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br&; 愛欲從何處生起?
又在何處扎根?
其實,何處有喜悅和快樂,愛欲就生起,就扎根。
陳道清的一句玩笑,頓時讓氣氛變得有些凝重。
外人,諸如云雷,他只能閉口不言。
反而是當事人古文兒,想極力掩飾這種尷尬的氣氛,卻只能咿咿呀呀,無從開口。
“誰要你去我家定居啊!”古文兒只能反駁。
“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想讓我去,我也不去了。”陳道清淡定地說道。
“你!!!”古文兒直接氣的說不出話來。
有些時候,有些人只能將真心話當做玩笑說出來。
陳道清對于古文兒,怎么可能沒有幾分情愫?
人生在世,無非就是分分合合。
從王常林到陳道清,古文兒都只是恰巧出現嗎?
陳道清絕不這么認為,她是第一個認出自己真實身份的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大道至簡,順其自然。
當年的陳道清就問過花佛爺:“您得道前,做什么?”。
花佛爺:“砍柴擔水做飯”。
陳道清:“那得道后呢?”。
花佛爺:“砍柴擔水做飯!”。
陳道清:“那何謂得道?”。
花佛爺:“得到前,砍柴時惦著挑水,挑水時惦著做飯得道后砍柴即砍柴,擔水即擔水,做飯即做飯。”
其實,大道至簡,平常心是道。
追求大道,不要刻意的回避感情。
太上忘情,切斷的并不是感情,而是讓自己變得冷血。
修行,修煉的是人心,也是周身帶給自己的快樂。
哪里有喜悅和快樂呢?
眼、耳、鼻、舌、身、意,都有喜悅和快樂。
在陳道清看來,古文兒就是喜悅的源泉。
傳聞當中,東海龍王的女兒九公主,當初她每一次哭泣,天空就會降下細雨。
所以,龍王都會很好的保護她,從未讓她流淚。
后來,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眼睛就是一眼泉眼。
而現在,陳道清就是這種感覺,古文兒就是快樂的泉眼。
“那是什么?”古文兒突然指著遠處喊道。
眾人凝視,此時一片白馬正在遠處的平原上奔馳。
白云山下,一片方圓十幾里的大草原。
哪怕有任何人想要接近白云山,都會在第一時間被發現。
此時,一人一馬,藍天白云。
白色的戰馬,白色的長袍,仿佛傳說中的白馬王子一般,讓無數的女孩產生憧憬。
“好馬!”云雷看了都不禁贊嘆。
陳道清也點了點頭,能夠得到云雷的贊賞,足以說明這匹馬的不平凡。
要知道,在十萬大山,有很多妖獸隸屬于“馬”這個種類。
其中不乏有天賦的馬族,能夠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甚至有些馬族可以三天三夜不休不息。
從云雷的角度看來,這匹白馬,足以抵得過十萬大山之中頂尖的馬族。
“歷史記載當中,金蟬子的坐騎便是一匹白龍馬,一匹貨真價實的龍族幻化成為的馬!”陳道清緩緩地說道。
白龍馬,蹄朝西,馱著唐三藏,跟著仨徒弟,西天取經上大路,一走就是幾萬里。
騎白馬的男子似乎也發現了陳道清等人,開始策馬向著他們奔馳而來。
“我想要!”古文兒眼神一直盯著這匹白馬。
陳道清搖了搖頭:“以后我會給你找一匹其他顏色的馬,這匹馬純一白色,日光下閃閃如銀,醒目到極點,上了戰場,成為目標,必定要死在刀槍之下!”
陳道清說的也沒錯,歷史上的歷代名將,騎白馬的都沒有落到好下場。
史書不絕于筆,白馬只不過是王公貴族的玩物罷了。
“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是否要前往白云莊做客?”白衣公子款款下馬。
神態怡然,態度溫和,氣質儒雅,行動恭簡。
“你是???”陳道清下意識的問道。
“在下白奉軒,乃是白云莊白家人。”白奉軒非常溫和的介紹道。
“原來是白公子,在下大相國寺陳道清,攜長生門古文兒,前來拜會白云莊主白先生,不請自來,還望不要見怪!”陳道清微微拱手。
“原來是大相國寺和長生門的道兄,真是貴客,招呼不周,還望多多海涵啊!”
白奉軒似乎非常欣喜陳道清等人的到來,關于云雷與江小魚兒,他也未曾詢問,在他看來,單單陳道清一個人的名號,就算帶多少陌生人,他也不能拒絕。
陳道清面帶笑容,可內心卻對白奉軒有些質疑。
此人肯定知道自己與古文兒的身份,一介世俗當中的勢力,對于大相國寺和長生門了若指掌,絕非偶然!
