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歌掃向站在楚皇帝身邊的苦無,苦無在這加上今日太后的事還有星妃生辰,各個地方的人手都不夠必須調遣過去看守城門還有各個楚皇帝跟星妃會經過的地方,那么冷宮那邊
上次去北院驚動苦無,這次冷宮那邊的看守不會少了些?
她現在心心念著還是那朵花兒,詭異得不行。
不將那朵花毀掉,就怕以后會有什么后患。
蕭長歌見真人都把視線落在這件事上,悄悄往后退幾步,楚鈺本以為蕭長歌是想去如廁但看她臉色又不像。
仔細一想好像知道她想做什么,悄然跟上去。
上次苦落說過北院里的花兒已遷移到冷宮內去,那么蕭長歌想去的地方應該是冷宮。
殿內的人正等著小元子把云中軒的老板喊來但卻一場空,小元子回來時空無一人只帶了一封信回來。
“皇上,奴才去劉家時那掌柜已經已經自殺了。”
“那尸體就掛在大廳的梁柱上,把劉家的人也驚擾了,劉夫人見了還”
“朕沒問你這些。”
楚皇帝聽得不耐煩打斷,人竟然死了還是自己上吊自殺,好端端的人怎會上吊自殺。
“這是在大堂桌子上發現的信,皇上請看。”
小元子將信封遞給楚皇帝,楚皇帝猶豫了會打開一看,楚皇帝的臉色瞬息萬變,宛如今日天空上方的烏云那樣黑,山雨欲來的感覺。
小元子跪在地上腳下發抖,現在楚皇帝這模樣太恐怖了。
眾人好奇信內些的是什么竟讓楚皇帝的臉色難看成這樣,但無人敢問一句。
“胡說,這小小的賤民在胡說什么!”
楚皇帝大怒道,紅袖拿過楚皇帝手上的信瀏覽一遍,不由得哦了聲。
“呵,這掌柜還真是個男子漢。”
楚皇帝忍著怒氣呵了聲,火氣更大。
紅袖的臉色也微變,氣氛有些古怪。
“這紙上面寫的是什么?”
靜妃好奇問從紅袖手上接過紙張低頭一看:“這太后怎可能做出這種事。”
“皇上,肯定是這掌柜的胡說!”
靜妃轉頭看著楚皇帝替太后說好話,楚皇帝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皇后心里松了口氣,轉頭看著嚴若琳,嚴若琳朝她點頭后她才安心下來。
心里也僥幸,幸好楚言娶的是嚴若琳不是蕭長歌。
抬頭,不見蕭長歌的影子,更連楚鈺的人影也不見了。
方才她還見兩人站在那兒現在竟不見了。
皇后朝著嚴若琳使了使眼色,嚴若琳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眉頭微挑,手輕輕觸碰楚言。
楚言本還為皇后的事煩惱,見嚴若琳給他的暗示不由得往對面看去。
他恨蕭長歌,縱她在人群里他也能一眼看到她,方才還見蕭長歌站在他對面現在空無一人,什么時候出去的?
還有楚鈺也不見了,有蹊蹺,一定有蹊蹺。
楚鈺跟蕭長歌現在跟連體一樣走到哪楚鈺就跟到哪,現在兩人都不見
“殿下盡管去,這里交給臣妾。”
嚴若琳薄唇輕動似知道楚言在想什么,現在有劉掌柜死前留下的信,應該威脅不到皇后。
楚言點頭,悄然從人群從離開。
現在她們的注意力都在劉掌柜那張紙上,這時候離開是個好時機。
“這劉掌柜把罪責都承擔了,故意讓皇后上鉤故意花錢買這機會為的就是報仇,以前太后出宮時馬車飛快,不小心把他兒子碾沒了。”
紅袖三言兩語道。
“這這”
大臣們你看我,我看你地,對這結果啞然。
鬧了半天原來是百姓借皇后之手把發簪送給太后將她殺了。
“本宮早說不是本宮,這么說來本宮還是受害者也是被蒙騙的一個。”
皇后松了口氣咄咄逼人道。
但是她自己都沒印象以前找的是云中軒的掌柜做的簪子嚴若琳怎記得。
“皇后證明了自己清白,娘娘還有什么要說的?”
嚴若琳抬頭望著紅袖,直視她。
“本宮能說什么,既然洗清嫌疑那皇后就是無辜的,本宮高興,只是太子妃如何斷定這簪子是云中軒的而不是出自別人之手?”
紅袖不死心問,嚴若琳淺笑:“因為這個也是出自云中軒的簪子,娘娘請看。”
嚴若琳從頭上拿下簪子,狗兒遞給紅袖。
簪子上面的紋路跟太后頭上的簪子有異曲同工之妙,是不是出自一個人一看就知道。
因為人的習慣不會突然改變,是不是劉掌柜做的一目了然。
她沒想到嚴若琳比她想象的還難搞,難怪以前蕭長歌見了她要生氣。
“原來是這樣,本宮算明白了。”
“區區一個賤民竟想謀害太后還誣陷本宮,皇上,一定要誅九族才能讓臣妾泄憤!”
