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也不是二人世界,小琳就這樣死皮賴臉的跟著。除了睡覺一步不離,若不是原燕堅決反對,小琳都要搬商務(wù)套里睡了。
商務(wù)套兩間房,根本沒有了遮人耳目的作用,只是掩耳盜鈴罷了。
陳天戈一直那樣子。原燕算是經(jīng)過大風浪的人了,被小琳取笑還覺得不好意思?申愄旄瓴还苈牄]聽到,就是小琳直接說,他也是那樣子。
許老板忙著裝修,沒時間招待他們。其實業(yè)務(wù)已經(jīng)談成,沒必要麻煩人家接待,自己玩自己的還隨意些。再說了,陳天戈有自己的事兒。
“小兩口又準備拋下我去哪?”陳天戈和原燕剛開門,小琳就堵在門口。
“小琳,公司不管了?”
“大姐,我還想問你呢?公司不管了?”
“你姐我是在外巡察,巡察懂嗎?”
“哦,小妹明白!可小妹在公司也是跑外的呀!現(xiàn)在快年根兒了,沒業(yè)務(wù)!
“就不能回去幫忙培訓?”
“我說大姐,您可是大拿!咱姐妹們就數(shù)我技能差,也學不好,教不了,才讓我跑外的呀。咋這會兒讓我回去培訓?你確定?誰樂意跑呀,躲南邊多好,你當妹妹愿意來受凍呀?”
“姐知道你怕冷,回屋吧,抱著被子看電視。別出去了。”
“敢情還是嫌我打擾你倆呀?不行!我就要跟著,誰讓你昨晚吵得我沒睡好來著!”
原燕被說的有點臊,那情況自己確實顧不了什么,這酒店沒有火車的咣當聲,的確有些
原燕看著陳天戈,想看看他什么意思。小姐妹們都慢一年,年根兒了,也確實沒多少事兒,自己是怕小弟計較。
可陳天戈就像沒聽見小琳說什么,也像沒注意到原燕看他,還那副表情。
這個死人!
算了,跟著就跟著吧。
陳天戈今天不跟她倆轉(zhuǎn)什么泉、什么山了。這幾天盡陪著轉(zhuǎn)亂七糟的山和泉了,大冬天冷嗖嗖的,連個人影都沒有,玩什么景色呀。
今天已經(jīng)說好了,逛古玩市場,打聽消息去。
“掌柜的,您這塊有個叫馮錦飛的行里人嗎?”
“馮錦飛?沒聽說過!
“n時期在這邊做這行的,您老想想,聽沒聽說過?”
“這位小哥,多久的事兒。這古玩市場的東家都換好幾茬了,別說n,就是解放初公私合營的那些行里人都換差不多了。您打聽這人,我看懸!
“謝謝!咦掌柜的,那一堆都是要出的物件?”
“哦,那些呀,是摟貨。”
“能上手不?”
掌柜的把大概七塊玉飾都拿上來,放柜臺上。
“大姐,那掌柜的怎么不給你弟弟?”
“不知道,他們都這樣。我也沒問過!
“對了大姐,他真那么厲害?一晚上呀,你嗓子疼不?”
“爬!想知道厲害自己嘗嘗去!”說完這話原燕也是一臉糗,真是的,一碰到涉及陳天戈的事兒,她就沒腦子了。
原燕顧不上搭理小琳得意的笑,就看到陳天戈跟那老頭不斷的掰指頭。這個她知道,這是老式的講價。
“包上吧,我拿了。”
“小哥講究,行家!”掌柜的豎大拇指贊了。
陳天戈從手包里拿出一扎,就那么隨手一抓,然后給了掌柜的。
“小哥,這一手厲害!一分不差!好手藝!”這才是真的贊,不像剛才,那是禮節(jié)。
“這些破爛你就花七錢?對了,你隨便一抓就知道多少錢?”小琳像個好奇寶寶。
陳天戈知道不能搭茬,一旦接茬了,說不定幾句話就轉(zhuǎn)到昨晚的事兒上了。這女人有這本事。只是對她笑笑。
“哼!臭屁!”
“小弟,這些?”
“有三塊還不錯,其他的是戰(zhàn)魁的買賣!
一天就在這市場里轉(zhuǎn),連午飯都是將就的。小琳一邊埋怨一邊跟著,就是不想回去,受冷也樂意。主要是原燕告訴她,陳天戈能買她們兩三個公司,她想知道這呆子是怎樣賺錢的。
“回吧!
“那邊還有呢,不去打聽了?小弟,沒事。小琳就是個碎嘴,別在意她。”
“不是,這些應(yīng)該能把消息放出去了。剩下的去不去沒多大意思!
回到酒店,小琳還是沒回去,就賴在他倆的房里。原燕剛張嘴,小琳就說了:想自己嘗嘗是不是真厲害!
“姐,明早戰(zhàn)魁和他大爺過來!标愄旄瓿盟齻z洗刷時,給戰(zhàn)魁打了個電話。本意并不是要出手,他還是沒摸清行情,想問問。
“本來想問問行情來著,結(jié)果他大爺正好在,非要過來?茨懿荒苷臆嚱铀麄円幌,聽戰(zhàn)魁說,他也沒來過濟南。”
“嗯,找許先生幫個忙吧。你說呢?小琳!
“可以!但今晚我要在這邊睡!
隨便吧,反正今晚也不準備干啥,關(guān)鍵是自己根本扛不住陳天戈,歇歇也好。原燕就同意了。
“陳先生陳老弟,原老板大姐大,麻煩了。”
“一路辛苦,戰(zhàn)先生請坐!
“陳先生,我那個我能見識見識嗎?”
大老遠來了,賣不賣都得讓人看。陳天戈把昨天收拾的十幾塊玉飾都放茶幾上,叔侄倆都連水都沒顧得喝,心思都在玉飾上。
原燕這時候很像個小媳婦,乖乖的給客人泡茶。
“陳先生,您看這樣成不?連這些戰(zhàn)魁的貨,老頭子一共給你三百萬,如何?”
“戰(zhàn)老先生,有一塊我要留著,就那塊仔料的玉佛,那是給我姐留著當掛件的。她那個不成器。您要是想收,就給一百萬算了。您看怎樣?”
“好!陳先生仁義!咱以后得多親近!”
就這么簡單,利利索索的,不到一個小時,交易就完成了。戰(zhàn)老頭累了,開房間休息去了。
小琳還呆著,自從戰(zhàn)家兩個人進來,她就呆了。就那幾個破爛玩意兒,陳天戈才花了萬兒千的,這是她看著的,這還不到一天,就成三百萬了?
不對,還有個二百萬的,就這么送給大姐了?二百萬呀!不是兩萬!這這特么比搶劫還來錢快。
“大姐,掛脖子上沉不?換成錢一背包呢!累不累?”
“去一邊!這個送你了!”
“什么破玩意兒?不要!”
“真不要?老戰(zhàn),告訴他,值多少錢?”
“大姐大,要我收得萬兒千的,要我出手沒三萬我不會出。”
“?我要!姐,親姐,我要!”
陳天戈拿著牙膏,正清理玉佛上的污漬。這活兒得功夫,牙膏是化學品,只能洗洗污漬,不能接觸到玉質(zhì),否則就損壞了。也就他能做這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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