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七天過后,其中的力量可能會有所丟失,到時候一定會被轟擊開。
當然,這七天并非無的放矢,而是經過不斷的錘煉之后形成的。
更為重要的是,幾乎不會有一尊金仙大人物會如此執著的對于一座城池連續轟擊七天以上。
更何況,七天之后如果還沒有救援的話,一座城池也必然要經受巨大的災難。
當初宣城城主在離開之前也說過,他會在最快的時間里趕回來。
因為他自己也清楚,只要他離開宣城,必定會讓很多高手窺視。
所以,這件事情只有兩個人知道,這兩個人便是陸孝和寧寺。
誰能想到,他們兩個人竟然也會出現問題,而且寧寺竟然背叛了宣城。
此時此刻,山駝老人并沒有急于攻擊這座城池,他乃是有備而來,而且當初在第一時間他還質疑寧寺,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反倒是有點像是他們故意設計自己一樣。
但是隨著時間的拉長,山駝老人也開始不斷的進行一些試探,最終感覺到這像是真的。
當一切變得簡單的時候,山駝老人就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他不會耗費太多的精力去攻擊防御大陣,而且這座大陣似乎還有反震之力,到時候自己反倒是得不償失。
現在只需要等寧寺慢慢將陣法給破壞掉,自己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陣法控制。
山駝老人這種散修高手非常謹慎,他們不會在任何環境中輕易消耗自己的力量,除非到了生死關頭迫不得已,否則他們一定會選擇用最簡單的方式獲得最大的利益。
散修都很謹慎,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更為重要的是,宣城并非想象中那么簡單,這里充滿了危機。
宣城城主還在的時候,在這里幾乎沒有人敢于挑釁此地的威嚴。
更為重要的是,宣城之中,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其他高手。
以往這個地方只有宣城城主一尊大高手,因為沒有人了解過其中的真諦,自然也就不知道背后隱藏的事情。
宣城城主的確消失了,可是他留下了這樣一座城池,不禁令人有些懷疑,畢竟偌大的城池毫無防備的話,的確令人不解。
他難道在離開的時候就從未想過會有人前來窺視?
或者說,他對于整個城池的穩固程度難道就那么自信?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很多東西的確令人忌憚,可畢竟他已經離開了,在很多時候他的名字仿佛過眼云煙,虛無縹緲,再也沒有什么威懾力可言。
陳道清凝視著虛空中的山駝老人,他這種有恃無恐的樣子令人感覺特別奇怪。
他似乎在擔憂,同樣也有著一種對于宣城的渴望。
他乃是堂堂的星修羅高手,卻要發動對于普通人類城池的攻擊,陳道清感覺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這種人。
或許,在這種地方,還有一些更為令人發指的事情發生。
因為很多人類高手,也在不斷的算計,相互算計。
自己人算計自己人。
人類算計人類,這種事情在人類世界經常發生,可沒想到,在魔界這種異鄉之地,同樣也正在上演著。
在魔界這種地方,人類應該相互聯手,相互之間成為彼此的依靠,減少那么多的勾心斗角,相互團結的。
可惜,現在反而人類與人類之間也在相互算計。
為什么那么多門派之中的弟子對于散修是如此的不屑一顧,因為散修從來都是不擇手段,這些生存在這種地方,在任何時候都會選擇自己的利益為先,而不是以大局為重。
其實,想了想也是一樣的,在有些時候,散修的生存環境有限,他們所能獲得的資源也有限,如果時常講規矩的話,他們永遠都得不到晉升的機會。
所以,是環境逼迫他們選擇這條道路,從而不斷的掠奪,才能不斷的晉升。
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宣城依然處于穩固之中,所有的一切都看似很簡單明了,好像什么都不會發生,但卻什么都將要發生。
陸孝的臉色很難看,他很清楚寧寺會做出什么樣的舉動來。
可惜,寧寺對于宣城太過了解了,哪怕他對于防御大陣做出了有些改變,但依然無法對寧寺瞞天過海。
陳道清認真觀測了對于防御大陣的一些選擇,也能理解這座大陣的構成,更為重要的是,這座大陣的穩固性也很強大,一般情況下的星修羅高手,甚至九星修羅初期的高手都能被隔絕在外面。
