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紅酒么?”崔西將手中的高腳杯遞上去,那有著淡淡口紅印的地方,正面對著吳用的下巴,喝,還是不喝呢?
“算了!我怕亞當維加斯先生會罵我!”吳用舔了舔舌頭很是堅決的杜絕了,崔西一愣,隨即像是聽到了一個可笑的笑話,紅酒灑出,精致嫵媚的女人笑成一團,嬌笑不已,模樣迷人。
“有真么好笑嘛?”“以后,你便會知道這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的,哈哈!哎呦笑死人家了!”多年以后,每當吳用想起這件事情之后,確實是會心一笑,早知今日,當初就應該早點占夠便宜再說了。
“今天上午十二點五分,老劉珠寶店內價值五萬的珠寶被一洗而空,這是劫犯的第十四起搶劫案,警方已經(jīng)將其調入嚴重調查對象,并且以三萬高價懸賞對方的任何行蹤消息,關于劫犯的任何資料,警方尚未公布,但是聲稱會盡全力逮捕。”
“警方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抓到那個家伙的,有魔偶這樣的東西,難免能獲得像是跟泥鰍一樣。”吳用嘆了一口氣,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這豈不是開掛的存在嘛?就算被我們遇見了,他搖身一變,不但是換臉,整個身材模樣都能夠改變得一干二凈,這樣的人,我們可怎么找。”
“未必,只能說這個家伙的腦子,非常會把握時機罷了。”崔西細長的眸子盯著電視上那關于劫案的三分鐘的新聞,抿嘴一笑,滿是好奇之色,“我想知道這是一個什么長相的人,才會有如此狡猾的心思和技巧,你要知道,要趨勢任何圣器,需要源源不斷的精力支持,一旦你身體匱乏,那么圣器的任何能力都不會展現(xiàn)出來,你的骨琴這般,那魔偶也是如此。”
放下bnn的小腿,彎腰坐在沙發(fā)上,崔西拿起叉子,慢悠悠的叉起碟子上那一團色澤鮮明的炒面,“魔偶需要消耗的精神力非常的龐大,歷史記載中,這魔偶的十三任主人當中,你知道最多一天能變幾次模樣嘛?”
吳用愣了愣,然后眨巴著眼睛想了想,心里沒底的爆出了一個數(shù)字,“不會才五次吧?”“沒錯,五次,這對于大公爵以上的人來說是一個平均值,但是即使最多,也只有九次罷了,所以,現(xiàn)在佩帶著魔偶的那個男人既不是大公爵以上,又沒有可觀的戰(zhàn)斗力,所以,他一天變化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是不可能超過三次的。”
吳用恍然,幸好這不是一件隨心所欲想變就變的玩意兒,不然真真是太恐怖了,“就算一天只能變化三次,但是對于那個家伙來說,也足夠了吧。”“對,所以我很好奇,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能夠逃過這么多雙眼睛,這么聰明的人,為什么要淪落到搶銀行搶珠寶店這樣的地步呢?”紅唇輕輕咀嚼了一口意大利炒面,崔西的眸子里閃爍著冷芒,“所以當面識破他的機會很珍貴,一旦發(fā)現(xiàn),那么就死撲硬追,任他變化,只要眼里還有目標,那么追一段時間后,他身上的魔偶就沒有價值可言了。”
說的容易,做起來難啊。那個家伙的逃匿本事,簡直一流,想在人群之中盯住他,微微棘手。“那個憑著魔偶變化九次的家伙,是誰啊?”吳用好奇,這樣如此強大的圣器一天之內僅能變化九次,那么保持著最高紀錄的那個男人,一定很強了。
“當然是亞當維加斯了!”崔西抬起頭來,銀發(fā)灑在側肩,她的眸子滿是笑意,亮瑩瑩的直勾勾瞧著吳用,“亞當維加斯呢,一夜九次,無與倫比。”
吳用敬佩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能帶給自己感觸的偶像,一夜九次,不管這個詞語里面是不是還有第二層意思,不過,確實很強了!
