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有些相信云慧師伯的話,他或許真有祖師爺?shù)哪承┨刭|。比如現(xiàn)在,他在歡愉之后,居然心境沒有任何波動。
心里還是把原燕當成是一個大姐。這不正常,應該最起碼應該把原燕看成自己女人才對,可自己對原燕的定位好像沒什么變化。
“小弟,我不是第一次。”原燕貼在陳天戈身上,腦袋窩在他的臂彎里,沒抬頭。
陳天戈只是把摟著原燕的手臂緊了緊,表示自己理解。他也沒想過一個闖蕩十幾年,又在風月場所的三十來歲江湖人會是純情少女。
“我是你姐,干姐姐!也是你的女人,從今往后只屬于你。”
陳天戈還是沒說話,依然只是緊了緊手臂。
原燕仿佛只是傾訴,也沒有要求陳天戈回應,就這樣抱著陳天戈。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會這樣做,莫名其妙的,并不糊涂,反倒是目的明確,頭腦清晰時做出的決定。
“我從大山走出來時也是你這個年紀,除了爹爹教會的經(jīng)驗,其他什么都不懂。然后一猛子就扎到了南邊。”
“我沒有什么技能。做過洗碗工,給人當過保姆,也去工廠里干過。”
“后來去了n做服務員。去了哪里我才明白所謂的傳承是什么,那時候也才明白,爹爹教我時的長吁短嘆是為什么。”
陳天戈也聽說過原燕的門派從不把女人作為傳承人,也能理解她爹當初的無奈。那年月,別說他去選擇合適的傳承人,就是顯露身份也會被人拖出來。不得已選擇了自家女兒。
“小時候爹爹綁我的腿,扳我的腰,甚至連走路都會讓我配合著呼吸。我一直以為那都是讓我練好武,現(xiàn)在才知道,那些都是師門的傳承。”
“大概十一二歲后,我爹爹再沒親自教過我,只是給我了一本小冊子。我看不懂,就對照著字典看!爹爹說絕不可以外傳,我就自己偷偷的在被窩里打手電筒看。那時候爹爹已經(jīng)很老了,已經(jīng)打不過我了。”
原燕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撫摸著陳天戈。他倆這時候是純粹的赤誠相見,身體之間沒有任何阻隔。
陳天戈很不爭氣,已經(jīng)一直在默念靜心經(jīng)了,可身體的反應不是自己心智可抗衡的。
更別說他是一個菜鳥面對一個真正的行家。
一切水到渠成,又有些突兀,是順理成章,又是半推半就。
這種事更像是堤壩決口,一發(fā)不可收拾。
對時間失去了概念,陳天戈拉開窗簾的縫,外面黑噓噓的,沒一絲光亮。
即便是冬日,如此這般,身上也是黏糊糊的,不爽利。
陳天戈沖洗后,本想把衣服套上,他覺得自己需要外物這道防線,對自己本身的抗力已經(jīng)失望了。
原燕還那樣,還是要跟陳天戈擠在下鋪,還是在被窩里把陳天戈的剛穿好的衣服脫干凈了。
陳天戈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自愿,反正最后還是恢復了原樣。按說沒人可以強迫自己做任何事,可這又算什么?自己不是穿好毛衣毛褲嗎?咋又成這樣了?
“姐喜歡你。從第一天跟你纏斗就喜歡跟你挨著,那感覺姐心癢。就這樣好嗎?”
陳天戈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沒說話,他不知道說什么,怎么說,還不如就這么裝著糊涂。
有一陣都沒說話,也都沒有睡意,就這樣默著。
“在n時,我跟那些女人有了往來,看著對眼的偶爾會指導她們點技能,時間久了,身邊就聚攏了一些小姐妹。”
“當時那個老板是香港人,時常會從香港給我?guī)c稀罕玩意兒。那時候我不懂,其實應該是他聽說了某些事,想攏著我,不讓我離開。”
“后來我升職了,做了客戶經(jīng)理。那就是個名頭,就是讓我?guī)退嘤栃┤恕!?br />
“我不會違背道義,一直有自己的底線原則,傳授技能都是看人性和人品。他耐不住了。”
“大概是我離開大山后的第三個年頭,就在他組織的一次年會上,我沒有警惕,就中了招。然后被他帶回了住所。”
“姐,那人是誰?”
原燕說到這時,陳天戈終于有反應了。有這句話她心里踏實了。
雖然原燕不會要求陳天戈做什么,畢竟都是江湖兒女,又是自己自愿,自己還是總則從某方面說,陳天戈是吃虧的。
其實從她做出這事時,就已經(jīng)決定要做陳天戈一生的女人,不附加任何條件,無怨無悔。她畢竟還是女人,還是希望陳天戈能在意她。
現(xiàn)在她知道了,陳天戈沒有看賤她,有這點足夠了。
不說她從事的行當,就說她的經(jīng)歷和年紀,已經(jīng)沒有了嫁人的可能。她也想過回到大山里,可她知道,她受不了那樣的苦了。
“后來他對你也是很好的,也答應會娶我。那時候還對成家有些期望,那人也不是太討厭,就那樣算了,也跟著他做事。”
“現(xiàn)在想來,自己真的很傻。他時常要回香港那邊的,我根本沒在意。我少,懂的最多的就是些江湖門道,即便這樣,我還是盡心盡力的幫他打理這邊的生意。”
“那人說過他是單身,可有一天他婆娘來了,還帶著人。那也是我第一次顯露拳腳,一個人打出來了。”
陳天戈這時候才想起關注原燕身上的疤痕,有六七處,很扎眼,都是刀傷。
“后來我把那個男人廢了,讓他終身不能人事。帶著那群小姐妹出走了。”
“我們一起出來,也沒什么資金自己做這行,其他的又不懂,就到處竄場子。”
“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時代已經(jīng)不適合早年的江湖存活,即便是這個行當也是現(xiàn)時新生的多。我們這樣就搶了人家的飯碗。爭端就多了點。”
“后來慢慢的我們有了些名氣,就不再做這行了,大家都也厭倦了,就開始專門做培訓。”
“就這樣,我們后來注冊了公司。專門幫人培訓,或者自己物色人培養(yǎng)。慢慢的有了些名頭,就有了與各地這行當合作的業(yè)務,甚至現(xiàn)在還擴張到培訓那些專業(yè)跳舞和唱歌的藝人。”
“等瞅機會,去看看姐的公司公司是我們合伙的。其實現(xiàn)在姐幾乎不用做事,最早的那批小姐妹現(xiàn)在都可以獨擋一面,公司的事兒都是她們做,我就是到處跑。”
原燕講述時顯得很輕松,就像在講別人的故事,有些地方她一句話帶過去了。陳天戈能想象到當初是怎樣一個境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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