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夜雖然很黑,但周圍并不安靜,那些蟲鳴鳥叫似乎很熱鬧,這些并不足以讓人感覺到煩躁,肖安只是閉著眼睛,并沒有睡意,他還是在想白扎哈那雙有殺氣的眼睛。
周卯寅床頭有動靜,肖安趕緊屏住呼吸,仔細聽聽周卯寅想做什么,
“咕咚,咕咚……”
周卯寅喝水的聲音,然后再聽見周卯寅睡下,他才又翻了翻身,黑暗中傳出了周卯寅的聲音,
“你還沒睡著啊?我都睡一覺醒來了,不過還別說這酒喝多了就是口渴啊!”
“嗯!還是感覺哪里怪怪的這樣。”
“別想那么多,我覺得白扎哈這個人挺不錯的,不計前嫌,上次我們?nèi)ニ劳龉人懒硕嗌俅遄拥娜耍憧凑麄捧月村話都沒說什么,要是別的村子,恐怕我們走不進村子就已經(jīng)尸骨不全了!早點睡吧,晚安!”
周卯寅說得也是,死亡谷一游之后,捧月村一起出去的青年男子,只有白扎哈一個人回來,并且回來的時候恐怕神智都不清晰的,他們來捧月村,捧月村的人并沒有任何敵意,可能是自己真的想多了。肖安只能這樣想。
周卯寅的鼻鼾聲再次灌入肖安耳朵,他也整理一下,準備進入夢想,似乎這一夜要平靜度過。
半夜肖安似乎聽到了一陣陣的爭吵聲,這才醒來,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詢問周卯寅,
“出什么事了嗎?”
周卯寅并沒有回答他,等他豎起耳朵聽,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周卯寅的鼻鼾聲,他似乎出去了,不過肖安感覺到這爭吵聲,似乎與這周卯寅息息相關。
他趕緊下了床,聞著聲音趕去,一群人點著火把圍著一個地方,他慢慢靠近,透過人群通過光線看過去,圍著的人正是那周卯寅,周卯寅木訥的現(xiàn)在人群中。
等肖安穿過人群才發(fā)現(xiàn),周卯寅前面躺著一具尸體,而周卯寅手中還緊緊握住一把匕首,匕首上還有血跡,肖安有些驚訝,連忙問道,
“這怎么回事?”
他死死盯著周卯寅,而周卯寅似乎不為之所動,又似乎嚇傻了一般,還是木訥的定在原地。
捧月村的人這才說道,
“我們夜里守護的人聽見有人叫救命的聲音,然后聽著聲音過來,看見他一直在捅死掉的人,原本我們想就地正法,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停下來了,就像魔鬼附體一樣的,死死的盯著,我們也不敢輕易靠近,只有等村長來了,再看怎么處理,總之我們要的是血債血償。”
因為捧月村算是住在深山里面,常有野獸出沒,特別是夜里野獸會出來覓食,所以都會安排人換班守夜,保護村子太平。這樣一來,發(fā)現(xiàn)這周卯寅也是正常的事情。
再吵鬧聲中,終于白扎哈是被人請來了,他看了一眼肖安,再看了一眼周卯寅,再看地上的尸體,顯然有些勃然大怒,
“指著周卯寅大罵,我好心好意,不計前嫌招待你,你居然在我們村子做出這樣傷天害理事情。”
在這聲音中,有一老頭,有一老太婆出現(xiàn),兩人恐怕是死者的父母,二老先是憤怒望著周卯寅,周卯寅卻不為之所動,隨后便是大哭,誓要這周卯寅血債血償,然后向白扎哈訴苦,肖安在旁,未說半句話,人證物證都在,他現(xiàn)在啥也說不了,只有是等白扎哈打落。
二老隨后又控訴這肖安,
“你們兩個不來我們村子沒有事,一來這村子我兒子就被他殺死了,村長要為我們做主!”
肖安也感覺周圍的目光正在緊緊逼迫自己而來,此刻自己更不能說什么,而且說什么也沒有用。
白扎哈看了一眼肖安,然后吩咐道,
“先將殺人兇手關入我們的大牢,明日再做決斷,至于肖隊長。”
“哦!他是后面聽聞聲音才趕到的,與他沒有關系,雖然我們捧月村小,但是講究證據(jù),不隨便加罪名給別人。”
其中一個青年男子說道,
“那肖隊長還是先請回,我還要處理死者后事,以及安撫家人,恕我不能送你回去休息!”
肖安擺了擺手,
“沒事,我自己回去!”
肖安直接瞪大了眼,感覺這一切像是做夢一樣,以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甚至頭都還有點昏沉,大概是睡暈了。
在周卯寅被押回去的時候,他這才突然叫起來,
“冤枉……。”
冤枉?人證物證都有,恐怕兇多吉少,不管怎樣都只有等明天才知道結(jié)果會是怎樣,周卯寅到底怎么回事,半夜起來殺害捧月村的人。
肖安回去的路上,也不知道怎么回去的,他甚至看不到光線,但他還是到了安排給他們住的房子,他躺下,他腦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來。
但是他感覺哪里不對,就是哪里不對,具體哪里不對,他實在想不出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