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還是高看了殺手的道義。
殺手心中只有任務,其他一律不存在。
陳天戈的惺惺相惜是單方面的,他去尊重一個殺手,想用江湖道的禮節,即便是對敵也給對方尊重,可惜錯了!
阻擊槍是扔了,看著又像是要解扣子
“砰”
我尼瑪!孫子,爺爺給你機會,居然給爺來這套?又一支阻擊槍!
沒聽見上膛呀。
槍很握在那個魁梧的白人手里幾乎看不見,管感覺還沒他的手指粗。
一邊躲子彈,陳天戈還一邊想著。怎么回事?難道這種槍不用上膛?
“砰砰砰”
又這招!這次還是品字型,三顆子彈,三個位置。一顆沖著陳天戈心臟,一顆沖著腰部,還有一顆卻是自己右側的空間。
很聰明,應變能力也很強。
一般人躲避時都是往右側躲,就是陳天戈的騰躍也是右側偏多。
有了前一次鐵板橋的經驗,這次居然有一顆子彈沖著腰部,如果陳天戈再用鐵板橋,腦袋會直接撞上子彈。
而右側,則是選擇了大概率的躲避方向。
殺手根本不會想到,陳天戈的躲避并不是隨機的,是根據子彈軌跡躲避的。
“砰咣當”
這不是槍聲,是殺手被陳天戈踹飛了,遠遠的摔出去了,還砸到了樓頂平臺上的亂七糟。
“給臉不要臉!當你個人物,給你點面子,沒想到你不要臉!”
“咳咳噗你你怎么能躲躲過去!
“你不懂的多了!”
這殺手已經沒反抗能力了。剛才那一腳陳天戈含怒出的,幾乎是全力了。別看后生挺壯,一樣是一腳廢掉了。
陳天戈走過去,隨意的在殺手的頸部踢了一下,他都懶得用手刀可。這樣沒有道義的人,即便是有些藝道,也不值得陳天戈尊重。
槍口果然是對準了街道的拐彎處,陳天戈透過狙擊鏡看了看,能大概估摸到,子彈打出去會是駕駛室上。
然后然后該是四個點一起攻擊了,挺完美的狙擊陣。
掇弄了半天,陳天戈才拆卸了這把槍,對照著地上的箱子,把拆下來的零件都放進去,背起箱子,再把這半死不活的殺手夾著,返回了樓梯。
“孔老,你受傷了?”
孔嘯風在十樓的步行梯里等著陳天戈,左臂綁著像是窗簾布。
“r藏著把袖珍阻擊槍,諾就這個。不小心被咬了一下!
“那人呢?”
“我給宰了!就丟那屋子里了,也讓龍基的人知道,干這些得有本事,讓他們也擔心擔心會不會被報復!”
“已經洗白了,就規規矩矩的做正行,別特么在牌坊下面當接客!
樓下的對峙還繼續著,推搡停止了,還一個勁的費唾沫。
真難為他們了。從陳天戈他倆混進門算,怎么都有十幾分鐘了,居然雙方都還在噴唾沫對罵。
其實真正難為的是原燕和蒙蓮對上那幾個小太妹。
剛才打電話過去,都能聽到原燕的歡呼聲了。自從跟了陳天戈,原燕似乎穩當了許多,越發像古時候的大婦樣,也越來越像個大姐,一個把弟n到心底的大姐。
能讓她敞開了歡呼,可見那場對罵的戲對她們有多難演。這還是中途有個多事的主,讓四個女人一起給罵跑了。
“怎么都受傷了?”
崔寶慶已經接上了雷鳴和褚國亮,陳天戈上車后發現,左臂都包扎著。
雷鳴和褚國亮是在室外,沒機會想孔嘯風那樣借用窗簾,都是把自己的衣服扯一塊綁著的。
“擦破點皮,這樣綁綁估計回去就沒事了!
雷鳴還揮舞了幾下左臂,證明一下是真正的破了皮,沒傷著骨頭和筋脈。
“老弟,他倆真沒事,我拆開看了。老褚比雷子還輕些,都不影響,就是明天上擂臺也不會有多大影響。”
“孔老呢?怎么樣?”
“老了,動作沒他們倆利索,穿過肉了,不過倒也不影響啥。”
“孔老,要不咱去醫院處理一下吧?”
陳天戈剛才還真沒顧得上問孔嘯風到底傷的重不重,沒覺得他動作有什么異常,聽他說只是咬了一口,只以為是擦破了皮,沒想到居然是打穿了左臂。
“小陳啊,這你不知道了,社團可是有自己的醫生的。剛才我已經讓東子把醫生叫到太平山了,回去了一并處理一下!
別墅門口,一大群人等著,像迎接凱旋歸來的英雄,有欣慰也有擔心。
各有各的人關心。
“別淚眼汪汪的,沒事!就孔老爺子被打穿了胳膊,其他人都擦破了皮!
崔寶慶看到雷鳴和褚國亮的女人都快要哭了,他最怕女人唧唧歪歪的,趕緊把事情說明了。
確實如崔寶慶所說,醫生先把雷鳴和褚國亮的傷口處理了,就簡單的消消毒,敷一塊紗布,膠布一貼完事。
平時社團里這樣的傷都不用處理的,也就是聽從孔老爺子安排,隨便做個樣子。這傷口還真沒必要處理。
孔嘯風的傷倒是費了些時間,對于社團這種專門干創傷的,也不算什么,只是因為身份的原因才頓花費了些時間。
很有職業操守,根本不多一句話,除了交代注意事項,廢話沒一句,事了人走!
“這槍不錯!歸我了。”
“師叔,把人也一并帶走吧,看能不能問出點什么來!
“通訊社沒這方面人,也沒這方面場所。就是我想帶走也沒辦法處置呀!”
“許領導,如果你協調好對岸,社團可以讓這邊通關!
“帶到深圳?行!今晚就送走!”
陳天戈經過今晚的事兒,才真正感受到社團的底蘊。
不論在大街上蹭車的靈光一閃,還是在龍基大廈制造混亂,甚至可以打通香港這邊的口岸。這社團雖算不上臥虎藏龍,也可以說是人才濟濟了。
再返回時已經很晚了,饑腸轆轆的,菲傭都睡下了。
因為這幾天緊張,大伙兒都在別墅里住著。崔寶慶炒了幾個精妙的小菜,幾個男人拉開了架勢就喝上了。
好歹今天算是階段性勝利,把這段時間最憂憂的事兒解決了,當浮一大白。
關鍵是許援朝帶來了老白汾,這幾年都喝膩了黃酒洋酒,甚至連曲酒都喝煩了,早就想白酒了,就連陳天戈也饞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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