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靜默的時間有點長,黨琴,包括原燕的那些小姐妹,都憋不住了。
他們六個人都閉著眼發呆,時而還重新翻看一下資料,然后繼續發呆。
其他人也不敢出聲,連坐姿都不動不動。都是電視劇害的,電視柜說這時候干擾了說不定走火入魔了。所以,她們連喘氣都是很輕微的。
“陳老弟,咱們這樣想估計不成。畢竟咱沒接觸過這些搏擊術,也沒辦法演練。看來還是得去現場看看。”
“我覺得他們這些搏擊術,更多的偏重于力量,也就是他們沒有心法,都是純粹的外功。”
“也對,咱這樣想沒用。首先得等著許師叔那邊的情報,看是不是針對我。還有就是從今天的比斗看,滄州那邊吃虧了。”
“嗯,總共上場三次,兩次都是重傷!雖然戰局上一贏一輸一平,這對國術來說就是輸了!”
“這場面好像控制的并不好,這所有的場次都有重傷,好像不是單純的比斗了。”
“只要不是合伙起來對付咱們就行。話說過來,就是他們合伙起來,咱們幾個要去了,也得都給咱趴下!”
許援朝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過來了,還帶著一位陳天戈的熟人王敬賢。也就是這次所謂泛亞洲武術交流會的滄州領隊。
王敬賢也算是因陳天戈才惹上這苦逼的領隊。
話說柳川憶去世后,日本柳川家族每年都要組織人去滄州交流一次,可每年都沒等來那個有三合玉佩的人。
對于陳天戈這樣從道觀里下來的人,壓根就沒什么社會關系,別說日本人找不到,就連王敬賢也不知道陳天戈在哪。
這里面偏偏有一個明顯的人物戰魁。他本身就跟滄州這邊的古玩行有往來,再加上他路子野,人脈廣。
日本人沒怎么費力,隨便花了些小錢,就知道了陳天戈他們的去處。
“陳師弟,我都不知道你現在來這邊了,整個滄州武協也沒人知道你現在在哪。應該不是滄州武協露出的消息。”
“我也是昨天晚上許領導找我問起事情的起因,才了解到又這樣的原因在。師弟,那個柳川憶”
王敬賢可不知道盜門的殘、絕、人、患絕技。就是當初李景華也很少施展,畢竟太損了。若不是羨慕少林絕技,想換著學,許援朝也不會知道。
“算是有跟我有關吧。”
這種事,陳天戈沒打算否認,估計自己跟柳川家族這結解不開,除非把玉佩給他們,問題是自己還沒找到另外兩塊呢!
“小日本以為咱倆是有聯系的。這次向滄州武協發的邀請函,直接注明要我帶隊。這事在武協也是有非議的,連漢奸走狗都馬上了。”
“滄州武協雖然在國內國術界有一定的代表性,但畢竟是個地方武協,出來外面的機會太少了。我能帶隊,他們都說是我跟日本人有勾搭!”
陳天戈也是有點奇怪,自己在滄州絕對算的上見首不見尾了,來歷去向都應該沒有暴露,就是來香港也是后來才萌生的想法。小日本又怎樣可以得到信息?十億人,隨便找一個人,哪那么容易!
陳天戈看著許援朝。
“別看我!現在得到的信息基本確定對方是沖著你來的。正如王會長的意思,小日本以為你倆有聯系。邀請王會長過來,就是想引你出來。其他的沒任何頭緒。”
“小戈,你是不是從你們這邊的人入手,問問誰和內地聯系過,或者和家人聯系過。”
“原燕,戰魁主要是你們倆。當初在滄州也就你們倆出現過,日本人也知道。”
許援朝這是把問題擺在明處,也就是說他沒有懷疑這事的故意成分,更多的可能是無意。
“老弟我可能我這邊出事了。老弟,我真無心害你呀!我戰魁能有今天,都是跟著老弟才有的,我就是再特么沒良心也不會做這種事呀!”
“老弟,你要相信我!我戰魁從來不會做對不起兄弟的事兒,更何況老弟你還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對我戰魁恩同再造,我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呀!”
“老弟,就是小琳我都是跟了你才認識的。這是你成就了我戰魁的幸福呀!我絕對不會做”
戰魁說著都鼻涕眼淚的流下來了。他是真舍不得現在這生活。
別說是自己漲見識了,就是在香港這地方也不是天津能比的。還有亓小琳這個嬌滴滴的小媳婦,倘若陳天戈踢開自己,小琳肯定不搭理自己了,他媳婦也是個講義氣的人。
更何況,他真怕就是陳天戈饒了他,原燕她們幾個也會滅了自己。
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求活,沒想到這檔子事出問題了。
不用說,這會兒屋里的人全部都注視著他,他都不敢抬頭,腿哆嗦著,幾次要跪下,都被陳天戈撐起來了。
蒙蓮的態度應該是最明顯的,眼神里都帶著殺機。其他人不是厭惡就是鄙視,甚至連亓小琳都是怨恨,很有可能戰魁的做法讓她失去多年的姐妹情義。
只有陳天戈和許援朝平靜些。
陳天戈是對戰魁了解,知道這人還算仗義,毛病是有,但膽子不大,也講義氣。
許援朝是因為知道事情不會是戰魁主動出賣,甚至不會是直接從他嘴里透露出去的。
“戰大哥,你先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別事情還沒搞清楚就先追究責任。”
“老弟,那個那個前段時間我大爺這邊缺貨缺的厲害,我就跟天津那邊的朋友聯系了一批貨,順口跟他說了說我這邊的情況。”
“沒提大伙兒,就是說我在這邊定居了。還還捎帶吹了幾句我是真的沒說咱們的事,就是公司的事兒我都沒說!我發誓,如果我說過亂七糟的,讓我nbs!”
“行了行了!甭耍你那套了。事情應該清楚了。你們仨在滄州,跟滄州有關系的,跟滄州有往來的也就戰魁這胖子,長得還那么明顯。”
“他的行當又局限,從滄州入手,很容易就能追溯到天津。人脈廣,路子野,也同樣熟悉他的人多。查到這邊不難。”
許援朝隨隨便便就把這事的來龍去脈掰扯清楚了,基本上還原了事情的本來。
這也算是間接的證明了戰魁的清白。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我戰魁絕不會出賣兄弟的,要不也不會有這么廣的人脈,沒這么野的路子。”
對這人真是沒辦法,都這會兒了,還吹噓自己的路子野人脈廣。
惹的亓小琳直接拽著耳朵拖一邊去了,太丟人了。還好,沒讓人看不起,沒做對不起大伙兒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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