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杰在陣法上的早已,足以稱之為大宗師。
可正是這樣一位大宗師,內心卻獨想清靜的生活。
如果沒有如此多的波折,他或許會在山村小室,和諧終老。
可惜,很多時候,生活總是會事與愿違。
如果可以選擇,他寧愿不去選擇學習這樣復雜的陣法。
不過,陳道清就不同了。
他現在想要的便是成,能夠用一種最簡潔的方式獲得陣法的布置。
如果讓余文杰跟他換的話,他也未必愿意去換。
畢竟,陳道清對于陣法并沒有太高的奢求,只不過想用做一種逃生或者對陣時的手段罷了。
星海浩瀚,星羅密布。
陳道清帶著江小魚兒重新回到十萬大山的封印當中。
“嗯?”江小魚兒滿帶著好奇環顧著四周。
“咱們走!”
陳道清帶著江小魚兒迅飛奔。
現在,肯定早已過了當初余文杰與對方約定的那個時間。
不過,對方再沒有見到余文杰之前,也斷然不敢撕票。
陳道清再次回到當初余文杰布置陣法的星海中心。
真亦假時假亦真,無為有處有還無。
他們所在的中心地域,可謂是外界觀察星海的焦點位置。
可正是在這個位置當中,他們卻可以巧妙的躲過其他人的追蹤。
當陳道清踏入這個看似狹小空間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一股強悍的殺意。
陳道清退后半步,面前出現了一道身影。
“老家伙,你在這里干嘛?”
對方還未開口之前,江小魚兒卻率先開口,直接沖到對方的面前,指著鼻子吼道。
顯然,江小魚兒認識這道身影。
陳道清細心的觀察此人,眉清目秀,衣著樸素。
黑色的絲從鬢角直流而下,一直到達下顎,古樸青色長袍,飄逸之間略帶有一絲絲的律動。
宛如一名青澀的少年,卻又恰似一名滄桑的中年。
一切似乎都有所待定,陳道清捉摸不透。
此人正是妖族十大至尊級別的高手之一云雷。
江小魚兒當然認識云雷,這云雷在十大至尊當中脾氣最為火爆,人如其名。
可是,如此火爆的一個人,他的性格卻有細膩萬分。
在整個妖族之中,對陣法研究最深的也正是他。
這種看似分裂的性格,在一定程度上給他帶來不少苦惱。
可也正是如此的性格,讓他獲得了清修的同時,也帶來無數的好評。
云雷看到江小魚兒對自己如此這般,想怒的心思卻怎么也不出來。
“怎么?你以為我怕你啊,你現在就給我滾,滾遠一點,我不想看到你!”江小魚兒非常冷酷地說道。
云雷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一無所知,一臉懵逼。
先,他細膩的性格早已注意到江小魚兒身體上的變化。
一張稚嫩的娃娃臉什么都沒變,唯獨身體增高了一般,這說明什么。
放在妖族當中,這就叫進化了。
原本的江小魚兒是什么樣,現在進化之后的江小魚兒又是什么樣,他也傻傻分不清楚。
可是,以前的江小魚兒絕對不會跟他這樣說話。
甚至,在十大至尊當中,江小魚兒唯獨會懼怕他這種火爆脾氣。
畢竟大呼小叫對一個小女孩來說,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了。
一個人的性格變化不會如此劇烈。
所以,云雷并未第一時間反駁甚至職責江小魚兒。
“你走啊!”江小魚兒急切地催促道。
陳道清就在江小魚兒的身后,他的心也是一直都在提著,生怕對方怒。
“云雷長老,怎么?還有什么意外生嗎?”
接著,虛空之中,再次浮現出一個身影。
陳道清聽到這個聲音之后,頓時感覺到非常熟悉。
這個人,似乎在他生命中的某一個歷程里出現過。
“這不是余文杰?怎么,現在有了新主子,連你的家人也顧不得了?”
蒙面人慢慢浮現在眾人的面前。
一層抹不透的黑紗,根本分不清楚對方的面目。
“是你!!!”
