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箏緊緊摟著小圣杯,因為,這個金質(zhì)的圣杯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王箏來到了吳用身前,看著他胸口兩個深邃的刀傷,王箏握著神秘之劍的手腕在顫抖,“我為了小圣杯已經(jīng)犧牲太多東西了!我和你的感情!還有與林茵茵的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破壞掉了!吳用大哥,我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你知道嗎?”
小圣杯綻放著金色璀璨的光芒,王箏將這精美的神器抱在懷里,雙眼緊緊盯著吳用說道,“所以,吳用大哥,犧牲你的愿望,來成就我自己吧!”吳用的身體虛弱,臉色蒼白,他平靜的躺在地板的血泊之中,臉上露出勉強的嘆息,“憑借哈桑的魔力,這千年來他都沒有完成小圣杯,現(xiàn)在,你又怎么有機會煉造小圣杯,完成它的后續(xù)呢?”
“我不知道!”王箏身影踉蹌,神色恍惚,“那么我該怎么辦呢?”王箏的父親是一個合格的商人。王剛在魔都白手起家,花了二十多年站穩(wěn)了魔都富豪的位置,創(chuàng)下了數(shù)億資金,而王箏則沒有繼承父親的優(yōu)點。
王箏完全是一杯寵溺的孩子,他不懂得營商經(jīng)營,不懂得人情世故,甚至連學習、運動都不名列前茅,沒有任何優(yōu)點的王箏一切的優(yōu)勢都建立在父親的光環(huán)下。所以,他也沒有學會跟父親一樣,三思而行,顧全大局。
王箏為了得到小圣杯,他之思考到了眼前,只琢磨著如何將吳用和無名暗算,讓他們不會阻擾自己的計劃,卻沒有想到,得到小圣杯之后的未來如何抉擇。王箏有些頭疼,他甚至開始對吳用求救,“表哥,你教教我?”
“你背后傷人暗算了他兩刀,他沒一刀砍死你已經(jīng)是你的幸運了!”無名躺在沙發(fā)上,蜷縮成一團,體內(nèi)的蠱蟲越來越快的撕咬著他的血肉,他滾燙暗紅的身軀,出現(xiàn)了各種不適的酸痛。
不過即使如此,無名也強撐躺在那里,恨不得將王箏碎尸萬段食其骨肉!“你哪里來的臉皮,事到如今還能出口向吳用求救!你真是該死!”吳敏咬著牙,發(fā)紅滾燙的臉上滿是冷意,“王箏!你注定是一個失敗者!小圣杯不屬于你!你也將和你的英靈一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你閉嘴!”王箏不接受這樣的事實,他神態(tài)瘋癲轉(zhuǎn)過身,握著神秘之劍沖向無名,“你不幫助我就算了!不要冷嘲熱諷!為了防止旁人知道我擁有小圣杯,我一定要殺你滅口!”
王箏一腳踹在無名腹部,高高舉起神秘之劍正要刺殺下無名的喉嚨,這時候,無名卻露出了一個頗有深意的微笑!皬钠つ彝庀鄥R,從骨肉中割離,你仍是你,我仍是我!”隨著咒語的發(fā)動,無名和王箏兩個人在一瞬間有魔法光芒的相連,隨即,無名因為與王箏有了身體接觸,所以,他和王箏成功互換了身體!