“如果亞當維加斯先生沒有死,那么,你最近有他的消息嘛?”談起這個未曾蒙面的家伙,不知為何,吳用就開始討論個不停了,仿佛,他是自己親爹似的。崔西抿嘴笑笑,潔白的紙巾微微擦掉鮮艷紅唇上的油膩,她瞇著眼睛笑起來的模樣nn迷人,嗓音一開,軟綿綿的自言自語道,“嗯,怎么說呢,人是找到了,但是,他什么時候回來,這個不單是我,恐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哦?亞當維加斯先生遇到什么危險了嘛?”吳用有些關心,結果崔西再一次笑不成聲,彎著腰躺在沙發(fā)上,豐滿的胸脯一抖,腔調喜人,“呵呵,差不多吧,這個該死的家伙失憶了,等什么時候撞一次鐵板,估計就能痊愈了。”
瞧著崔西越看自己越想笑的模樣,吳用一陣郁悶,自己難道長得很像一個笑話嘛?“你坐了這么久的飛機應該累了吧,那我先離開了。”實在是沒什么話題聊了,吳用是懂得進退的,即使人家長得再漂亮,也不能賴在這里不走是不,畢竟老子不是癩蛤蟆。
“嗯,我要休息了。”炒面才吃了一半,崔西就放棄了,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浴袍之下的衣領微微向兩邊擴散,露出了其中那又大又白的饅頭邊。
“口感肯定很好。”猥瑣一笑,吳用羞澀的低頭避開目光,然后正要轉身離去,崔西又說道,“我身子有些緊,幫我按摩一下吧。”
吳用停下腳步,按摩這樣的詞匯向來是比洗頭更帶有曖昧色彩,吳用是男人,所以毫不猶豫的,立即點頭答應了下來,“木問題!”
女人的身子是柔軟的,女人的一頭漂亮銀發(fā)也是軟綿綿的床是柔軟的,女人紅唇中發(fā)出的氣息,也是軟綿綿的。崔西背對著自己俯臥在白床之上,隔著單薄的浴袍,吳用瞪大了眼睛一邊欣賞這nn身軀的風景一邊動手輕輕按摩著。
等自己流浪到?jīng)]錢了的時候,便去按摩店招聘一下男按摩師這樣的工作也是不錯的嘛?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有些小激動,吳用一陣竊笑。
脖子,肩膀,后背,側腰,動作熟練,手指有力又溫柔,按到了臀部,吳用手一碰,隨即立刻收了回來,這面前的人可不是林茵茵,也是千穗理葉子誰的,自己跟崔西的關系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總覺得兩個人之間隔著一層面紗,誰都不想去戳破的面紗。
“怎么,占完便宜后還知道心虛么?”崔西一陣輕笑,高挺的臀部一晃,看來她并沒有介意吳用的咸豬手做到這種地步。
吳用卻神色認真,皺眉深思道,“這樣的按摩我是第一次,可是,剛才為何下起手來那么熟練輕松呢?所有的動作都是一氣呵成,仿佛很久遠的一個習慣。”吳用回過神來,確實很納悶,他之前只對一個女人按摩過,那就是當初面臨高考的林茵茵,整日見她學習緊張不吃不喝,所以每天睡覺前,吳用都會幫她按摩胳膊和大腿順便幫她洗腳,而今天的按摩,肩上后背各處穴位的按摩,隨手拈來,莫非,自己就是傳說中的天才?
