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可不是精神專家,她瘋了我可治不好她,你得找大夫!睆埬限D過頭看著二叔說道。
二叔搖了搖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道:“她不是這里有問題,我聽他家里人的描述,我估計很有可能是撞鬼了!
吉普開的飛快,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獨棟別墅面前,里面的燈火全部亮著,只有一間屋子是暗著的。
“我跟你講,王家是做珠寶生意的,你待會講價的時候,不用放不開口,盡管要,只要你能把王老太治好了,王家絕對不會差事的!倍逡贿吔庵踩珟б贿呎f道。
張南在車里向別墅院里望了望,只見一群人已經迎了出來,為首的那個老頭穿著一身白色的唐裝,拄著拐杖,被一個戴著眼鏡西裝革履的男人攙扶著走出來。
兩人趕緊走下車,向里面走去。
“王老,你好你好啊,大師我已經給你請來了,保證驅走你老伴身上的惡魔!倍逡贿M去便笑著對老人迎了上去,握住他的手說道,王老似說非說的嘎巴了幾下嘴,看他的歲數也大了,說話行動也不利索了。
二叔現在就把自己稱為大師了,如果自己解決不了王老太太的問題,那豈不是丟人丟大了。
王老身邊的中年人向張南走來,伸出手,和張南握了握手,說道:“你好大師,我叫王德業,希望您能治好我母親的病,不管你開多少價我都愿意接受!
張南看著王德業文質彬彬的樣子,一看就是在書香門第長大的生意人,和那些靠打打殺殺起家的人不同。
“我得先看一下老太太!睆埬险f道。
他得先觀察一下王老太,才能確定事情的起因,這樣才可以知道如何解決,也知道自己該要多少錢。
“我母親正在樓上休息,每晚這個時候都是鬧的很厲害,不知道為什么今晚出奇的安靜!蓖醯聵I說道,隨后很有禮貌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南抬起頭,看了眼樓上一片漆黑的那個房間,他自己也提心吊膽的,他實際處理問題的經驗并不多,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處理好,只希望這次背后的鬼怪別那么難搞。
他跟在王德業的身后走上了樓,兩人來到一個白色房門的屋子門口。
“媽。媽?”王德業敲了幾下門,里面卻沒什么動靜,隨后他看了張南一眼,便準備推門進入。
“等等!”張南擺擺手攔住了他,他眉頭緊鎖的看向里面。
王德業可能看不到,但是張南卻感受的清楚,屋子里面有一股強烈的黑氣,正冒著濃濃的黑煙。
這種濃度的黑氣不是一般級別的邪惡,唯有那種死了很久的人,又被惡鬼附身才會發出的黑氣。
張南推測王老太并沒有死,如果是干尸被惡鬼附身那事情可就大了,那絕對不是張南能處理的,他會掉頭立馬就走。
可是張南感覺到了屋子里面有一股陽氣,雖然很弱,但是存在著,猶如一股薄煙在屋里面飄蕩著。這證明王老太并沒有死,只是被強烈的怨氣所鎮壓著身體,現在正是午夜十二點,也是惡靈怨氣最強的時候,所以才會散發出如此濃烈的黑煙。
旁人可能感覺不到,但是張南出生在捉鬼世家,這種怪異他在小時候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王德業剛才說王老太平時這個時候鬧的厲害,而今天卻異常的安靜。張南擔心里面有變,如果王德業貿然前往,可能會被惡靈傷到。
可是既然不能讓王德業先進屋子,那就只剩下自己了。
他回頭看了看,二叔神色凝重的對他點了點頭,似乎在說注意安全。
張南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想道,老子是華夏最強捉鬼世家的傳人,任憑你是何方的妖魔鬼怪,都要在老子面前跪下來。
雖說他心里在給自己打氣,可是腿卻難以控制的哆嗦了起來,他用手慢慢的推開門,一只腿緩緩地邁進門內。
他的腳剛一踏進屋子,就感覺一股涼氣侵蝕腳脖,好似伸進了千年冰窖里。
屋子里面很黑,沒有一點光良,通過走廊傳來的光亮,他隱約看到他的正對面是一張床,床上有一張花被凌亂的鋪在上面,屋子里的可見度實在太低,讓張南無法分辨出上面到底有沒有人。
他邁開步子,一點點的向著前方靠近,當他走進去一米多的時候,他已經看清楚了床上的情況,那張被子稀松的鋪在床上,上面的枕頭根本沒有腦袋,也就是說,王老太根本不在床上!
