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結婚這種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不過,以后可以不用在我耳邊嘮叨誰家誰家的兒子了,吳用,肯定娶定我了。”景怡并不想在景家的吩咐下變得像個提線木偶,她已經(jīng)受夠唯命是從了。
“你們兩個人!都不令人省心!”景谷面色嚴厲的怒喝一聲,“現(xiàn)在老爸都忍痛吳用女婿的身份了!你又不結婚?你以為未婚先孕那么光榮啊?”“未婚先孕怎么了?不光榮,但也不可恥!”景怡圓潤精致的臉上眉頭微皺,“爸,這已經(jīng)是二十一世紀了,不要這么古板好不好。”
“古板?你說我古板?”景谷氣笑了,隨即他怒氣沖沖的問向站在客廳角落一直在景家?guī)蛡虻睦锨兀澳阏f!我是不是很古板?難道我女兒是對的?”
頭發(fā)微白已入中年的老秦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最后,他在老爺景谷的眼神逼視下,最終無奈的嘆一口氣,低聲說道,“老板,你倒也不是嚴重性質(zhì)的古板,只是思想上面有一點點守舊罷了,老秦我有時候都覺得和你有代溝呢。”
“滾!”景谷面上無光對老秦指責道,“豎子,不足與謀!”景谷一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再扭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吳用已經(jīng)推著女兒走遠了。剩下他一個人在客廳,景谷面色嚴峻的點燃一根煙,難道,這個世界已經(jīng)大變樣了?
懷孕的女人很容易犯困,回到臥室躺在吳用懷中,景怡聊著聊著就不自覺的閉上眼睛睡了過去。不方便在景家過夜的吳用起身剛剛關上臥室門來到走廊上,愛麗絲那嬌小的身影就冒了出來。
帶著狡黠的詭笑,她用黑白熊公仔半遮著臉問道,“吳用哥哥,不留下來一起睡嗎?”“不方便。”吳用一笑,“要不要我給你買一臺電腦,免得你無聊?”
“不用了啦,每天陪著小怡姐姐聊天就很開心了。”愛麗絲嘿嘿一笑,“圣杯容器現(xiàn)世,局勢刻不容緩,吳用哥哥你可要加油了。”
“當然!”捏捏愛麗絲圓潤白嫩的臉蛋,吳用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戒備森嚴的景家。
賢者之書中,幾千年前,龍族在與惡魔的最后一場大戰(zhàn)中也銷聲匿跡,五本厚重的書籍之中也沒有再對龍族有更詳細的記載,這讓吳用有些為難了。盡管尋不著線索,但是為了景怡和自己,吳用定然是要全力以赴的。
夜深了,而在京城某處的別墅之中,還在張燈結彩,為了歡慶兒子的歸來,王喜今天只邀請了父親來別墅,子孫三代同堂坐在酒桌上,其樂融融,熱鬧非凡。
“爸!”喝高了的王進站起身,捧著酒杯走上來攬住了王喜的肩膀,“以前不吃虧不知道!現(xiàn)在啊!我懂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曾經(jīng)囂張跋扈只知道敗壞家里的資產(chǎn)!是我不對!從今天起,我不再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了!我要好好學習!將來才能不浪費你一番心血,完美繼承你的事業(yè)!”
這段時間,王進挨過餓,受過凍,身處如此窘迫境界之中,王進才明白自己之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難得。那段時間,王進經(jīng)常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反問自己,為什么要作死?為什么要這么囂張?
如今被吳用釋放逃出生天的王進,發(fā)誓,會好好珍惜自己現(xiàn)在的一切,不要再受那種罪了!
“爸!爺爺!以前是我不好!從今天起,我會孝順你們的!”王進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王大郎和王喜情不自禁點頭,目含感嘆,王進,終于長大了。
“看來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呢,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優(yōu)雅得體的聲音在這種環(huán)境下顯得很突兀,坐在椅子上的王大郎驚愕的扭頭看去,便見到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系著紅色領結的崔斯特面帶禮貌的微笑站在餐廳門口。他來做什么?
“你是誰!”王進不悅的皺眉,今天是家人的聚會,他可不希望什么亂人加入,“你是怎么進來的?趕快滾!不然我”“沒事沒事!”身材矮小的王大郎從椅子上跳下來,侏儒的身子連忙靠近向崔斯特,“這是我的朋友,你們先用餐,我馬上就回來!”
來到外面院子里,坐在一處燈光下的躺椅上,王大郎端身正坐,瞥了一眼從陰暗角落里走出來虎視眈眈的巨石,心中放心了些,微笑著問道,“不知道崔斯特先生有何貴干?”
