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弈軒,你給我滾出來,我來了。”安然快速跑到流連花舫,怒氣沖沖的喊道。
再一次讓自己痛恨在這個時代不會輕功,不然,我也不用跑的這么累了,累死累活就為準點到這兒來。
南弈軒悠哉的慢慢從二樓一間廂房走出來,一臉笑意的看著她,“不錯,來的很準時。”
“憐心呢?”安然沒興趣跟這個人說話,所以便直奔主題。
“要不要過來先坐坐。”南弈軒切不疾不徐的看著她,然后笑著慢悠悠轉身進入了廂房。
“該死。”安然很不喜歡這個人模狗樣的家伙,簡直就是黑心腸到極致,若是放在我那個時代,身邊有這種腹黑的人,我一定一槍給他崩了,省得他活著禍害人。
一想到前幾天他威脅自己,逼著自己向他下跪求助的時候就讓人恨的牙根癢,可是現在自己也一樣受他掣肘,無奈之下只能上去找他。
“憐心呢?”安然環顧一周這個花舫,在進去廂房之前有將廂房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任何人,除了他一個。
“聽說,王孫貴胄今日都會去安府為安老國公賀壽,而且,安老國公,似乎還想在這個時候宣布一件事情。”南弈軒邊說邊慢慢為自己倒酒,順便給對面的作為也倒一杯,示意安然坐下。
“你怎么知道?”安家一直以來都在籌備安老頭兒壽辰的事情,并沒有對外說過要宣布什么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安家想正式認你歸宗,沒有什么時候比這個時候更合適宣布你的存在。”南弈軒笑著對著安然說著,看她一臉防備的看著自己,還真是傷心呢。
安然這才想清楚,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件事,他既然知道我的存在,就不難猜出來,可是這并不是我來這的重點啊。
“我知道你這個人卑鄙的很沒下限,但是你一再拿我妹妹來威脅我,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安然不滿的說著,看著南弈軒那張謫仙般的臉,也可以想到他那惡鬼般的心是有多丑陋。
“倒是第一次有人用卑鄙來夸我,著實新鮮。”南弈軒不以為意的笑著回應著。
“你覺得我是在夸你嗎?”安然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南弈軒,“憐心在哪兒?”
“來,陪我喝一杯先,今日可沒什么人來打擾咱們了。”南弈軒繼續將話題轉移其它方向。
“看來,憐心是不在你這兒了。”安然說著便轉身準備離開,自己可沒時間跟他耗在這里,而且真是一刻也不想看到這個人。
“人都還沒見著,你就這么放心離開,不怕我對你妹妹做點什么讓你后悔的事情?”南弈軒見安然要走,倒也不急,慢慢說著。
“你到底想怎么樣?”安然有些生氣的吼了一聲。
“別生氣,生氣對你們女人來說,對皮膚不好,容易老的快。”
“這就是你一把年紀還能對什么事都笑的出來的原因?”安然最快的反駁了他一句。
南弈軒倒是愣了一下,這丫頭真是膽大,竟然敢在這個時候說我一把年紀,還暗罵我是女人?呵。
“我就是想看看,一向受國家眾人崇敬的安老國公,說出來的話被人當作一個笑話,會怎么樣?也不知道他那么大把年紀,會不會因為你的失蹤,而一口老氣提不上來。”
“你就能確定我不會將今日前來的消息告知他人?”
“你不敢拿安憐心的命賭。”南弈軒勝券在握的說著。
“卑鄙。”安然真是看著他就氣的牙根癢,他看人還真是準啊。
“過獎。”南弈軒真是厚著臉皮一點也不在乎的說著,反而看著安然炸毛,又忍著脾氣的樣子覺得十分有趣。
“兩邊只能顧一邊,是要妹妹清清白白的活著,還是讓安老國公丟臉,你自己選一個,”南弈軒邊說,邊悠哉的喝著小酒,好像喝的是什么人間美味一樣,“你可得想清楚了。”
“哼,有什么可選的,”安然干脆一屁股坐在南弈軒對面,聽他的意思,看來憐心是真的在他手上了,“我跟我妹妹有從小到大的感情在,干嘛選剛認識的老頭兒,我告訴你,想在我身上看好戲,你別做夢了。”安然說著端起酒杯正準備喝一口,一聞到酒味就趕緊清醒的放在酒杯不再碰。
“怎么,怕我下毒?”南弈軒其實很奇怪,為什么安然總是一副明明很想喝酒,但是又不得不放下酒杯的樣子。
“你沒做過嗎?”
南弈軒知道,她懷疑自己也不是不行的,但是從她嘴里就這么干脆的說出來,還真是讓人傷心啊。
“你什么時候從安定手上抓的憐心?”安然想著,與其這么干坐著,還不如套點有用的信息出來。
“誰說我是從他手上抓的。”南弈軒知道這丫頭想給自己挖坑,不過,自己怎么會輕易上她的當。
“那是誰?”安然急忙接著問道。
“想知道?”南弈軒笑著說道,“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
安然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不是從安定手上帶走的人,至少可以確定安定沒有跟自己撒謊,人確實是被君離殤帶走的,只是,他怎么會從君離殤手上將人帶走呢?難道,君離殤也著了他的道兒,可是不對啊,君離殤應該不會就這么放任憐心被人抓走,一定會派人追到這來的。
但是來這里的時候卻發現這艘花舫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到底是南弈軒在挖坑等著人往這里跳,還是其它的什么才讓這一個人都沒有。
“今日的花舫怎么如此蕭條。”安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
“為了跟你單獨相處,不受任何人打擾,我可是將這里花重金包下了。”南弈軒一臉痞笑的說著。
“你賺的黑心錢還少嗎?這重金對你來說能叫重金嗎?”安然忍不住吐槽著,想著他在明月樓的收入,隨便一場競拍就是上百萬兩。
不過,他的話還真是不可信。
“我什么時候能見到憐心。”安然有些坐不住了,兩邊都讓人不安心。
“不急,時辰一到,你就可以離開了。”南弈軒絕口不提關于憐心的事,就是想看著安然著急的樣子。
“你……”如果能力可以,真想讓這個人徹底從眼前消失。
……
“小姐去哪兒了,我離開的時候你不是守在小姐身邊嗎?”秋竹語氣有些重的質問著春彤。
“我,我也不知道小姐去哪兒了,”春彤哭著說道,“剛剛小姐說餓了,讓我去拿點吃的,我就離開了。”
秋竹一想,越想越據的不安,“不好。小姐果真有事瞞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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