陳道清仔細瀏覽了一番之后還是覺得這座陣法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而且很熟悉的樣子。
這種熟悉并非空穴來風,而是對于陣法的一些了解。
這種陣法并非太常見,而且一定是大門派才能擁有的創建方式。
一旦開啟,可以將其中所有的力量迸發出去。
更為重要的是,當陣法開啟的那一刻,整個城池之內的所有人都可以將陣法加持,利用自己的本體力量充分發揮出整座陣法的防御力。
這與一些門派的防御大陣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如此熟悉的大陣,看來我一定見過。”陳道清謹慎地說道。
不過,就算陳道清自己見過也未必是一樣的陣法。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陣法千千萬,根本無法想象一座陣法會雷同,只要是布置的人不同,哪怕再相似的陣法也有不同的差別。
更何況,哪怕是同一個人布置的陣法也有很大的不同之處。
畢竟,天下從來都沒有相同的兩片樹葉。
陳道清無奈地搖了搖頭,因為外面的那個叫做寧寺的人已經開始著手破壞陣法。
陳道清感覺到惋惜,這個寧寺簡直喪心病狂,這樣下去,直接可以將整個宣城摧毀,因為所有的陣法一旦破壞,這里數千人將會毀于一旦。
寧愿付出數千人的生命,這些人也要滿足自己的私利,這種強勢的掠奪或許在這些人心中都是稀松平常。
寧寺現在完全處于報復心理,他的內心已經將整個宣城判了死刑。
或許,在這種生命歷程之中,這是一種磨礪,同樣也是一種渴望。
寧寺渴望成就更強者,他并非真的想要將整個宣城置于死地,可是這種魔障已經在內心產生,而且越來越凝重。
最重要的是,這種魔障已經在他心中造成根深蒂固的創傷,那是對于陸孝的一種憎恨。
因為這種恨,從而讓他產生心魔。
一切的一切都并非一天形成,或許在最初的某一天,這種魔障就已經誕生。
陳道清反而好奇,當初這位宣城城主收取這兩位弟子的時候,應該就能想到這一天。
這一天的到來并非無的放矢,如同當初陳道清小心謹慎的對待凌天一般。
如果最終無法磨滅凌天心中的怨恨,這種怨恨也會迸發到極點,然后成為現在的寧寺。
一切都并非簡單的出現,一切都是在無數的歷程中衍生而出。
如此眾多人類,若是遭到毀滅,陳道清定然心中不忍。
更何況這一次還被他趕上了。
既然遇到那就是緣分。
有些東西是非常微妙的。
陳道清遇到的事情很多,但他真正想去做的事情卻很少。
有些東西很微妙,在無形之中會產生很多的錯覺。
陳道清不知道會不會因為某些行動導致自己的一切產生無形中的變化,可是這種變化如果是正常的,或許這一切就值得。
陳道清搖了搖頭,感覺自己的一切都開始明悟了。
真正的修行,永遠都是拯救天下蒼生,那些為了一己之私利為所欲為不擇手段的人,他們終將成為整個歷史長河中的塵埃。
陳道清很清楚自己的生命價值,所以他必須去管。
咔嚓!
整個防御大陣似乎開始有所松動。
陸孝的臉上充滿凝重的情緒,他不斷的調動著無數的高手彌補一些缺陷。
“如果他們攻入城中,你們不要反抗,我會承擔一切!”陸孝激動地說道。
陸孝很清楚,哪怕是寧寺,他最終的結果也只是想殺了自己,而并非將整座城池毀滅。
可是,一旦這些人反抗,勢必會引起對方的怒火。
所以,最終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或許,默默承受可以免除一些災難,從而保留下一些人。
如果反抗便是全滅,如果承受或許可以保住一半。
這已經是極限了,因為寧寺一定會發泄自己的怒火。
陸孝對于整個城池中的人感覺到惋惜,尤其當年那些選擇親近自己而疏遠寧寺的人。
還有一些妙齡女子。
此時此刻,碧姍姍等人全部映入陸孝的眼簾之中,他頓時感覺到可悲可嘆。
“你們先隱藏起來吧!”陸孝直接出現在碧姍姍等人身邊。
此時,陸孝已經沒有能力去抗衡對方,他也知道防御大陣的開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你們應該是新來的?”陸孝好奇地問道:“可惜,這里再也不會是人類的安寧樂土。”
“你好像已經放棄了?”韓澈不解地問道。
“難道還有其他什么辦法嗎?”陸孝無奈地說道:“城主大人已經離開百年時間,怕是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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