“白公子這匹馬可是寶馬啊!”陳道清不由贊嘆道。
“此馬名為白龍,乃是家父從云蒙王手下的林海雪原馬場特地挑選的!”白奉軒得意的說道。
“竟然是云蒙寶馬!”陳道清不禁贊嘆的點點頭。
對于北疆,陳道清也聽說過。
那個時候地處三大王朝的交界處,整個林海雪原隸屬于兩州三地。
不過,云蒙占據著大半個林海雪原,其中豢養的汗血寶馬販賣到各個王朝。
畢竟,一支騎兵團奇襲可以抵得過十支步兵軍團。
“陳兄,古小姐,請!”白奉軒客氣地說道。
陳道清倒是也不客氣,直接一步當先,跟著白奉軒直奔白云山而去。
古文兒一路上一直盯著白龍來看,眼神中帶著炙熱,仿佛要一口將其吃掉。
陳道清無奈,女孩子看上的東西,從來都會不加掩飾,不像是男人那么虛偽客氣,反倒是張不開嘴。
一路上,陳道清詢問了很多問題,白奉軒避而不答,不過從他的言談舉止當中也能發現,此人肯定是白云莊的高層人物。
雖然半路偶遇白奉軒,但陳道清還是以正常手段遞上拜帖,顯示出大門大派的禮儀。
“原來是陳兄駕臨我白云莊,真是蓬蓽生輝啊!”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接著數道身影從正門之處大步流星般邁出,對著陳道清道出善意。
“這位是我們白云莊的二莊主!”白奉軒在一旁輕輕說道。
“二叔!”
在這位二莊主到來的那一刻,白奉軒連忙躬身。
“白云莊二莊主白云飛,歡迎小友的到來啊!”白云飛朗聲說道。
“二莊主,真是折煞小人了!”陳道清笑道。
他看的出來,這白云飛的性格很爽朗,這倒不是偽裝出來的。
不過,面對白奉軒的問候,這白云飛似乎并未回應,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瞥向他。
“來來來,陳小友,快快請進,當年家父與尊師也有一面之緣,這一次你的到來,真是讓整個白云莊蓬蓽生輝啊!”
白云飛一把拉住陳道清直接熱情似火的奔著莊內走去。
面對這種熱情,陳道清倒有些不習慣。
不過,面對主人的問候,他也說不得什么,只能跟隨而去。
不過,隨著進入白云莊之后,整個莊內似乎人流涌動,除了一襲白衣的白云莊莊內弟子之外,還有很多形形色色的外來人。
“莊主,最近莊內這是要舉行什么活動嗎?”陳道清好奇地問道。
白云飛淡定的一頓:“哈哈,不瞞你說,最近白云城出現了一只巨獸,每到夜晚便會出現才殘殺無辜的村民,導致整個白云城不得安寧,這一次白云莊特地邀請各地豪杰,一起圍殺這頭妖獸!”
陳道清眉頭一皺:“妖獸?”
“對,除了妖獸之外,我也想不出任何東西要吞噬人類了。”白云飛沉聲說道。
“既然如此,我倒要在此地看看!”陳道清笑著說道。
既然有妖獸出沒,陳道清就要做好打算。
雖然在整個九州,妖獸出現的概率非常不過別忘了,當初的陳道清就是命喪在妖族的妖魅手中。
所以,當白云飛一提到妖獸這二字,他便想到了妖魅。
寒暄片刻,白云飛也要去招待其他前來相助的客人。
一切安頓下來,陳道清倒有些好奇的看著云雷。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云雷搖著頭。
“我也不知道。”江小魚兒跟著搖頭。
“你去找找,一定要找到。”陳道清突然低聲在白云蒼耳邊說道。
白云蒼似乎聽懂了陳道清的話,接著就向外面奔去。
“如果真的是妖族,我希望二位千萬不要再做錯事。”陳道清提醒道。
要知道,現在他們已經開始殘殺人類,這已經超出陳道清忍耐的范圍。
“嗯!”江小魚兒乖巧的點點頭。
其實,在云雷心中,他絕對不想將妖魅的行蹤告訴陳道清,畢竟妖魅在九州呆了二十多年,很多計劃可能已經快要完成,不能因為自己的一念之差,毀了這么多年的努力。
“陳兄!”
白奉軒再次來到陳道清等人的房間。
“白兄,不知道這一次能否見到白先生?”陳道清好奇地問道。
“這個”白奉軒有些為難:“其實,在白云莊,我也很難見到莊主,不過聽說今天晚上莊主也要參與抓捕妖獸,或許陳兄能見到。”
“白先生要親自插手?”陳道清倒是一愣。
要知道,這白云莊的白先生,深居簡出,這些年很少有他的消息。
這一次,他要露面,恐怕不僅僅是因為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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