身處王箏身軀之中,無名摟緊懷中的小圣杯又瞥了地板上的吳用一眼,他二話不說走上去攙扶起吳用,身受重傷的吳用神色越來越慘白,心臟受到攻擊的他,倒在王箏肩膀上,說道,“送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讓我靜靜養(yǎng)傷就好。”
王箏點頭應了一聲,收起鎖天繩,攙扶著吳用朝屋外走去,沙發(fā)上,王箏被換進無名的身體內(nèi),蠱蟲撕咬的疼痛讓他有些受不了,無名躺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的打滾。疼痛難忍、肝腸欲裂的他從沙發(fā)上滾到地板上,又從地板滾到了廚房。
無名躺在地板上,扭頭看著王箏攙扶著吳用離開的背影,他驚恐的流淌著汗水大喊道,“你回來!我的小圣杯!還給我!”沒有人理會他,因為,王箏已經(jīng)攙扶著吳用來到了車庫。車庫里停著一輛陳舊的皮卡車,后車廂上還擺放著一堆農(nóng)務工具。王箏立刻將吳用扶上車,然后開車朝遠處飛奔離去,遠離了那個無情無義之人。
手握著緋紅之刃,吳用躺在副駕駛位置上,慢慢吸收著緋紅之刃之中的魔力,來彌補胸腔之中的傷口,“不管距離多遠,你都能隨時回到自己的體內(nèi)嗎?”王箏極其不習慣的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然后點頭說道,“與他人交換身體,必須要與對方有任何方式的接觸,并且距離有限。但是如果要換回到我身體內(nèi),則是隨時隨地都可以。”
王箏瞥了吳用傷口一眼,血跡已經(jīng)干涸,但是,吳用依然是有氣無力虛弱的模樣,王箏揚起嘴角冷笑,“我早就說過王箏這個小子不靠譜,現(xiàn)在好了,挨了對方一刀,你就吸收教訓了吧!”
“我沒有想到一個年輕小伙子會被逼成這個模樣!眳怯脟@氣,閉目養(yǎng)神,回答著無名的話,“時鐘塔的實力很強,竟然能不費吹灰之力就殺掉王箏的金階英靈。沒有了英靈的王箏只是一個擔驚受怕的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是情理之中!
吳用嘆息,“不過,卻還是做了錯誤的事情,他應該付出代價。”被暗算偷襲的吳用這次吃了暗虧面上無光,心里也過意不去,竟然被一個小弟弟搞成重傷,真是失敗中的失敗。
“你現(xiàn)在就應該殺了他!”王箏將皮卡車停在了寂靜無人的山上,熄火停車,王箏低頭,打量著手中的小圣杯。圣杯的原型是天神使用過的高腳杯,而這個身為復刻品的小圣杯,竟然也是一模一樣,只不過,型號小了一些。
黃金材質(zhì)的小圣杯被王箏捧在手心之中,細細打量著這小圣杯,王箏有些感嘆,“這就是能夠?qū)崿F(xiàn)愿望的圣杯?真是神奇,也不知道哈桑這個混蛋是怎么琢磨出這種鍛造的方法的。”
“你不會想要占為己有吧?”吳用看也不看王箏一眼,緋紅之刃提供的魔力太過緩慢,吳用如果想讓身上兩個刀傷愈合,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現(xiàn)在小圣杯還沒有成型,就算你拿去了也沒什么用!
“就是因為小圣杯現(xiàn)在還沒有成型,所以,我先保管又如何呢?”王箏微笑著,饒有興趣的繼續(xù)撫摸著這小圣杯,“你需要快點恢復你的傷口,否則我自身的軀體在蠱蟲的吞噬下不可能堅持的太久!
“如果我體內(nèi)的蠱蟲吞噬了太多魔力,那么王箏不會死,死的人將是我!蓖豕~雙手捧著小圣杯,不斷催促著吳用,“王箏正在經(jīng)受蠱蟲之苦不可能移動離開那間屋子,雖然不怕他消失不見,但是我還擔心我的身體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這么說,我們還得回去,因為還要接你。”吳用終于睜開了眼睛,胸口的傷痕已經(jīng)結(jié)疤,但吳用仍然有些虛弱無力,“為了防止你的身體出現(xiàn)什么意外,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吧!
王箏點頭,將手中的神秘之劍丟給吳用,然后轉(zhuǎn)動方向盤開動皮卡車朝屋子開去,“回去要做的一件事情不需要我說明了吧?”聽到王箏的語氣,吳用瞥了他一眼,“回去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讓你們換回身體嗎?而且,你體內(nèi)的蠱蟲還沒有得到解決!