皇后激動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猙獰。
楚皇帝掃了她一眼搖頭:“不可,此事不可聲張,太后的事便說是病死的,今日之事朕不允許有人泄露半分。”
楚皇帝緊盯跟前的大臣警告道,大臣們低頭不敢多說一句,楚皇帝都這么說了他們還能說什么。
在這里的人都心有余悸,楚皇帝現在這模樣讓人害怕。
自古天雷轟頂不是個好兆頭,而且被雷劈死的不是別人而是當今太后,要是說出去有失顏面,而且是被一個小小的百姓設計害死的,這要說出去肯定貽笑大方成為楚國國恥,也有損太后顏面。
“是。”
大臣們異口同聲道,今日太后一事這么多人目睹太后是從高樓上摔落又是被雷劈中,這會要他們守口如瓶,想要他們守口如瓶那楚皇帝勢必會
將那些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
當然不是他們,是那些侍衛跟宮女們。
他們只要管好自己的嘴就沒任何問題。
“皇上說的對,事情發生后我們全在這兒,劉掌柜距離京城有段距離而且事情還沒傳出去,怎劉掌柜能未仆先知寫好信又先上吊呢?”
“早不上吊晚不上吊,偏偏這時候。”
紅袖好奇問,偏要跟嚴若琳桿到底。
“若不是有人提前通知怎就在小元子去之前就上
吊了。”
那雙狐貍般的眼望著嚴若琳,嚴若琳從容淡定好不慌張。
外面雨漸漸停,原本躲在烏云內的月亮也緩緩浮現,好似沒有放才那一場大雨一樣。
所有的東西跟植物都被洗滌干凈,在雨水內還混雜著別的味道,比如腥味。
“之前臣妾去云中軒時劉掌柜曾說過自己命不久矣,因為得了病,那簪子是劉掌柜最后之作,做完那簪子后劉掌柜就把鋪子賣了在家養病,一個將死之人選擇上吊不是很正常,反正早晚都是死,人死之前最想說的就是遺憾之事或埋藏在心里的秘密,只是碰巧掌柜選擇死亡的時間是小元子去劉府的時間。”
嚴若琳解釋,朝著紅袖輕笑。
紅袖瞇眼,呵笑一聲,對嚴若琳有些改觀。
信上也只說了因這事兒而對自己孩子愧疚,愿家里的人能好好照顧自己,還有悔恨自己沒能為自己的孩子報仇,看起來這個掌柜好像真不知道太后已死的事。
“太子妃說的對,人死之前說的話百分之九十是真話。”
紅袖點頭,竟是贊同嚴若琳說的,弄得嚴若琳有些驚訝。
她還以為紅袖會繼續鉆空檔子繼續發問。
“皇上,劉掌柜之事難道就這么放過劉家?”
皇后緊追不舍問,方才她弱勢不敢這么沖,現在她證明她是被冤枉的,底氣也足了。
“劉家自是不能放過但也不能下令誅九族,嚴大人,這事交給你去辦。”
楚皇帝點名,嚴立站出來,低頭:“是,臣一定辦的妥妥的。”
嚴立之前是吏部的,吏部最會的就是各種嚴刑拷打,對于怎么處理人他們比誰都熟。
“若是你們泄露,下場也跟那個劉掌柜一樣。”
楚皇帝陰鷙看著眼前的大臣,警告他們。
大臣們沉默不言生怕惹事。
今日本是大喜日子但沒想到會鬧出這種糟心的事。
太后在樓塔內的樣子他們現在還心有余悸,縱是回去也會因這事而睡不著。
皇后理了理衣服朝著靜妃挑了挑眼,靜妃沉穩不語嘴角上掛著笑容但心里肯定氣炸。
皇后嘴角揚起一笑,又擺了擺自己的發鬢。
她沒想到紅袖跟靜妃竟是對太后出手,這膽子比她還大。
她是討厭太后但也沒想過對太后下手,畢竟是太后,那老不死的也沒幾年活命。
現在好了,陷害不了她反還幫她解決掉個麻煩,過些日子她一定要跟靜妃還有紅袖道謝。
她還以為靜妃怎不跟她合作除掉紅袖,沒想靜妃是抱著其他大樹不屑跟她合作。
“那么接下來就是第二件事。”
楚皇帝將視線落在楚勻身上,嚇得楚勻冷汗直冒哆嗦著邁出一步,每走一步好像腳下系著什么笨重的東西一樣讓他走的很慢,顫顫地跪在楚皇帝跟前。
“父皇父皇,兒臣真的是無辜的,兒臣什么也不知道。”
楚勻搖頭,臉色煞白,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他做的。
白蟻啃食的速度怎么那么快,他到現在還驚魂未定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努力兩個月修建的宮殿成了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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