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碟掂了掂腳下的樹干,感覺自己很輕松就能扛走,哎,就不打擊他們的積極性了吧!
他也扛起一根與幾人肩上差不多的樹干,隨即高聲喊道:“走了喂!”
“走了喂!”眾都齊聲應合,大家喊著號子向村子走去,這一段路必須要靠蠻力扛回去,先前在坡上還可以省些力氣,直接把樹干放下山坡就好。
大灰狼帶著孩子們歡快地跟在人們身后,估計這是方圓百里第一群人類馴化的野狼,久而久之它們的后代就會變成溫順的家犬。
韓老四的木工活乃一絕,鐵匠按照解語碟的囑咐,打造出兩柄鋒利的斧頭,韓老四手里有了斧頭,他那本就精湛的木工活更是再上一層樓。
一個月后,漁被安置在了海里,小鯨一家圍著漁轉起了圈圈。
解語碟囑咐它們不可沖撞漁,它們有沒有聽懂不知道,反正它們沒有一次靠近過漁十米內。
這使得解語碟很是欣慰,不枉喜歡它們一場。
海邊亂石搭建的粗糙堡坎,堡坎后兩架巨型nn如怪獸般盯著海面,若是有船只膽敢入侵,它們會毫不猶豫的釋放那三米長手臂粗的箭支。
nn經(jīng)過解語碟的改良,他使用了齒輪工藝,現(xiàn)在只需兩人就可以快速的來回上弦放箭。
這可是一件不小的殺器,韓老四還在忙活,一種蝶哥兒稱之為投彈車的殺器正在他手下慢慢成型。
牛溪,也就是進入村子的唯一陸路,碟準備在這里修建防御工事。
雖說黃巾軍未必會來到這不起眼的小地方,這是解語碟沒來之前的未必現(xiàn)在呢,那就不好說嘍。
萬一他們記起了這里呢,順道給裹挾了怎么辦?
牛溪的工事驚動了縣尉大人,他急匆匆趕了過來,一見解語碟就問:“蝶哥兒你這是在干什么?你這樣私自建造防御工事乃犯法的,難道你不懂?”
“叔父,正想著去縣里與您分說呢,沒想到您親自趕了來。叔父這邊請坐,待小侄慢慢說與您聽。”解語碟恭敬的邀請他坐下。
“你說吧,說不出個所以然就立馬把工事拆除。”楚縣尉臉色沒有想象的那么壞,他對局勢多少都有些了解,不過這不代表你就可以在他眼皮底下不稟而行。
“前一陣兩幫人前去漁村鬧事,叔父知道吧,他們燒毀了高產(chǎn)農(nóng)作物不說,還打傷了那么多人,事后也不了了之,我就想保護村子而已。”當然了,這是解語碟的開場白,接下來還需要一番強有力的說辭才能達到目的。
就這兩句話,楚縣尉被說的心里有些愧疚,他堂堂一個縣尉,在自己的治下發(fā)生這么嚴重的斗毆事件,他居然被勒令不準插手。
他不光有對漁村的愧疚,還有對頂頭上司的憤怒,也有對青州楚家的不滿。
“哎,叔父對不起你們,眼看著能養(yǎng)活廣大百姓的高產(chǎn)農(nóng)作物被毀掉也無能力,叔父慚愧呀!”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縣尉指認一位賊曹還是有那個權力的。
不過解語碟沒有接受,他把管亥拉上前道:“叔父,這是管小亥,您任命他為賊曹吧。”
楚縣尉看了看解語碟,這孩子怎么對官職一點沒興趣呢!
你要是知道亂世即將來臨,你也一樣呀,到時一個整不好就要丟掉小命,誰愿意呀。
話是這樣說,他可沒有把管亥推上火架烤的意思,一切應對之法早已羅列在胸,只是他真沒有進入官場的心思。
牛溪的防御工事繼續(xù)修建,兩邊都是險要的山峰,中間一條可供車馬通過的官道,想要扼守住這里不難。
兩邊山壁上修筑堡壘箭塔,再是建造活動拒馬,幾道關卡下來,沒有百倍于守寨者的人馬,那么,您就別想攻破。
況且解語碟還藏著大殺器呢,到時真開戰(zhàn),不要說百倍,二百倍也未嘗能見到一絲攻破寨門的希望。
新建寨門前方五千米外,一座小型的烽火臺也在同時建造,這里主要是預警所用。
還有,最后一道超級防線,影藏在山腰,戰(zhàn)時就算守寨無望,還可以留下時間給大家撤退,大船在海邊隨時待命,不行就出海躲難去。
“蝶哥,你不是說今天回去嗎?我們趕快上路吧,不然天黑都到不了家。”憨貨一臉幽怨,這山上蚊蟲毒蛇簡直是煩不勝煩,你看他臉上,全是蚊子吸血過后的紅點。
“嗯嗯,你去把馬牽上,哥去給兄弟們打聲招呼就走。”解語碟倒是沒太在意這些,他前世什么苦沒吃過,比這恐怖百倍的都被他暴力征服。
你被迫處于周圍全是蛇群的地方過嗎?
你有被逼身處隨時喪命的環(huán)境嗎?
!!
咳咳,聊遠了,不當真,瞎說而已,我們言歸正傳。
“管大哥,這里就交給你啦,我?guī)е┴浵然厝ィ@里需要的物資我會安排人手送來,你費心了啊!”
“回去吧,回去吧,這里交給某就好。”管亥是個實在人,也是個心存善念之人。
憨貨耀武揚威的騎在那匹蒙古馬背上,解語碟充當小跟班。
啪,解語碟一掌拍在馬屁屁之上。
咴!
馬兒嘶鳴著向前沖去!
“啊,怎么啦?馬兒怎么跑起來啦?”
嘿嘿,騎馬不就是圖個速度嘛,不跑起來怎么名符其實呀?你以為哥會陪著你踏青呀!
解語碟氣運丹田,邁開雙腿兒跟上。
說來也怪,這不起眼的馬兒受驚也沒有胡亂狂奔,而是沿著道路快速向前沖去。
駕!解語碟沒兩下追上馬兒與它齊頭并進。
“哇哇哇,好爽呀,快,再快點。”憨貨鎮(zhèn)定下來后,開始享受起了速度帶來的n。
“哈哈哈、哈,蝶哥要不要上來,我們一起騎?”
咳咳,解語碟看了看已然在喘粗氣的馬兒,嘴一撇,昂頭飛奔。
憨貨的噸位可不馬兒要是能堅持把他馱回村子,那就已是萬幸,說不得半道就得撂挑子歇活。
這次解語碟沒有估計準確,看似早已不堪重壓的馬兒,居然一路堅持了下來。
村子后山那片杏樹林遙遙在望,解語碟胸腔好似灌滿了火炭,哈出的氣息早沒了水份。
“哈哈,蝶哥就是厲害,腳力與馬兒不相上下,加油。”憨貨的叫喊聲磨平了解語碟最后一絲耐性。
只見他騰身而起,砰,一腳把憨貨踹下了馬背,順勢一個飄逸靈動之極的姿勢祭出,穩(wěn)穩(wěn)當當坐在了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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