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援朝從進來別墅院子,嘴里就不停的“嘖嘖”,到屋里更是沒完了。
從一樓一直到三樓,每一個房間都要打開瞧瞧,就差沒問陳天戈為啥主臥的床那么大了。
又在后院里晃悠,圍著個游泳池邊,邊走嘴里邊嘟囔:特么的,資本家就是知道享受。
最后才坐在二樓平臺的搖椅上。
“有好茶沒?給師叔泡壺!”
陳天戈不會泡茶,反正一直有人伺候,也懶得學,下山這幾年也沒有閑功夫玩那些花活兒。
菲傭是盡職盡責的,不用提醒,她們懂的怎樣接待客人,甚至比原燕和蒙蓮這女主人還懂。
“這外國下人用起來放心?”
“沒什么,又不做見不得人的事兒。至于其他,香港多了,人家不會當回事。”
“這倒是。別讓外國下人做飯,讓你那些個女人給師叔做個北方的家常飯,就當敬長輩了。”
陳天戈一臉黑線。還那些個?就倆,還都是南方山里的。
打電話叫他們都回來吧。崔大哥的廚藝,正好是河南人,或許符合這便宜師叔的口味。
人和車是一起回來的。都真舍得!這蒙蓮真是個敗家娘們兒!讓買車,你不能全是平治賓利吧?就連保姆車都是!真夠騷包的!
陳天戈臉是綠的,許援朝眼卻放著光!
“小弟,總共四百萬,車行給優惠,出了個整數。還說負責給咱們把手續都辦好了,全部以公司名義買的。”
蒙蓮是興高采烈的,她從來沒想今天這樣粗氣過。花錢不眨眼的活兒,就是爽。
陳天戈看她的樣子,想了想,不就是讓她們舒坦嗎?隨意吧。
“就差防彈了!”
“是呀,師叔說的對。小弟,要不咱去換了?就是防彈的有點貴。”
蒙蓮說你什么好呢?
蒙蓮這樣接茬,連許援朝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了。跟一個沒心沒肺的三十歲孩子較真,真沒法開口。
單純才是最無解的還擊。
“崔大哥,我師叔想吃家常菜,今天得勞煩您了!”
“好說!許師叔,一會兒讓您嘗嘗正宗河南菜,評評我老崔的手藝。”
總算不再糾纏車的事兒了,陳天戈總算松了口氣。海南那種事,說破大天,那也是收刮國內的錢,甚至很多是銀行的。
在許援朝眼里,那就是挖自家墻角。能瞞著還是瞞著吧。
菲傭還真特么見過大世面,并沒有覺得主人下廚有什么不合適,只是很有序的幫忙。
客廳很大,十幾人圍坐,依然不覺得逼仄。
“許先生,老朽可以看看您手里的玉牌嗎?”
許援朝從接過陳天戈給的玉牌,就一直在手里把玩。不料被指導他們買車的戰大貴看到了。
“哦,可以。您給掌掌眼,估個價,也好教我別讓人騙了。”
“許先生說笑了。有陳先生在,玉器方面沒人騙得了。是老朽獵奇之心。唐突了。”
戰大貴一邊說唐突,一邊照樣取出拇指大小的放大鏡,仔細的辯識這玉牌。
戰大貴開始只以為是清或者n的子岡款,可是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慎重。
“許先生,您有出手的意愿嗎?可以委托我們富寧拍賣行服務。您這款子岡牌,開門到明。老朽不敢確定是不是真正的子岡牌,但,就憑開門到明的蘇工和田子岡牌,保守拍價在三百萬。您看?”
“您說什么?就這個小玩意兒值三百萬?”
許援朝他也就是有個國術傳承,硬靠上說是江湖人,也能說的過去,實際上他真不是江湖人。否則不會這樣疑問。
任何一個江湖人在接受傳承時,或多或少會接受關于古玩行的一些典故。
“許先生,這可不是一般的小玩意兒。如果有業界大拿鑒定這是真的子岡牌,那是會被哄搶的,拍出千萬的價格也不是不可能。”
許援朝這會兒再不敢隨手拿起來把玩了。這特么要是不小心,就能碎上千萬
陳天戈這小子!
“小戈,跟師叔說實話。這到底怎么回事?”
“師叔,您就是有紀律,總不能不讓小輩孝敬長輩吧?再說,這真是祖師爺留下的,我送給您真是讓您有個念想。沒其它意思。”
“不是,我是問這個玉牌”
“正宗子岡牌,也就是陸子岡親手雕刻的玉牌,假不了。放故宮也是當寶貝的,不比捐獻的那個玉璽差,在玉雕行,意義上比那個更高。”
“你這孩子!這東西我不能要!違反紀律的,師叔以為是給我隨手玩的。真要拿了,回去也得上交,最起碼得上報備案。”
“師叔,送您了怎么處理是您的事兒。如果上交了,再給您找塊手里把玩的。”
陳天戈也心疼,可送出去再拿回來,沒這道理。
許援朝對于江湖規矩還是懂的。看了看陳天戈,很慎重很小心的掛脖頸上,沒敢在手里把玩。
這玩意兒忒特么貴重了。
這孩子是個性情中人,講究!就是這玉牌還是得上報呀!是不是歸自己,得看組織的規定了。
看許援朝這樣子,陳天戈不得不再從小木箱里,再拿出一塊清末民初的子岡款玉牌讓他把玩。
這尼瑪何苦呢?早知道直接送個清仿的省事了。
一頓飯,雖然沒多喝酒,也是真正的賓主盡歡。
一直到下午四五點,許援朝硬等著通訊社的人,把陳天戈的工作證,還有兩個駕駛證送來才離開。
這師侄如此憨性,他做師叔的也得講究不是。
人們都散盡了,黨琴呆呆的坐在客廳里。今天腦子里鉆進去的信息太多了,她有點轉不過來。得好好捋捋
“姐,這黨琴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看,都快嚇傻了。”
“姐能怎么想?她年輕,也漂亮,想讓你收了。最好能留下個一兒半女的,我們幾個之后也有個依靠。”
“姐,想要孩子過了上學這幾年,咱生個就是,別扯那些”
“小戈,姐不能生,出過事。”
“我能生!”蒙蓮還是那么干脆。
“姐,你如果真想把她收進這個圈子,就如實跟她說吧。是去是留,由她個人。如其讓她亂猜,不如直接說明白。”
“再說了,她給你做助理,以后可能會接觸更多的事,了解更多的隱秘。現在,或許以后很長一段時間,都同在一個屋檐下,她憋著難受,咱看著也不爽利。”
陳天戈對于黨琴沒什么亂七糟的想法,好感應該來源于所謂命運的感同身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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