說道這里,吳用恍然,解開褲腰帶低頭說道,“我現(xiàn)在就做!”男人嘛!一天三四次很正常的!“滾!”王箏拍了吳用胯間的手一下,“我當然要回自己的身體,但是,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殺了王箏,知道嗎?”
吳用重新穿上褲子不說話,殺王箏?吳用戰(zhàn)場殺敵從不手軟,尤其是面對不論多么強悍的敵人,吳用都沒有退縮過,但是讓他動手殺相識的朋友,這讓吳用有些難辦。王箏只是一個走投無路、狗急跳墻的小孩,難道,真的要葬送掉他年輕的性命?
王箏側(cè)頭冷冷瞥了吳用一眼,“我這是在警告你和命令你!我換回身體內(nèi),因為蠱蟲的原因我無法行動,那么具有威脅性的王箏,必須由你來解決!你這個白癡!被人捅了兩刀之后,不會還打算放別人一條生路吧!”
“再說吧!”吳用心事重重,仔細考慮著利弊。王箏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冷哼一聲,“如果你敢放任他逃跑,小圣杯就永遠歸我了!”皮卡車行駛的速度很快,兩個人回到了屋外草坪上,還沒進門,就已經(jīng)聽到了無名那痛苦細細的叫喊聲。
“這叫聲,真像個娘娘腔。一點也不想你平常說話的模樣!眳怯闷沧煲恍,王箏面無表情掃了吳用一眼,推門走進了屋子。王箏困在無名體內(nèi),無法忍受這蠱蟲撕咬的痛苦,他撅著屁股跪在地上,疼痛的捂著心口窩痛的眼淚鼻涕直流。
“刀給我!”王箏體內(nèi)的無名伸出手,“既然你下不了手,那么就由我動手!在我換回身體之前,我會給自己一刀!”吳用猶豫,王箏皺眉,伸手從吳用懷中抽出了那把碧綠的神秘之劍。
正滿地打滾的無名看到對方要刺殺自己的身體,忍著肝腸寸斷般疼痛,他跪在地上祈求著,“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錯了!”存在于王箏體內(nèi)的無名并不理會,他帶著冷笑,嘲諷的看著地板上的家伙說道,“犯錯要承認,挨打要站穩(wěn)。我說過,你會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碧綠匕首瞄準了自己的心臟,王箏準備在刺穿胸口的同時回到自己的身體內(nèi)。無名恐懼的雙手捧著腹部一步一步挪動過來,他已經(jīng)疼得滿頭大汗,但仍然倔強的來到了吳用面前。他跪在地上,磕頭道歉道,“表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會離開這里,再也不參加什么狗屁圣杯爭奪戰(zhàn)了!”
吳用欲言又止,動了惻隱之心,而在王箏體內(nèi)的無名則冷笑,直接開口打斷說道,“休想打感情牌!告訴你,王箏,你今日必死!”留在無名身軀內(nèi)的王箏恐慌的流淌著眼淚,他拽住了王箏的褲腿,大喊大叫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還請你吃過飯你記得嗎!”
就在這兩人爭吵的瞬間,沒有人注意到神秘之劍碧綠的刀柄上,一兩顆蠱蟲正敲敲爬動,順著鋒利的匕首一直來到了王箏的手背上。蠱蟲?感覺到了軟軟的冰涼觸感,王箏低頭,正遇到那黑色蠕動的蠱蟲。已經(jīng)有所陰影的王箏連忙丟掉匕首,然后立刻回到了自己的體內(nèi)。
魔法的光芒在兩人之間連接又瞬間消失,無名和王箏,已經(jīng)重新?lián)Q回了身體。無名跪在地上,忍受著蠱蟲的吞噬,他抬頭對吳用警告道,“蠱蟲還沒有滅絕!吳用,你小心!”吳用驚訝側(cè)頭,換回到自己身體內(nèi)的王箏從痛苦之中解脫。臉上是震驚的驚喜之色,然后他瞥了吳用一眼,然后扭頭飛快朝門口跑去。
吳用皺眉,手持緋紅之刃連忙說道,“王箏!小心!你身上有蠱蟲!哈桑的力量似乎還殘留在你身上!”“我不管!”王箏頭也不回的打開房門沖了出去,“我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沒有了英靈!沒有了小圣杯!我只能遠遠逃離這里!遠離這圣杯爭奪戰(zhàn)!”