余文杰的身體有一絲絲的顫動,“這就是每次帶我家人來的那個人。”
陳道清微微點頭,很明顯,現在也很確定,此人來自大相國寺。
能夠讓自己熟悉的聲音,可見此人輩分也一定低不了。
甚至,此人很有可能是一位道字輩的師兄弟。
在整個大相國寺之中,道字輩的師兄弟也不過幾十人罷了。
如果想要找,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有不小的難度。
幾十人之一,雖不似大海撈針,但一旦錯了,就是鑄成大錯。
陳道清下定決心要將這顆毒瘤從大相國寺給除掉。
“你違背了咱們之間的君子協定,很抱歉,你恐怕再也見不到你的妻子、孩子和家人了。”蒙面人冷冷地說道。
“不!”余文杰有些瘋狂。
“你冷靜一些!”陳道清拉住了差點飛奔的余文杰。
“我的家人都在他手里,你說過會救他們的,你答應過我的!”余文杰激動地說道。
“你放心,我說過的話,自然會做到。”陳道清緩緩地說道。
“這不是大相國寺的天才弟子陳道清嗎?你怎么也跟妖族在一起了?”蒙面人冷笑著說道。
“見過師兄。”陳道清淡然的走上前來。
蒙面人的眼神中暴露出一絲殺氣。
“師兄,你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么知道你是大相國寺的叛徒?”陳道清笑了笑。
“你在胡說什么?”蒙面人殺氣四溢。
“能夠在這個時間段進入陣法,一定大相國寺幾位師兄之一,能夠在這個行列之中的人不過十個。”陳道清笑著說道。
“那你猜我是誰??”
蒙面人在沉思一個呼吸之后,顯然也知道已經瞞不住了。
陳道清太聰明了,聰明到讓整個大相國寺都對他刮目相看。
這些“道”字輩的師兄,哪一個對他不是羨慕不已啊!
要知道,他們要比陳道清早入門至少要幾百年。
在這幾百年的時間里,這些人見證了大相國寺由盛轉衰的過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道開師兄吧?”陳道清淡定地說道。
當陳道清的話音落地的那一刻,蒙面人似乎凝固了一番。
誰能想到,他竟然被陳道清如此輕易的道破了身份。
蒙面人慢慢的將面紗摘下來。
此人正是大相國寺道字輩弟子文道開。
“道開師兄,你一直都在大相國寺潛心修煉,不問世事,為何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陳道清無奈地說道。
其實,在大相國寺當中,陳道清最不愿意去懷疑的人便是這文道開。
或許,文道開的性格跟陳道清有些相似。
不溫不火,玩世不恭。
不喜歡束縛,卻不得不接受束縛。
陳道清擺脫這種束縛的方式就是流浪。
文道開擺脫這種束縛的方式便是一心修煉。
沒有誰是比他還要刻苦的人。
他在用這種方式來緩解束縛帶給他的壓力。
可是,這樣一個刻板的人,為什么會走上跟妖族勾結的地步?
“其實,我怎么猜都不愿意相信是你。”陳道清無奈地說道。
每一個人,任何一種形態,都能出現在陳道清的腦海中。
文道開也不例外。
陳道清在腦海中將其挖掘出的那一刻,他真的不愿意去相信。
“我也想不到,最后殺了你的人,會是我。”文道開嘆息一聲道。
“看來,你已經下定了決心。”陳道清無奈地說道。
“或許,我就知道會有現在這種情形。”文道開非常無奈地搖搖頭。
其實,只要陳道清從這里走出去,他很容易便能將文道開找出來。
因為,在這個時間點,守護陣法的人是誰,一問便知。
即使他不是執勤者,那么他也必然會暴露在執勤者周圍,而且每年的一些特殊日子,他一定會帶著余文杰的家人進來。
只要這件事說破,他必然會暴露。
所以,當他進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擊殺陳道清。
陳道清的命運似乎已經被注定了。
他的時間很充裕。
距離陳道清進入陣法當中已經足足半年時間。
在前三個月的時候,他們都是多人駐守。
可這么長時間以來,陣法再也沒有出現任何的漏洞。
這才安排眾多長老休息,每個人都輪班值守。
今天,正好是文道開執勤。
“云雷長老,正是此人壞了咱們的大計!”文道開緩緩地說道。
文道開是大相國寺道字輩當中,為數不多的逆天三重境的高手。
在整個大相國寺,道字輩弟子還有數十人。
但幾乎都處在神境第六重元嬰境巔峰,能夠踏入逆天三重境的高手寥寥無幾。
這文道開在大相國寺中天賦異稟,勤奮刻苦,這才躋身于眾多弟子的前列。
只是沒想到,這等身份的文道開也會背叛大相國寺,背叛自己的門派。
“道開師兄,你要殺我?”陳道清皺起眉頭。
“不殺了你,我們的計劃就會暴露,你不死,難道要我們死?”文道開眼神凝視著陳道清。
“你們要殺他,先殺了我!”江小魚兒直接擋在陳道清的身前。
這一次,江小魚兒維護陳道清的決心,似乎要比以往強大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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