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俞頒冷笑著搖搖頭,道:“王上是不是對萬年寶物,有什么誤解?當(dāng)真覺得那種俗物,可以換來長壽之法?”
昭陽祭司一噎,卻不甘示弱到:“值不值,還要看需不需要,既然俞愛卿急需萬年寶物,那自然就是值得。”
“不,您錯(cuò)了,長壽之法,就算您將整個(gè)瑯?gòu)謬寂踉谖业拿媲埃团c我,也換不去。”
昭陽祭司本以為這件事是有商量的余地的,但是,俞頒斬釘截鐵的打斷,告訴她,此事沒得商量。
“你為何如此堅(jiān)決,我只需要一個(gè)方法,對你并無害處,甚至可以說,毫無損失,為何要拒絕?
你不想要萬年寶物了?”
此時(shí),俞頒早已將表面上的那點(diǎn)子恭敬全都收了起來,冷笑道:“王上,真不會以為一件萬年的物件,就珍貴到能換來長壽之法了吧?
就算對我沒有損害,那也不是您能肖想的。
王上身為昭陽祭司,怎么天真的如百里欣一般呢。”
昭陽祭司被嘲,一股血?dú)馍嫌浚铧c(diǎn)沒忍住,當(dāng)場就和俞頒干起來。
她堂堂一國之主,昭陽祭司,手握無上權(quán)利,更是擁有無人可以抗衡的力量。
就算平時(shí)她裝的再和藹,但凡她一個(gè)眼神不對,臣下子民,無不瑟瑟發(fā)抖,坐立不安。
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
就算是俞頒,也從未如此放肆過。
幸好,她還算冷靜,昭陽祭司猜測,能讓俞頒驟然變臉,想必,那位老鄉(xiāng),給了他很大的底氣。
以至于,從前對自己還算尊敬的俞頒,敢與自己驟然翻臉。
所以,那個(gè)女人,當(dāng)真厲害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俞愛卿,何必這么尖銳,你若是覺得不滿意,直接說出你愿意交換的便罷。
買賣這東西,本來就是漫天要價(jià),坐地還錢,何必大動干戈,傷了和氣。”
俞頒并未反駁,對這種你來我往的場面話,他也不愿去考慮,徑自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只小玉瓶。
“這是定顏丹,只要服下,就可以將容顏永遠(yuǎn)凝固在你現(xiàn)在的樣子,直到死去的那一刻。
王上若是有興趣,便拿它來換一件萬年之物。”
昭陽祭司眼睛一亮,魏紫說的不錯(cuò),這世上,不論男女,又有幾個(gè),可以真的做到,對皮囊不屑一顧的?
曾經(jīng)的俞頒,不也是為了外表,傷透腦筋嗎?
只有自己擁有了之后,才會覺得它無用,但是,沒有的時(shí)候,就會成為自己心心念念的魔障。
俞頒之前吐露兩人真實(shí)年齡,就是在暗示,兩人也是服用過定顏丹的,所以才能如此年輕。
昭陽祭司將接過玉瓶,將其打開,問道那絲尤帶著花香氣息的丹藥,眉頭卻是一皺。
“怎么只有一顆?”
“一顆便能保王上容顏不便,為何不是一顆?”
“還有欣兒呢,她愛慕你多年,你就愿意多年以后,她垂垂老矣,你卻還是偏偏少年郎?”
俞頒冷笑,“王上既然如此疼愛百里欣,這一刻丹藥,給她便是,扯著我做什么,這天下,愛慕我的女子多了去了,被百里欣害的,也不在少數(shù),也沒見我都挨個(gè)去心疼去。”
昭陽祭司一噎,知道俞頒已經(jīng)下了決定,沒有再商量的余地,便道:“我還以為,這么多年,你對欣兒還是有些情誼的,看來,是我看錯(cuò)了人。”
俞頒一招手,藥瓶卻已經(jīng)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若是王上不愿意,那這交易就此作罷便是。”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往殿外走去,當(dāng)真是毫不猶豫。
“等等,我和你交換!”
昭陽祭司,在俞頒拿出定顏丹的時(shí)候,便已經(jīng)心動了。
只是想要多給自己爭取些好處罷了,就算是沒成功,也不會錯(cuò)過這次交易。
她對定顏丹,勢在必得。
看著俞頒得面容,想想她自己已經(jīng)稍有紋路的面龐,就注定她的渴望。
“說來萬年之物,我寶庫里,卻有幾樣,不知俞愛卿想要什么種類的?”
俞頒皺眉,關(guān)于定位珠,自然是靈氣越強(qiáng)越好。
但是,祭司無法感應(yīng)靈氣,就算他說了,對方拿出來的也不見得和他心意。
“我能否道王上寶庫親自一觀?”
“那可不行,俞愛卿,莫要得寸進(jìn)尺。”
俞頒也不勉強(qiáng),便道:“那便從萬年的藥材開始吧,請王上將東西拿出來,我過目之后,覺得可行的,便與王上交換。”
“若是,看過之后,所有的東西,你覺得都不合適呢?
我昭陽祭司的臉面,可不容你如此踐踏。”
昭陽祭司冷聲道。
“這點(diǎn)王上放心,若真是如此,必定會另有寶物獻(xiàn)上,向王上謝罪。”
昭陽祭司得了滿意的答復(fù),總算是答應(yīng)下來,叫了貼身的侍從,去了她的寶庫,按她的吩咐,取了一樣她珍藏的寶物,正是一株藥草。
觀其年份,確實(shí)是萬年有余,只是,也只是年份夠了罷了,竟是一絲靈氣也無。
俞頒皺眉搖頭,那侍從將此物迅速的送回,又換了一樣。
依然是株藥草,卻依然毫無靈氣可言。
俞頒的眉,皺的就更深了。
直到所有的藥草,他全看了一遍,也沒有一件,符合定位珠的最基本要求。
僅僅有兩株,帶著微弱的靈氣罷了。
俞頒猜測,這很可能是因?yàn)椋@些祭司不過是普通凡人,感應(yīng)不到靈氣,只知道保證藥性不散就夠了,讓這藥材,在慢慢的儲存過程當(dāng)中,失了靈氣。
“怎么,我如此多的寶貝,竟然沒有一件俞愛卿能看的上眼的?”
此時(shí)的昭陽祭司也有些不耐,甚至懷疑,俞頒是不是在戲耍她了。
“我要找的東西,里面有一種特別的東西,和我的修行有關(guān),之前那些,對我來說,只能算是俗物。”
俞頒最終,還是稍微解釋了下。
昭陽祭司,聽他提到修行,這才將不滿稍稍放下。
畢竟兩人修行體系不同,她對俞頒的修練方法,充滿了向往與好奇。
不過,俞頒嘴緊的很,實(shí)力又高強(qiáng),她拿他暫時(shí)沒什么辦法,只能先穩(wěn)住了他,一點(diǎn)點(diǎn)的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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