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皇是一位六千多歲的男子,相貌看上去像人類30幾歲左右的年紀(jì)。
他步伐匆匆,來到了圣女殿。
“不知陛下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紓漁娉婷而來,后面跟著巴希。
“哼!”龍皇冷哼一聲,進(jìn)了圣女殿中。
龍皇不同往常一般客氣,而是直接坐在了圣女殿上的主位上。
他氣勢洶洶地問道:“圣女,怎么回事?”
紓漁只能先裝傻:“陛下說的是什么事?”
“哼!”龍皇再次哼了一聲,“邊疆傳來消息,說是我軍大敗!你作為圣女祭祀后,竟然還會大敗?”
“怎么會?”紓漁的神色不像假裝,她不過也只先知道一分鐘這個事情。
龍皇說道:“圣女祭祀之后失敗的,古籍有記載,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
“陛下!”紓漁打斷了龍皇,做出了一個猜測來,“微臣猜測,是否霸虎族也出了祭祀者,并且比我的修為更甚。所以我會失敗”
“這不可”說到一半,龍皇也沉思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龍皇招了招手,一個侍衛(wèi)進(jìn)了殿中:“去,打聽一下。霸虎族是否出現(xiàn)了祭祀者,如果有,修為幾何?”
巴希眼見紓漁的神色更加沉悶與傷感起來。
“紓漁。你別擔(dān)心。”巴希幫紓漁梳著長長的秀發(fā),“不會有事的。你是我們龍族的圣女啊。”
紓漁自然知道巴希是在安慰自己,強(qiáng)撐著笑道:“是啊,沒事的。我是圣女啊。”
事情當(dāng)然不如她們所料。
這次龍皇更加憤怒地前來了,還帶著一隊穿著盔甲的近侍。似乎這次就要對圣女殿不留情面了。
“紓漁!”龍皇坐在主位上,拂袖道,“我譴人查了。霸虎族近千年,根本沒有出過什么祭祀者。那只能是你自己的過錯了!”
紓漁表情卻是淡淡的,毫無畏懼,平淡地看著龍皇。
“紓漁!跪下!”
見到紓漁這樣的表情,龍皇更加憤怒,大喝一聲。
紓漁便依言跪下了。巴希往前走了幾步,想上前扶起紓漁。
她何曾見過紓漁跪下啊,只見過所有人匍匐于她腳下。紓漁這樣尊貴的圣女,竟然也有跪下的一天?
紓漁暗暗對著巴希搖了搖頭,眼神堅定,才阻止了巴希的步伐。
“你私通男子,罪無可恕。念你為我龍族做了幾千年貢獻(xiàn),判年后問斬。”龍皇冷酷地說道。
“什么!?”不管紓漁如何使眼色,巴希還是出言了,“這算是輕判嗎?問斬是輕判,那重判是什么!?”
“你是什么東西?”龍皇明知她是誰,卻怒極攻心,“這里也有你說話的份?”
巴希驕傲地昂起頭:“我是下一任圣女!”
“圣女!”龍皇嗤笑著,“可不是跟紓漁一個德行吧!你是紓漁帶出來的。恐怕也好不了哪里去!”
巴希正還想說什么,卻聽見紓漁說道:“我認(rèn)罪。”
“認(rèn)罪不夠。”龍皇得理不饒人,“你還必須交代出你的奸夫來!”他話語間完全沒了以前的尊敬,而是**裸的諷刺之意。
“沒有奸夫。只我一人。”紓漁一字一頓地說道。
“沒有奸夫,何來愛?你若是不交代,那就休怪我不念你的苦勞了。”龍皇威脅道,“難道你想嘗嘗鋒芒地的滋味嗎?”
鋒芒地?巴希聽說過此地。這里是關(guān)押龍族罪大惡極之人的地方。刀山火海,無所不用其極。
“不可以!”巴希喊道。
龍皇一掌向巴希襲來,巴希現(xiàn)在修為尚低,根本毫無還手之力。一巴掌便被搧到了門邊,動彈不得。
“可以。”紓漁不怕死地說道。
“好!圣女殿圣女紓漁!判鋒芒地!”龍皇說完便拂袖而去。
龍族大牢中。
巴希帶來豐盛的飯菜,遞給紓漁。
“紓漁,你怎么這么傻。”巴希勸道,“有什么不能交代的呢?那個男人是誰?我認(rèn)識嗎?你為什么這樣維護(hù)他?”
紓漁目光復(fù)雜地看著巴希:“巴希,你還太小,你不懂。愛情是太復(fù)雜的事情。以后你大了就明白了。”
“紓漁。”巴希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可是,紓漁,我不想你死啊。”
紓漁從牢房中伸出一只手,像往常一般撫摸著巴希的長發(fā)。
“巴希,什么時候你的頭發(fā)也這么長了。是十年前,對吧。”
巴希長長的頭發(fā)直至腳踝,她晶瑩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地上掉下。
“紓漁,你知道的,我留這長發(fā)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我才覺得,這長發(fā)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我想成為和你一樣的人嗚嗚嗚”
“不哭。不哭。”紓漁輕聲安撫著。
“紓漁!你要答應(yīng)我,你一定不能有事!”
紓漁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哼唱起了她們曾經(jīng)熟悉的歌謠。
數(shù)十年后
紓漁在鋒芒地死亡的消息傳來。
成為了新圣女的巴希瘋了一般沖向了鋒芒地。
巴希果然像紓漁說的那樣,成長為了一位絕世美人。甚至比紓漁更加美麗。
如果說紓漁是一百分的美人,那巴希就是一百一十分的美人。兩種稍微不同的美麗。
紓漁是自帶著憂郁的美,巴希卻是帶著希望的美麗,雖然如今她眼里也隱藏了一些憂郁。
鋒芒地入口,可以看見里面冰雪交加,極寒的天氣。再往里面,卻是火山一般的火焰。
有兩個侍衛(wèi)從入口抬出了一具凍得僵硬的尸體。
“那是紓漁最愛穿的白色長裙”巴希的聲音顫抖著,眼淚已經(jīng)模糊了視線。
跌跌撞撞地跑到了侍衛(wèi)旁邊,阻止了他們丟下那具尸體。
她抱住了那具尸體。不知被如何折磨過的尸體。
被冰雪凍得看不清她的臉了。巴希從手心燃起火光,想要融化掉那層厚厚的結(jié)冰。
她臉上的冰卻像是永不融化般,把她包圍在了冰雪之中。
冰雪稍融化,巴希卻是放下了火光:“如果紓漁你在,恐怕是不愿意我看見你最難看的樣子吧。”
巴希抱著紓漁冰凍得如同冰川的身體,離開了。
巴希永遠(yuǎn)不知道,紓漁沒說出的那個名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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