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的人生不需要理由。就是說陳天戈這樣的。
有錢、有才、有嬌妻,隨便那一樣都可以到處顯擺的,偏偏人家根本不在意。
陳天戈是真沒有在意,還跟以前一樣的生活,多了一些陪伴孕婦的活兒。
大年過的很溫馨,有點過家家的味道。就是陳天戈也被迫幫襯著做些家務。
好像陳天戈也接受這樣的生活,只是一次體驗,還感覺挺新鮮。
事情朝著韓俊梅的計劃進展著,陳天戈也相當配合。
韓俊梅的研究生復試陳天戈不得不陪著,隆起的肚皮導致了韓俊梅行動很不方便。
這是責任,陳天戈也擔心有個閃失,一路小心翼翼的陪著。
“你來過上海?”
“來過。”
“跟長治比你有感觸嗎?”
“就那樣,人多些,路寬些,人們忙乎些”
別問一個執(zhí)著于平淡的人,對于城市差距的感觸,他看到的總跟你不一樣。
韓俊梅問的話,只是讓她把想說的生生的憋回去了。
不一樣!
而她卻是真正的喜歡這個都市,這才是城市,真正的城市。
如果說從石樓到長治,韓俊梅算是從赤腳換成了驢車,再從長治到上海,她才能感覺到是坐上高頭大馬,重獲新生了。
“天戈,我的面試”
“熱點話題脫不開亞洲金融危機和國內(nèi)經(jīng)濟發(fā)展,這些平時應該掌握了不少。”
“經(jīng)濟學專著基本上市面上所見的專著,我都提煉過核心理論給你講述了。”
“面試不是考試,時間都很短的,只要能論點準確,基本應該沒多大問題。”
陳天戈在輔導韓俊梅復習時,沒有夾雜自己對于一些理論的理解。所謂應試,必須是標準的答案,他懂的,所以書本上說的都是對的。
韓俊梅的悟性不算差,有些見解是需要經(jīng)歷后自我建立的,特別是到了研究生的層次,需要有自己對于經(jīng)濟理論和經(jīng)濟事件的見解陳天戈沒有把自己的體悟灌輸給韓俊梅。
韓俊梅希望未來三年甚至更久,她都能在像上海這樣的城市度過。
她也希望自己的進步能影響到陳天戈,他的大才就是隨自己到了上海,也會有一方天地。
還好,韓俊梅的未來里,好像有陳天戈的影子。
面試確實輕松,甚至自己的導師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對于韓俊梅的博學,導師都有想跟她切磋的想法。
殊不知韓俊梅只是撿了陳天戈的哈喇子,借用著過關的很多專著,她只知道陳天戈講給她的。
“要逛逛嗎?”
“算了,咱回吧。我想讓你幫我,最起碼能把面試時提及的理論有個全面的認識。”
韓俊梅能感覺到導師對她的看重,這樣的印象她不想在入學后丟掉,她希望能一直延續(xù)著。
現(xiàn)在她急需繼續(xù)從陳天戈的腦海里挖掘,或者開始試著閱讀家里書房里的大部頭書籍。
陳天戈不可置否,就這樣隨著韓俊梅。
這就是經(jīng)歷,經(jīng)歷一場常人的生活而已。似乎結(jié)果陳天戈已經(jīng)猜到了。
本來不該相交的兩條線,偶爾的碰觸怕是最終會遠離。
從心底,陳天戈對于韓俊梅的世界觀不認同。并不是說韓俊梅是錯的,只是跟自己不雷同而已。
她的世界觀才是社會該有的主流,積極,上進。自己只是個混吃等死的
“小陳,聽說你讓你家媳婦考研究生了?”
“兄弟,那可是上海!大城市!你就等著雞飛蛋打吧。”
韓俊梅在家里死命的看那些大部頭,她不是陳天戈,不可能兩三天看完一本還可以一字不落的背誦,她需要一頁一頁的,慢慢的琢磨。
每到這樣的時段,陳天戈不想看著著急,就會溜達到外面,打麻將也好,跟人扯淡也罷。反正把時間打發(fā)了。
鄰居們總是會這樣提醒,是真的擔心還是看笑話,陳天戈無所謂。
自己又不是靠女人活著。
臨產(chǎn)前兩周,陳天戈就找來了月嫂,順便還雇了一個做家務的保姆。
韓俊梅一旦生產(chǎn),有些事陳天戈來不了,需要有專業(yè)的人做專業(yè)的事兒。
在港島就是這樣的,長治也有相對正規(guī)的家政公司,照著做而已。
六月不到,幾乎是配合著韓俊梅的計劃,孩子出生了。
“是個女兒”
韓俊梅好像很不喜歡女兒,語調(diào)有些失落的味道。自己就是個女兒,從記事起就沒有被爹娘待見過
“女兒也是自己的孩子,沒區(qū)別。”
陳天戈能理解韓俊梅這樣的心思。
韓俊梅在家里人面前可以粗聲說話,是因為跟了陳天戈,這個男人給予了她理直氣壯的資本。而這點,正是她內(nèi)心最不愿接受的。
韓俊梅不只是擔心陳天戈也有重男輕女的觀點,更是擔心自己的孩子,未來也需要借助男人才能挺直腰桿。
她自己為此付出了太多,經(jīng)過了太多艱辛,她不想自己的下一代也經(jīng)歷如她一樣的苦難。太不易了!
陳天戈抽空出去了一趟,走了四五天。
他去了香港。
再怎么說,這孩子也是自己的,有些事需要做個準備,跟原燕姐仨報個備,做個商量。
說真的,陳天戈只有在太平山才有家的感覺。
“那個女人你準備怎樣處理?”
在聽完陳天戈的講述后,原燕很直接。
姐仨沒有嘲笑。對于陳天戈的性子,她們都了解,是個根本不懂也不會拒絕的人。還特別重情義,懂得背負責任。
整個過程很明白的表明了,這個女人并沒有真正走進陳天戈的心里,只是陳天戈生活里的過客。長久不了。
“不在我,在她。”
“那閨女呢?咱家里都男孩子,我們也想有個閨女”
“姐,小琴,我的意思,最終閨女怎樣也在她。這次過來,我就是想說一聲,跟你們提提。”
“一旦以后真的閨女回家了,你們也有個準備。我我在這件事上,做的不合適,可到這程度了,也沒得選擇。”
陳天戈沒有提起找到二叔三叔的話茬,好像原燕姐仨也選擇性的忽略了。
她們是真正了解陳天戈的,他就是想活的輕松愜意,無憂無慮,混吃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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