“貿(mào)然打擾了,我是代替董先生來邀請王先生來加入我們圓桌騎士團的。”一頭黑發(fā)背頭的崔斯特言談舉止中都是輕巧的優(yōu)雅,“圣杯的容器出現(xiàn)了,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董先生認為,現(xiàn)在是團結一致的好機會,我們需要王先生前衛(wèi)的情報功能,將來戰(zhàn)勝了容器得到圣杯,我們將一起實現(xiàn)各自的愿望。”
加入圓桌騎士團?那不是每天都要面對很多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英靈?那多危險!王大郎傾斜不對稱的眼眸里露出一絲親切的微笑,“真抱歉,崔斯特先生,我不太喜歡跟其他的英靈長時間相處,所以,我就不加入圓桌騎士團了,不過你放心呀,董先生有什么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跟我開口!”
“正是因為時時刻刻都有用到王先生的地方,所以,董先生才希望王先生常駐圓桌騎士團,這樣既方便又能保證王先生的安全。”崔斯特呵呵一笑,“今天晚上就請王先生收拾行李吧。”
這是很強硬的手段啊?完全不是邀請自己做門上嘉賓的模樣,反而像是把自己軟禁!王大郎扭頭看了一眼餐廳里心不在焉的王喜父子兩人,又回眸望了巨石一眼,早知道,應該趕緊跑路的,現(xiàn)在好了,麻煩來了!
“王先生不要多做無用的抵抗了。”崔斯特看出了王大郎的反抗之心,理順整潔的黑色西裝,腰桿筆直,“你的英靈殺不了我的,反而在打斗中如果不小心殺了王先生和你的英靈,董先生肯定會責怪我的。”
這是裸的威脅啊!王大郎嘆了一口氣,雖然他長的丑陋歪嘴斜眼,但是心里還是有些智慧的,“董先生想讓我替他賣命,為他提供任何他想知道的情報?”
“沒錯!”崔斯特突然后退一步,應答的過程中,一片沾著灰塵的枯葉飄落在地。如果不是崔斯特挪動了一步,這片葉子,必定會弄臟他那昂貴得體的西裝。
未卜先知?王大郎心中一驚,在這種強勢的逼迫下,他還有什么辦法呢?無奈嘆一口氣,王大郎說道,“我去拿一些東西,然后跟孩子告別。”
“我在這等你。”崔斯特根本不害怕王大郎會逃跑,留在前院,瞥了一眼角落里對自己吹胡子瞪眼的巨石,他不以為意的一笑,懶得理會那種無用的英靈。
王大郎進屋之后,餐廳的燈光突然滅了,崔斯特平靜的回頭望去,王大郎站在開關處,對燈光開開滅滅。餐廳不斷在明亮與漆黑的環(huán)境中重復。
三長一短的燈光暗號?守在院子里的巨石握緊拳頭,那是與王大郎定好的動手信號!不再猶豫,挺拔如山的巨石大喝一聲,如兇猛的犀牛沖向了崔斯特。
“自尋死路!”崔斯特低頭點燃一根細長的香煙,不去理會巨石,然后閃身進入了屋子。
“走!”餐廳里,緊張的王大郎拉著兒子孫子的胳膊慌慌張張的朝車庫跑去,“馬上開車離開這里!”三個人狼狽的一路朝車庫奔跑著,王喜和王進雖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還是感覺到了性命之憂的。
含著香煙穿著西裝的崔斯特此刻多了一絲痞氣,一路奔跑毫不停留,崔斯特竟然徑直撞破一面白墻,在三人逃跑的路線上出現(xiàn)攔住了他們。
“王先生,你犯了一個錯誤。”看著驚慌失措的三人,崔斯特手中出現(xiàn)了一張卡牌,帶著金色的光芒朝西邊墻壁上旋轉丟去。下一秒,巨石從那破墻而出,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崔斯特提前丟過去的卡牌刺中了心臟,痛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任何人下面要行走的路徑,即將要講述的話,都會被崔斯特預知,崔斯特已經(jīng)厭煩這樣無聊單調(diào)的一切了。
含著香煙,崔斯特站立在原地,香煙吸吐的短暫工夫里,他眼眸之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自己好言相勸結果王大郎還要一心攜帶兒孫逃跑的三條結局,真是一個固執(zhí)不聽勸的家伙。
做過預測,知道自己開口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崔斯特就不再浪費口舌了。右手一甩,王進和王喜還沒看清飛過來的是什么東東,便被兩張金色的卡牌削去了腦袋。
看著兒子和孫子的腦袋跟西瓜一樣掉落在地,剛剛重拾家庭團員感情的王大郎崩潰的跪倒在地,“我的兒啊!我的兒啊!崔斯特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我給過你選擇了。”踏過兩人還沒涼透的尸體,崔斯特伸出手捏住了王大郎的脖子,身為侏儒的王大郎身體輕盈倒也方便攜帶,崔斯特把他丟進了車庫里一輛特斯拉的尾箱,然后駕車駛出王家別墅。
“主人!”巨石胸口涌出大量鮮血,他粗壯的手臂將體內(nèi)的卡牌拔出丟開,那傷口立即痊愈了,巨石如雷怒吼一聲,接連撞開別墅脆弱的三面墻壁,然后單手抓起一塊大理石圓桌朝百米外的那輛特斯拉丟去。那漂亮優(yōu)雅的跑車,肯定會被砸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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