“呵呵,亞當他啊,以前經(jīng)常幫我按摩的。”崔西閉上眼睛,修長的雙腿愜意的伸展踢了踢吳用的大腿,“別閑著,快給我按摩一下小腿內側。”“哦!”吳用聽話的立刻埋頭苦干,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而面臨女色的男人,腦袋直接不轉了。
盯著崔西這nn修長的身材一陣按摩,吳用那些想思考的事情,全部都拋到了腦后。夜晚降臨,工作了一白天的人們終于能夠在這夜色下輕松愉悅的享受一下。
各種酒吧,洗頭房人滿為患,吃飽了喝足了的吳用卻習慣性的帶上自己的刀,游走在這個危險的城市之中。
黑夜是危險的,因為它沒有光明。沒有光明的地方,便是許許多多罪惡的袒露。西藏的人們樸實,西藏的人們兇悍,吳用埋頭走了大半個小時后,終于露出了一個舒心的微笑,因為他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英靈走在街上。
前幾天,吳用隨處可見面目猙獰的英靈兇神惡煞的盯梢著各種老弱寡女,當自己來到之后,用一把刀,以霸道的力量,卻將這些家伙嚇得不敢再露頭了嘛,這真真是幾好的。
西藏的一位英靈獵人確實已經(jīng)聲名遠播,那位s同類消除罪惡的英靈已經(jīng)被各地方為非作歹慣了的英靈罵成了狗血噴頭,他們的藏匿,是為了安全,也是為了更好的報復。
大街上沒有英靈敢再興風作浪,只是因為一個帶刀的英靈殺人不眨眼,有人嗤笑,有人不屑,三笠,便是那位不屑一顧的男人。
“你說他是不是一個b?估計被綁在實驗室里的時候腦袋壞掉了,一個英靈每天想著為民除害,s同類保護人類,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喝高了的三笠大笑著任由身邊兩個下屬夾著肩,晃蕩著不穩(wěn)的腳步,從一家飯店里走出來準備上車。
啪!不經(jīng)意的一下撞肩,喝高了的三笠差點跌倒在地,身邊僅有的兩個下屬更是被一下子撞趴下了。
“不長眼啊!格牙咯!沒看到本大爺嘛思密達!”踉蹌的站在原地,三笠醉醺醺的臉抬起來,氣惱的看向前方,吆喝,好大的陣仗。
兩排黑衣保鏢面無表情的站在這飯店之外,七個人的隊列之中,一個穿著黑皮衣皮褲留著一頭黑色毛刺的家伙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這男人皮膚白皙五官俊美,消瘦的身影看起來弱不經(jīng)風,但是,三笠卻知道,這個少年沒看起來的這么弱。瞇著眼睛冷冷的站起身,三笠呼出一口酒氣,道,“小子,你的保鏢撞到我了。”
這長相帥過三笠和吳用的少年輕輕瞥了吳用一眼,長長的睫毛下,眸子里滿是深笑,“梵蒂岡的狗,什么時候越過千里來到華夏了?”
“你說什么!”三笠大怒,喝酒能壯膽,但是喝酒之后也拉低了智商,這是一隊英靈的排場,尤其是那個俊美少年,三笠已經(jīng)看出了不凡,但仍是糊里糊涂的就上去了。
跨上兩步,身邊的保鏢立刻要動手攔住他,三笠喝高了的腦袋沒有任何猶豫的,便在這街道上,飯店外,手指引起一把炙熱的火苗,甩先這眾人之中。
看著能夠給少年毀容的火焰躥上去,三笠一陣大快人心的興奮笑容,卻見一名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已經(jīng)面無表情的擋在了俊美少年面前,火焰燃燒透了他的西裝和胸毛,在身體上留下了一道傷疤。
“就知道躲在下人身后的廢物!”三笠一陣冷笑,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有兩個黑衣保鏢將身后的下屬通通放倒了。
就在這時,擋住了三笠火焰的黑衣保鏢沉默的退回去,兩排保鏢之中,那個被三笠罵做廢物的俊美少年,面無表情的踏過來,白皙的手掌之中隱隱冒光,剎那間,手中多出了一把看起來鈍鈍的石頭斧子。
俊美少年單手提著這石器時代的斧頭,猛力一揮,一道陰風刮過,那看似遲鈍的斧頭,卻散發(fā)出鋒利的光芒,直逼三笠而去。
瞬間,三笠的酒就被嚇醒了,渾身冷汗沾濕了衣服,他猛地揮起手掌,灼熱的火焰試圖燃燒掉這把斧頭,可是,酒醒了,他頭腦依然有些不清晰,因為,這可不是普通的斧頭!憑借他的火焰,是完全攔不下的!
唰!斧頭鋒利的切開三笠手中的火苗,順便也切斷了他的一根中指,頓時,殷虹的血液,像是西瓜汁一幫迸發(fā)出來,三笠疼痛的一抖身子,一臉蒼白,毫不猶豫的立刻轉身逃走。
俊美少年面無表情的再追,急中生智的三笠,立刻將身邊兩個下屬推了上去,斧頭切斷了兩個下屬的頭顱,而掉了一根指頭的三笠,卻也能趁此機會,安全逃出。
能將對方傷口疼痛放大,但是主人本身也會流血受傷的圣器,便是這流淌著絲絲血跡的白皙手掌中,穩(wěn)穩(wěn)握著的斧頭刑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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