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給將軍讓了一條路,在將軍的威壓下,大氣都不敢再出。
宋義更是在來的這么多天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到君將軍,雖然很激動能看到自己崇拜的人,但是他身上的氣勢,居然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參見將軍。”所有人都恭敬的朝君離殤拱手一拜。
君離殤冰冷的一直走到沈靖身旁,看著被綁在床上的杜冕,沉聲問了一句,“怎么回事?”
“啟稟將軍,杜大人的侍衛(wèi)玩忽職守,致使杜大人無故瘋癲,他二人還放火燒了我軍糧倉,殺害看守糧倉的將士,末將正要處決他二人。”沈靖挑話簡短的跟君離殤闡述著。
“不,將軍,我們是冤枉的,人不是我們殺的,糧倉也不是我們燒的。”兩個侍衛(wèi)掙扎的跪在君離殤面前大聲申述道。
“你二人何故不守在杜大人身邊,卻要跑到營中糧倉的地方。”君離殤冷眸看著他們,語氣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我們真的是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才追過去的。”一個侍衛(wèi)聲音顫抖的說著,君離殤的威壓實在是讓人沒辦法好好說話。
“你的意思是說,本將軍治軍不嚴,連有人混入軍營我軍的將士都不知曉,卻被你們抓個正著?”
“不,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只是懷疑,只是懷疑。”那人見君離殤的語氣更加冷凜,連忙慌亂的解釋道。
“懷疑?懷疑就能讓你們擅自離開,連杜大人安危都可以不顧,只致使杜大人現(xiàn)在變成這樣也不知道原因?”
“我,我們……”拿侍衛(wèi)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將軍的話,畢竟對于現(xiàn)在的我們來說,實在是不利。
“分明是你們玩忽職守,不顧及杜大人安危,伺機殺害我軍將士,燒毀我軍糧草。”
“我們沒有,將軍,您不能糊涂啊,不能隨意給我們扣這么個帽子啊。”侍衛(wèi)著急的不顧及什么胡亂說道。
“放肆。”君離殤惱怒的一揮手直接將兩人打出幾米遠。
兩人口吐鮮血的在地上掙扎著,害怕與不甘的看著君離殤,這,真是一個糊涂將軍啊,怎么能這么草率。
“將軍,就算他們玩忽職守,與不能斷定殺人放火就是他們做啊。”宋義有些看不下去了,一個自己一直崇拜的人竟然這么草率的處理事關人命的事,說實話,讓人有些失望。
“哼,誰知道他們安的什么心,說不定他們就是北辰人的奸細想伺機擾亂軍營。”劉亮見幾人是徹底把將軍惹怒了,看的出來將軍是對他們起了殺心的,便連忙站出來說道。
“胡說,我們是一起從烈都來的,他們怎么可能是北辰奸細。”宋義更加不滿劉亮,他這話一出,是給咱們扣了多大一頂死罪的帽子。
“你對他們是知根知底嗎?了解他們的一切嗎,北辰人無孔不入,哪怕是從小跟你一起長大的人都有可能是北辰從小安插的奸細,這些你又能知道?”劉亮不滿的反駁他。
“再說了,杜大人如今這樣,說不定就是他二人所為,如果不是北辰人的奸細,怎么會做出這種事,如果杜大人在咱們營中出了什么事,那就會給咱們將軍帶來不小的麻煩,誰知道他們安的是不是這個心。”劉亮接著說道。
“劉副將怎能這般胡說八道。”宋義從來不知道無中生有的事居然這么輕易從一個副將嘴里說了出來。
“胡說八道?”劉亮冷笑一聲,“那你怎么解釋這些事情,難道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人制造的嗎?”
躺在地上的兩名侍衛(wèi)氣的再一次吐血,這次直接快要暈了過去,被人這樣誤會,竟沒有話可以反駁,看來,咱們的死期真的到了。
“既然是玩忽職守,這樣的人留著也沒用,帶下去。”君離殤看了一眼了無生氣的兩個侍衛(wèi),冷聲吩咐道。
“是。”將士很明白將軍說的是什么意思,馬上帶兩人下去處決。
宋義見睜睜的看著兩名手下被帶下去無話可說,如今沒有杜大人出面擔保,他倆是注定沒救了。
“關冒副將可在。”君離殤又開口說道。
“末將在。”一直站在人群中間的關冒聽見將軍叫自己,連忙出來回應。
“明日你親自護送杜大人入關內。”
“末將領命。”關冒一臉認真的回應著。
“誒,小安然,怎么樣,有沒有被將軍發(fā)現(xiàn)什么?”陳清瞧瞧站在安然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到底有沒有什么此刻啊,將軍有沒有抓到刺客。”
安然見陳清一臉緊張又好奇的樣子,就想著吊吊他的胃口,故意做著一臉難受的樣子,不言語,就給他自己猜去吧。
“不會吧,他知道啦?”陳清緊張的說道,“那,那他知不知道我有沒有參與其中。”
安然看著他,無奈的微微點了點頭。
“你太不夠兄弟了,怎么能把我供出來呢?”陳清有些焦急,這要是被君離殤知道,還不知道要怎么懲罰自己呢。
“走了。”君離殤沉聲對安然吩咐道,看到她跟陳清說話就莫名的心里不舒服。
“好。”安然回應著君離殤,在離開之前給了陳清一個你好自為之的表情,心里卻在壞笑著,這下,估計陳清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君離殤走之前冰冷的眼神看了一眼劉亮,看的劉亮心里只發(fā)毛。
安然跟在君離殤身后,有些不理解君離殤的行為,那兩人明明是被冤枉的,為什么將軍還是要將他們處決,一臉認真思索的樣子跟在君離殤身后。
“哎喲。”安然走著突然就撞到一堵肉強上,正準備開口罵兩句,抬頭一看,居然是將軍,他什么時候停下來站在自己身前的。
“將軍。”安然摸著被撞的生疼的額頭說道,“您突然停下來是有什么吩咐嗎?”
