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三輔,長安。
長安作為中國的政治、經(jīng)濟(jì)、文化中心長達(dá)千余年,先后有21個王朝和政權(quán)建都于此,是十三朝古都。
秦建都咸陽,古代咸陽的地理位置在渭河兩岸,地理位置涵蓋今天的西安和咸陽部分區(qū)域。
咸陽是秦孝公十二年商鞅變法后秦國的都城。
秦始皇統(tǒng)一全國后,國都仍在咸陽。
當(dāng)時的秦都咸陽規(guī)模宏大,包括渭河兩岸的廣闊地域。
以咸陽為中心,東迄黃河,西達(dá)千、渭河之濱北起九山和林光宮,南至秦嶺北麓,東西400公里,南北200公里的范圍內(nèi),都建有離宮別館。
渭河以北主要有冀闕、咸陽宮、蘭池宮及各具特色的“六國宮殿“渭河以南有舉世聞名的“阿房宮“,供皇帝游玩的甘泉宮和上林苑。
渭河穿流于咸陽城的宮殿間。一座寬6丈、長380步的木橋把渭北、渭南聯(lián)在一起。咸陽是當(dāng)時世界上最大、最繁華的城市之一。
秦末漢初,長安其地時為秦都咸陽的一個鄉(xiāng)聚,是秦始皇的兄弟長安君的封地,因此被稱為“長安“。
漢初,高祖劉邦下詔,相國蕭何主持營造都城長安,開啟了漢帝國的宏大基業(yè)。
在西漢的200余年歷史里,長安一直是全國的政治、經(jīng)濟(jì)和文化中心。自武帝時張騫出使西域,開通商道,長安城成為連接歐亞的橋梁、“絲綢之路“的起點,繁盛一時。全盛時期如漢平帝元始二年2年時,城中有88萬戶,246萬人。
至東漢光武帝劉秀建國,長安改稱西京。及至漢末,漢獻(xiàn)帝曾遷都回長安。兩漢時期,長安一直作為都城存在。
多年的戰(zhàn)亂,加之多年的休養(yǎng)生息,長安恢復(fù)了不少往日的盛世景象,但是要回到西漢時的盛景,那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今的長安,也可以說是晉朝的西都,秦雍之地,有沃野千里,更是與西域交通的要道。
重要性不言而喻。
晉朝如今在這幾個地方有駐軍。
鄴城,長安,宛縣,洛陽。
鄴城原本是曹魏的中心,后來遷都之后,鄴城的地理位置也極為重要,屯兵于此,可以有效的防范北方的匈奴鮮卑人。
鄴城如今是成都王司馬穎的勢力,鄴城駐軍多是百戰(zhàn)之師,其中不僅有漢人軍隊,還有專門的胡人軍隊。
這些胡奴軍雖然忠誠度不如漢人軍隊,但是論起勇猛程度來說,卻是要超過漢人不少的。
當(dāng)然,是一般的漢人軍隊,像是駐守在北營里面的中軍,恐怕就比不上了。
長安居秦雍之地,自漢以來的故事,秦雍之地的異族人格外多,若是沒有駐軍的話,恐怕齊萬年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不止一次。
如今的長安,是河間王司馬颙的駐地,而在天下外封諸王之中,河間王司馬颙的實力,可以排進(jìn)前三。
宛縣在荊州,如今是長沙王
現(xiàn)在還不能說是長沙王,在前幾年的動亂之中,同母兄楚王司馬瑋被賈后殺死,長沙王司馬乂也被貶為常山王。
當(dāng)然
封國與駐地,是不一樣的概念。
譬如司馬穎是成都王,為什么是在鄴城,河間王是河間王,不是長安王,為何他在洛陽。
駐地不在封國,正是為了防止諸侯王尾大不掉。
然而,即便是駐地不在封國,只有手上有軍隊,便就會尾大不掉。
齊王,長沙王,河間王,新野王,成都王
在各自的駐地之中,與皇帝無疑。
他們掌握軍權(quán),間接掌握政權(quán),還有一定的任免權(quán)。
有這般軍隊,這也是八王之亂的隱患。
有了權(quán)力,便會想著更大的權(quán)力。
人皆如此。
此時長安,河間王府邸。
偌大的主堂,與皇宮沒有多少區(qū)別。
長安其他的東西或許沒有,但是地方是有的。
宮殿也是有的。
除了主殿群之外,其他的地方,基本上都成了河間王府。
司馬颙此時端坐在主位王座之上,在他下首,主殿之中端坐了上百人。
其中一列是文官,另外一列是武將。
長安駐軍十萬,但其實這個人數(shù)不止十萬。
十幾萬,接近二十萬。
雍州,秦州,涼州,皆是河間王要統(tǒng)管的地方。
偏偏這些地方又是最亂的。
譬如在雍州,便有了齊萬年的起義,河間王是嫌齊萬年麻煩,才沒有去理會他。
若是他想管,恐怕在齊萬年萌芽之際,就徹底胎死腹中了。
要滅齊萬年很容易,但也要付出代價,而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河間王不會去做。
在長安盤旋了十多年,河間王是徹頭徹尾的秦雍之主。
“諸位,洛陽那邊來了消息,要我等與朝廷中軍里應(yīng)外合,將齊萬年剿滅在潼關(guān)之處,諸位有何看法?”
司馬颙正值壯年,常年戎馬,也讓司馬颙生得壯碩,與洛陽的王侯在皮膚上就有了直接的區(qū)別。
相比于趙王東海王他們來說,司馬颙更像一個軍人。
“大王。”
武將一側(cè),主位之上站起來了一個披甲將軍。
他身長八尺有余,滿臉須發(fā),身上的肌肉如爬在樹上的藤蔓一般,盤虬臥龍,整個人散發(fā)著嗜血之氣。
僅僅是一眼看過去,便知道他非是常人了。
“這齊萬年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氣候,要想除去他,可不容易,朝廷說不定是借這個機(jī)會削弱大王,我看,此事還是得從長計議。”
前鋒張方,乃是河間王司馬颙手上最鋒利的兵刃。
“臣下覺得不妥。”
文官一列,也站出了一個人。
此人身穿官袍,與張方比起來不僅人矮上一頭,身形也要瘦弱不少。
不過他的氣勢,卻是與張方不逞多讓。
“參軍有何見解?”
此人正是河間王參軍皇甫商,是河間王的核心謀士。
“既然是朝廷的命令,陛下的命令,大王自然不得違抗,若是亂了事,恐怕陛下也會追究責(zé)任,這一點,與大王來說可是不利的,況且之前大王以齊萬年之事不去洛陽,如今不管此事的話,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正是因為齊萬年的事情,司馬颙才得以特赦不回洛陽。
“也不一定。”
在文官一列,又走出了一人,此人正是河間王長史李晗。
“大王也可出工不出力,而且,留著齊萬年在弘農(nóng)郡,對大王可是有好處的。”
養(yǎng)寇自重
齊萬年還是有些作用的。
諸臣之中,張方算是第一個出來說話的將領(lǐng),也是唯一一個。
參軍皇甫商與長史李晗開口之后,文官一列,那些謀士紛紛發(fā)表自己的意見了。
比起成都王來說,河間王司馬颙經(jīng)營多年,手底下的人才也更多一些。
聽著臣下的意見,司馬颙的眼神也微微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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