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夜魅,定了包廂。
熟悉的地方,至少還能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這一次,雎傾僮酒瓶里的酒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
她不擅長喝酒,但不知道為什么現在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她還是那么清醒,心還是那么疼那么空,那么……想找到他,把說過的話,重新編輯一遍再說出口。
芬妲在一旁呆呆的看著雎傾僮喝的這么猛。
芬妲沒辦法勸,但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所以著急著給江沫打電話。
江沫趕來的時候,雎傾僮趴在了桌前,秀發遮擋住了她的面容,是哭是笑都不得而知。
江沫看向芬妲:“怎么回事?”
“一來就一句不說的喝起來了,完全勸不了。”
“喝了多少?”
“喏,桌面上的空瓶子都是她的戰績。”
“這女人是想把自己往死里灌啊!”江沫掃了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開口。
芬妲讓了位置,她坐過去拍了拍雎傾僮的肩膀,提高了些音量開口:“起來了,不是要喝嗎?裝死算什么本事!”
雎傾僮動了動,伸手將面上的頭發撩開,眼睛艱難的睜開一條縫,她扶著桌面坐起來一起:“江沫,你來……嘔。”
雎傾僮捂著唇,酒后的她難受的很,搖搖晃晃額的站起來往包廂里的衛生間走。
江沫嘆口氣過去扶住她。
吐出來后,她才覺得好受多了,接過芬妲拿進來的水洗了洗口。
可是身體好受了,心里的難受就肆虐著她,比她灌自己酒的架勢要猛得多。
三個女人都站在不算寬敞的洗手間,她們看著她,她扶著琉璃臺也透過鏡子看著自己。
不一會兒,胃里又一陣翻涌,幾乎全部都吐出來后,她因為酒意迷離的美眸變得清醒一些,又很快染上淚意。
雎傾僮看著的自己,曾經的她怎么都不會想到,自己也會因為一個男人,這樣子折磨自己。
江沫不免擔心的問:“明知道喝酒會難受,又不能喝,你哪里來得勇氣把自己喝成這樣?”
是啊,誰給她的勇氣和魄力!
雎傾僮仰頭看著天花板,眼眶紅紅的,被酒精侵染過的嗓音有些沙啞:“沒有人給我勇氣,就是一腔熱血不熱了,想自己沸騰一下。”
“說什么胡話,傻瓜。”江沫很少會看見雎傾僮這么傷感的樣子,心里跟著不舒服,說的話語氣軟了些。
她們把最后徹底醉倒的雎傾僮送回了別墅,芬妲今晚有演出,所以江沫就留了下來照顧她。
夜晚,雎傾僮是被餓醒的。
房門開著,樓下廚房的聲響傳進了她的耳中。
她一個激靈猛的坐起來,低聲喚了句:“凾驍。”
雎傾僮揉了揉微疼的腦袋,下床赤著腳跑下樓去:“凾驍。”
江沫聞言從廚房出來,看著往廚房沖的她:“傾僮,是我。”
雎傾僮腳步頓住,臉上的神色碎了碎,鼻尖不自控因為失落帶來的巨慟猛烈的泛酸起來。
……
飯后。
雎傾僮將宋景碩來接的江沫送出了門。
江沫像個姐姐一樣,揉了揉她的發:“明天,一路順風。”
雎傾僮點頭:“嗯,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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