“想說什么就說,別擺出這幅蠢樣子。”君離殤走的好好的,突然就感覺安然離自己越來越遠,就想停下里看看,一看才知道,她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眉頭深鎖,一副想不通的樣子。
“將軍,我不明白,您明知道放火殺人的事跟那兩個侍衛(wèi)無關,為何還要殺了他們。”安然也不矯情,既然將軍愿意解答,我干嘛不問呢。
“你在現(xiàn)場沒看到那些侍衛(wèi)的架勢嗎?”
“似乎不太友善。”對了,剛到現(xiàn)場的時候,確實看到兩軍在對峙一樣,雖然我軍將士眾多,對方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但是自已感覺的出來對方那些侍衛(wèi)似乎完全有要拼了的意思。
“北辰皓的意圖很明顯,本意是想讓人引開那兩個侍衛(wèi),再殺了杜冕,讓我們的人以為是那兩侍衛(wèi)殺人放火,再制造假象讓杜冕的其他侍衛(wèi)以為是我們的人不滿才殺了杜冕,以造成我軍與使臣團的矛盾,繼而產生廝殺。”君離殤冰冷的眼眸微瞇著看著北辰好剛剛離開的方向,如果剛剛不是及時趕到,恐怕,不肖一會兒,自己剛剛說的就能成真,他擄走安然就是為了誘本將軍過去。
只是,他想殺了杜冕卻被安然給破壞了,事情既在他意料之中,又發(fā)生在意料之外,可是不管怎樣,他都能讓計劃實行,還真是思維縝密。
安然這才一副了然的樣子,沒想到北辰皓居然是如此心機,便接著分析道,“然后事成之后,他就對外發(fā)布謠言,說將軍放任軍中暴動,殘殺烈都使臣,和整個使臣團,然后朝廷肯定會治將軍一個治軍不嚴的的罪名好罷免將軍的職位。”
君離殤滿意的看著安然,她的分析很對,只是有一點她說的不對,因為連北辰皓都不知道,不管營中發(fā)生什么事,皇上,是絕對不會罷免本將軍。
“將軍為何不直接說此事是北辰皓策劃的,刺客就是北辰皓。”安然繼續(xù)問道。
“說本將軍是去追北辰皓,然后追回來的是你?”君離殤不滿的看著安然,“以后,就算你自裁,也不許再被北辰皓帶走。”
安然愣了一下,原來,將軍是在為我打掩護,我是不是該高興一下呢。
“是。”安然一臉諂笑的回應著,一個將軍,為了自己,不惜殺掉兩個無辜的人。
“你不要以為那兩個人無辜,那是他們死有余辜。”君離殤想著之前有人向自己匯報說這兩人大清早居然敢跟安然動手,早就該除掉了,連本將軍的人都敢動,活的不耐煩了。
安然瞪大眼睛,將軍居然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太可怕了。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走?”君離殤沒皓語氣的看著還在驚訝中的安然,轉過身,嘴角居然掛上了一抹弧度,這小子又聰明又有趣,留在身邊確實很有意思。
難怪北辰皓也想將她擄走,想到這,君離殤的臉色又變得黑沉,居然敢跟本將軍搶人,那就別怪本將軍給他找事了。
“哦,好,來了。”安然對于這個將軍,真是又敬又怕,我堂堂七尺男兒居然會怕一個男人。
算了,當初自己不也是害怕老大所以才一直是老二嗎?更何況現(xiàn)在連老二都不是。
……
劉亮一回營帳臉色就不好,將軍那眼神是什么意思,難道自己有說錯什么嗎?我都是為了自己的軍營在說話,難道也有錯嗎?
越想越覺得將軍的眼神很不爽,自己到底要怎么做將軍才會對自己另眼想看呢?難道在營中我要一直看人顏色行事嗎?
“既然這么苦惱,不如就換個主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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