“王箏!”吳用大喝,但是還來不及阻止愚蠢的王箏,這時候,只見那兩個蠱蟲,已經(jīng)快速滲入到了王箏的手背之中。沒能跑出幾步的王箏立刻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種情景,無名咬牙,忍著身體的劇痛呼喊道,“還等什么!一劍殺了他!”吳用嘆息一聲,眼前只能如此抉擇了!“對不起,王箏!我送你解脫吧!”被蠱蟲入侵的王箏將會生不如死,與其被蠱蟲撕咬血肉而死,還不如讓王箏死在自己的刀下。
王箏跪倒在地,整個身軀緊繃,渾身肌肉不停的顫抖著。他手臂上的肌膚里,能看到那兩顆蠱蟲正在快速的游動。王箏痛苦的哀嚎著,蠱蟲蔓延過他的神經(jīng),讓王箏頓時生不如死。
吳用握著緋紅之刃,赤色的長刀劃下,朝著王箏的頭顱割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地板上那把碧綠的神秘之劍,突然從地面上跳躍了起來,短劍直逼吳用而來,它竟讓凌空擋住了吳用一擊。
被什么東西操控了的神秘之劍劃出一道道連綿不絕的刀光攻擊向吳用,吳用手握緋紅之刃接連后退幾步,在神秘之劍的進攻下,并沒有全力以赴,因為,他面對這樣未知的情況,需要隱藏實力。
王箏體內(nèi)的蠱蟲順著他的經(jīng)脈一路游走直到心臟。感覺到心臟炸裂的撕碎感,王箏痛苦的吐出了口水,他倒在地板上不停的抽搐著,然后向吳用伸出了求救的手臂,“吳用大哥,救我!救我!”
碧綠的神秘之劍回到半空之中,漂浮在吳用眼前,停止了攻擊。吳用眺望著王箏那痛苦的神色于心不忍,他嘆息一聲,問道,“哈桑,是你嗎?”
神秘之劍的攻擊,還有那受了操控鉆入王箏體內(nèi)的蠱蟲,都在預告著哈桑的存貨信息。王箏流出了悔恨的眼淚,他的心臟正在收縮扭曲,王箏感覺到,自己扭曲的肺腑似乎正在被緩緩吞噬消失。
王箏看著陳舊天花板上的蜘蛛,突然醒悟到,人生走走停停,縱使千百條路,到最后,仍然只是停留在這無法解脫的蛛之中把了;诤薜难蹨I流淌而下,王箏閉上了眼睛,便什么也不知道,因為,他已經(jīng)死了。
“真是令人吃驚,沒想到這個小子體內(nèi)的魔力,并不弱小。”王箏重新睜開了眼睛,他緩緩站起身,弓著腰陀著背,稍有些不適應的挺直胸膛,王箏黑框眼鏡下的眼眸陰沉黑暗,“可惜了這個家伙,空有一身魔力卻不懂得怎么利用,我占據(jù)了他的身體才是正確的選擇,你說對嗎?吳用?”
“你怎么死來死去都死不了呢!”吳用感覺到非常的惱怒和無力,“明明已經(jīng)被王箏用神秘之劍了解了!”毫無疑問,現(xiàn)在在眼前的王箏已經(jīng)不是王箏了,他的身體已經(jīng)成為了空曠的軀殼,而占據(jù)了王箏這個身體的家伙,自然是哈桑!
哈桑拍了拍身體,又不習慣的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很可惜,王箏如果要殺我,有一百種方法。被鎖天繩束縛著的我,毫無反抗的可能性。即使是身為召喚者或者普通人,都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我殺死。但是,他不應該使用神秘之劍!”
