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毒有解嗎?”君離殤開口沉聲問道。
“發(fā)現(xiàn)的及時,要解并不難,只是……”老軍醫(yī)微皺著眉頭一手摸著白胡須說道。
“還缺什么?”君離殤馬上意會一定有什么藥需要做藥引。
老軍醫(yī)為難的看了一眼眾人才悠悠說道,“只是這藥引需要用純潔之人的心頭血才行!
安然一聽這話,有種想要吐槽的感覺,要心頭血,還要純潔的人,我天,這真的是在說藥引嗎?
“我來,用我的心頭血!标惽辶⒖陶玖顺鰜,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你純潔嗎?”安然不假思索的直接脫口而出,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不是說的太欠方法了,“額,那個,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陳清尷尬的干咳了一聲,“我,我沒有問題!闭f完耳根都紅個透。
“不行,心頭血不是別的地方,稍有不慎灰很危險的!鼻厥缌⒖叹芙^了陳清,有些擔憂的說道,雖然給自己解毒很重要,但是若是要讓陳清一命相抵的話,還不如毒發(fā)生亡。
“哎呀,你就放心好了,有老軍醫(yī)在,他知道分寸的!卑踩粚捨康恼f道。
“真的嗎?”秦淑疑惑的眼神又轉(zhuǎn)向老軍醫(yī)。
“你是在質(zhì)疑老夫的能力嗎?”老軍醫(yī)面露不悅的說道。
“不敢!鼻厥缱焐想m然這么說,但是心里還是擔心的,看著陳清的眼神也變的不安。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陳清給了秦淑一個寬慰的笑,然后握著她的手柔聲說道,“我還沒有被你欺負夠呢,不會這么早離開的。”
陳清這樣一說,秦淑心里就更難過了,第一次在他面前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陳清看著她哭了,像個女孩子一樣的哭了,心莫名的跟著揪著痛起來。
“哎呀,你們別弄的一副像是生離死別的場面。”老軍醫(yī)有些看不下去了,忙開口不滿的說道,“相信老夫就這么難嗎?”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标惽迕﹂_口解釋道。
“走吧,別磨磨唧唧的,等下真的耽誤解毒那時候你們再來生離死別!崩宪娽t(yī)極其毒舌的說著就拿起藥箱往外走。
“你等我,很快就來。”陳清一聽老軍醫(yī)的話被嚇到了,半刻都不敢耽擱,跟秦淑簡單說了一句就連忙跟上。
安然看著他們的情況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不高興。
“安然,不能讓陳清有事,如果要用他的命換我的命,那我情愿不解這毒,哪怕只能這樣跟他呆一天都行!鼻厥鐡鷳n的看著安然說道。
“別說傻話,你們都不會有事。”安然雖然不懂解毒,但是還是相信老軍醫(yī)的,“你沒發(fā)現(xiàn)經(jīng)過了這幾件事,陳清對你完全不一樣了嗎?只要你能好起來,輕輕松松就能拿下他了!
秦淑艱難的笑了一下,然后心里美滋滋的說道,“是啊,的確變了,態(tài)度和從前完全不一樣,從前看見我就躲,現(xiàn)在,他都能安心的被我抱著睡覺。”說著,秦淑臉上居然出現(xiàn)了少見的一抹紅暈。
“你先好好休息,等醒過來,就安然無恙了!卑踩粚捨康恼f著,然后見她慢慢睡下后就朝站在一旁的君離殤說道。
“將軍,這件事,您怎么看。”安然突然沉著臉嚴肅的問道。
“……”君離殤只將眼神在安然身上停留一會兒,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是一副肅殺的樣子。
對方下毒是想要秦淑的命,但是也想順帶上安然,讓她成為被懷疑的對象,而那個死掉的賈梁就是中間人。
居然敢利用我軍中的將士害自己人,還真是有心。
“將軍,賈梁有問題,他很有可能就是秦淑說的那個給她送藥的人!卑踩话欀碱^不滿的說道。
“沒錯!
“到底是誰指使他這么做的,為什么他又選擇死在我的營帳,為何要誣陷我呢?”安然覺得有些事情是她想不通的。
就算他再怎么對我不滿,也至于要毒殺秦淑,而且還要賠上自己的一條命,這代價也太大了。
而且他的死對于我來說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所以,到底是為什么?
“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君離殤突然說了一句。
安然像是才想到什么一樣,是啊,自己怎么沒想到。
“沒錯,一定是有人指使賈梁對秦淑動手,然后不想事情敗露,所以才對賈梁下殺手,只是為何賈梁死的時候會誣陷我謀殺他,真是奇怪了!卑踩幌氲竭@里就有些想不通了。
但是一想到有人毒殺秦淑,在整個軍營我完全想不到第二個人,除了寧康。
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離開了,又沒有證據(jù)說明是她,這才是最麻煩的。
“不行,我得去調(diào)查一下!卑踩徽f著風風火火的就想往外走。
“等等,”君離殤拉住了她,“這件事,只要秦淑保住了,就到此為止。”
“什么?”安然不可置信的看著君離殤,“為什么要到此為止,將軍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查下去對你沒好處,我是為你好。”君離殤一臉嚴肅的沉悶說著。
“為我好?”安然嗤笑一聲,“也就是說,秦淑白受一場罪,我白白被人冤枉?”
“相信我,我是為你好,你所受的委屈,我會為你討回來,只希望你不要再冒險,明白嗎?”君離殤說話的聲音很輕柔,很擔憂,樣子看起來很誠摯。
但是就是這樣才讓安然覺得心里十分不安,君離殤對自己的與眾不同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太過于明顯。
我心里有些發(fā)怵,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對我的舉動,而是因為,若是他在不知道我是女兒身的情況下這樣對我,那種畸形的感情,實在讓人接受不了,可若是他已經(jīng)知道我女兒身的身份卻什么都不道破還要如此待我,那他裝的就太深沉了,這樣心計深沉的人,實在讓人覺得可怕。
“好。”安然無奈之下只得先答應他。
君離殤這才松一口氣,放心的放開了她,她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的人,若是與烈都權(quán)貴有任何矛盾,恐怕到時候會死無全尸,哪怕有我的庇護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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