白茫茫。
“我死了嗎?”
魏夢看著這一片白色,心中想著。
又看見了吊瓶、醫院的儀器原來,自己在醫院。
好像還不如死了算了。這人生有什么意義?
一天沒吃飯的魏銳逸買了盒飯,推開門,看見默默流淚的姐姐。他手里的口袋掉到了地上。
“姐!”魏銳逸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也沒能忍住自己的眼淚,哭了出來。
魏父魏母也走了進來,三個人都問魏夢發生了什么,魏夢卻是咬著唇什么也不愿意說。
魏銳逸握緊了拳頭:“我去找那個傻逼男人去問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聽救下魏夢的人說,他和朋友恰巧在廢棄大廈里玩探險,在大廳里發現了奄奄一息的魏夢。
他們魏夢多好的性格,能得罪了誰?最近不過就是跟焦文華在打官司嗎?
還能是誰?
魏銳逸直接幾腳踹向了焦家的大門。
焦父被這幾腳踹門聲嚇了一跳,打開了門:“親親家弟弟”
魏銳逸不愿和焦父交談,他怕忍不住連焦父一起打,強忍住憤怒:“焦叔叔,請讓一讓。”
沖進客廳,揪起了焦文華的衣領就是一拳。
焦父焦母連忙來勸架。
“焦叔叔!焦伯母!你們最好閃開些!”魏銳逸殘存了一絲理智,“我可是跆拳道黑帶,誤傷了你們可別進了醫院。”
焦父被他這一頓說辭有些激怒了:“你這孩子,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這是法治社會”
“法治社會!”魏銳逸血紅了雙眼怒喝,“那你們把我姐姐害得那么慘,你的狗兒子!做了這樣惡心的事,你好意思跟我提法治社會!”
“什么意思?”
焦父越聽越不明白,只是臉色逐漸黑了下去。
魏銳逸一拳又給焦文華揮了過去,他兩只眼睛都成了熊貓眼:“你他媽倒是說話啊!我姐為什么會在廢棄大廈里!你他媽居然請了黑道來弄我姐!你還是個人嗎?!”
焦父焦母一聽大驚:“話可不能亂說,他雖然是對不起你姐,但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啊。”
焦文華腫著眼睛也是問道:“什么意思?你姐怎么了?”
魏銳逸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一大串臟話對著焦文華罵了出來:“你還在裝不知道是嗎!”
魏銳逸帶著焦文華來到了醫院。魏夢一看見焦文華的臉,就尖叫出了聲音來。
護士趕忙趕到:“怎么回事,醫院不能喧嘩!誰刺激了病人!”
魏夢手上還掛著點滴,她指著焦文華:“他他他是魔鬼!!”
護士生氣地把焦文華給趕了出去:“請照顧病人情緒,你就別出現了!”
魏銳逸冷冷地問道:“你還有什么話說?”
焦文華心頭一團亂麻,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摸出手機來,摁下了幾個鍵:“喂,小麗?你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嗎?”
林端麗一聽,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語氣卻是毫不知情的樣子:“今天我一直把自己關在酒店里,哭了一整天,怎么了”
焦文華掛上電話:“她她說她什么也沒做過,一直在酒店里哭。”
“你們都是好人是吧?”魏銳逸額頭上冒起了青筋,“我姐是自找的苦吃,對吧?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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