王箏,或者說是哈桑,抬起手臂手指跳動,那漂浮在空中的神秘之劍竟然也隨之左右搖晃然后回到了哈桑的手中!吧衩刂畡κ俏覍俚纳衿鳎瑥牡谝淮问ケ瓲帄Z戰(zhàn)開始,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王箏又有什么本事,用我的神器殺我自己呢?”
哈桑發(fā)出嘲笑聲,“神秘之劍并不能夠刺穿我的身體,我之前只是偽裝成為了死亡的樣子,但實際上,我變成了蠱蟲,鉆入到了神秘之劍之中!惫0淹嬷种袖h利的匕首,白皙秀氣的臉上盡是嘲諷之色,“你們大家都被我欺騙了!隱藏到了神秘之劍中的我,一直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本想鉆入你的身體,讓你成為我身軀的代替品,但是很可惜,正當我準備行動的時候,你的朋友卻將神秘之劍搶奪了回去。迫不及待下,我只能占據(jù)這個身軀了!
哈;顒恿艘幌录绨,“我本來以為這個家伙只是一個毫不中用的普通召喚者,但是當我進入他的體內(nèi)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身體內(nèi)的魔力并不這么稀缺。真是浪費資源!有用這么好的魔力卻不去運用,真是可惜!”
哈桑雙眸之中露出陰森的笑意,“你想不想試試我的身手?”“不管你是什么模樣,在誰的身體里,都要死!”吳用已經(jīng)決定了,不能讓哈桑侮辱王箏的尸體,“濫用王箏的尸體,就是對他的不尊重。不管是為了我還是為了王箏,我都要殺了你!”
吳用單手持刀,二話不說移步上前沖了上去,他的身影迅速,快到王箏都反應不過來,手中的緋紅之刃已經(jīng)砍在了王箏的脖子上。嗡!哈桑猛地后退一步,雙腳在地板上踩出腳印,下一秒,哈桑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幽靈斗篷!哈桑披上幽靈斗篷消失的無影無蹤,變得透明的他仍然逗留在屋子里,但是卻令人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面對隱形的對手,吳用并不緊張,他手中緋紅之刃一掃,赤色劍芒橫掃而去,凌厲劍芒一瞬間切掉了一半的屋子。房頂都被輕松削去了。
哈桑毫發(fā)無傷,披著幽靈斗篷的哈桑身體輕盈的周旋在這房屋之中,然后,悄無聲息的靠近向吳用身后,碧綠的神秘之劍猛地刺出,又是背后傷人!吳用雖然看不到哈桑的身影,但是感覺到了危機,立刻扭頭,面對透明無一物的身后,吳用抬起手臂,緋紅之刃斜砍而去。
當!緋紅之刃撞到了匕首上。凡是幽靈斗篷下的一切事物都會成為隱形的物體。不管是哈桑本人又或者是他手中的神秘之劍,此刻吳用都是無法看見的。憑著直覺,吳用幸運的用緋紅之刃擋住了哈桑的這短劍,與此同時,吳用眼眸一凜,踏前一步一劍揮出,劍氣從地板上撕開一條裂縫然后沖向正前方。
地板崩裂,房屋搖晃。吳用這一劍將哈桑整個人都擊飛撞到了半空之中。隱形的哈桑在半空之中翻滾一下,穩(wěn)穩(wěn)落地。幽靈斗篷不但能隱藏身形還能掩埋聲音。吳用沒有聽到哈桑落地的聲音,因此,失去了目標的吳用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候著哈桑的下一輪進攻。
空氣之中寂靜無聲,吳用擔心的瞥了一眼無名的位置,被蠱蟲吞噬著身體的他正面色蒼白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睜開的雙眼正一眼不眨的盯著這邊,吳用都懷疑他快要死了。
“你還能堅持得住嗎?”吳用腹部受敵,卻又還怕無名一言不合當場去世,“如果能撐得住,我就等會在救你,如果你無法忍耐下去,我就帶你走人!”盡管無名想要逞強裝模作樣,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他呼吸沉重,虛弱的低聲說道,“我們還是先撤吧!我有些支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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