張南渾身頓時一激靈,王老太不在床上,那就意味著她還在屋子里的某個角落里!
他猛地裝過身子,發現一個身著惺忪的白色睡衣,披頭散發,臉色鐵青的老太太正站在門旁,靠著墻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
張南看到這突如其來的畫面,嚇得向后踉蹌了幾步,摔在了地上。
外面的人看到他摔在地上,也沖了進來。
“媽,你干什么呢?”王德業上前攙住了王老太的手,有人打開了屋子里的燈光,在鎂光燈下,王老太的臉才稍微顯得正常一點。
二叔把張南從地上拉了起來,張南也趕緊整了整衣衫,他一個大師被鬼怪嚇的摔倒在地上成何體統。
“張大師,我母親到底得的是什么。俊蓖醯聵I對張南問道。
張南看著門外,他不愿再去看王老太的臉,也不需要再去觀看,當他看到王老太的第一眼,便知道她已經病入膏肓了。
“王老太什么病都沒得,但是身上卻有著這個世界最嚴重的病!
張南此話一出周圍人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紛紛交頭接耳起來,王德業也皺起眉頭來。
“王老太沒有病是因為她的身體的確沒有任何疾病,我說她卻有著這個世界最嚴重的病,那是因為她得的病不是藥物能治好的,她已經被邪靈纏繞不知多久了,很快就會喪失主意識,由邪靈完全霸占著身體!睆埬侠^續說道。
他說完后,王家的一些下人和遠親都立馬遠離王老太數步,只有王德業還死死的攥住母親的手。
王老太笑了笑,只是眼睛看著地下,輕輕的笑了幾聲,隨后又仰著脖子對著天花板大笑了數聲,這一下子把屋子里的人嚇跑了一大半。
王老爺子作為椅子上,一只手拄著拐杖,另一只手掏出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淚水。
“張大師,您開個價吧,只要您能治好我母親的病,多少錢我都愿意出!蓖醯聵I咬咬牙說道。
張南沒有立馬回答,回身坐到椅子上,接過旁邊下人遞來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說道:“二十萬!
這么高的價格,張南也是第一次開出來,以前他和趙警官做事的時候,一萬一單頂天了。
他之所以開這么高的價,是因為二叔說王家做珠寶生意的,很有錢。通過和他們的接觸,再加上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和屋里屋外的,的確是個有錢的大戶人家,這點錢對張南可是頂老用了,但是對他們來說卻不算什么。
再者張南看王老太的臉色鐵青,已經被邪靈纏了很久了,事情也不是那么好解決的,他覺得二十萬并不高,因為天知道他需要付出什么才能把王老太搞好,如果事情真的變得很棘手了,他如果要價要的太低,那他可要悔死了。
當然,這只是第一口價,如果王家不同意的話,他還可以再降價,畢竟他現在腦子里只有錢,只要給他一個并不是太不合理的價,他都會接單子的。
這二十萬的要價不過是買彩票,買中了就中了,買不中他不也不賠什么嘛。
張南放下了手中的茶水,看著王德業。
從王德業那微須放大的瞳孔中,張南知道這二十萬的要價對于他來說還是有點高了,他的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王公子,我就這么跟你說吧,整個海港城,除了我們叔侄倆,沒人能治好您母親的病。”二叔在旁邊說道。
王德業撫了撫眼鏡,舔了舔嘴唇,說道:“好!我王德業言而有信,只要你們能治好我母親的病,二十萬我立馬雙手奉上!”
聽了他的話,張南激動的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他沒想到自己隨手一買的彩票,居然中了。
二十萬吶!
低配的邁騰到手了,還能留出一些加油錢,他能不激動么!
可是激動歸激動,他知道自己得治好王老太的病,才能把這二十萬拿到手,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把目光看向旁邊的王老太。
后者目光呆滯,眼神游離,低著頭不停的晃著腦袋。
突然。
她抬起頭,睜著眼睛,咧開嘴,張牙舞爪的向著張南撲來,從嗓子眼發出尖銳的喊叫。
旁邊的王德業等人趕緊抱住她,說道:“我媽這是又犯病了。”
張南剛開始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隨后他就意識到,如果他想戰勝王老太背后的邪惡,那就不能畏懼它。
如果你畏懼你的敵人,那么你將永遠戰勝不了它。
“放開她,你們都出去!睆埬掀届o的說道,他決定和它來一次一對一的對決,正面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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